怎麼懲罰你
暗流酒店。
喬藝百無聊奈坐在桌前點菜,陳欲臨時有事會晚點來,叫她先點菜,他會立馬過來。
陳欲滿頭大汗趕來了,喬藝卻已經喝了兩杯橙汁。
來人歉意的笑了笑:「小藝,不好意思,上面突然說計劃書有點問題,耽擱了,讓你久等了。」
「是啊,你再不來,我可能要點第三杯」喬藝揚揚手中橙汁。
走在路上,陳欲不知幾次看喬藝,喬藝突然偏頭與他撞個正著笑了笑:「阿欲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不用一路上都偷看我。」
陳欲不好意思撓撓頭:「那天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
喬藝聳聳肩:「應該是吧!」
目前算是吧!
「你過得不開心,為什麼要讓自己受傷了,那個沒心沒肺的喬小藝去哪呢?」陳欲扳正她的肩膀直視她的眼睛,「對自己好點,不要讓喬爸喬媽擔心,那個人不適合你。」
喬藝凝視著他關切的眸子,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嗯,我會好好的,不會讓你們擔心。」
陳欲不知道對她突然起來的動作不知做如何反應,只有順勢回抱她。
街對面黑色轎車裡那雙憤怒眼神,像無數把鋒利的刀子凌遲著對面那對擁抱的男女,手指甲剜入血肉里,血滴在方向盤上也毫無知覺。
喬藝回到別墅,整棟樓一點光亮也沒有,一片死寂,要不是春嬸給她開得大門,還以為自己走錯了。
摸索著開了燈,亮光一下照亮整個大廳,喬藝發射性用手擋住刺眼的光芒,不經意看到沙發上男人挺立的背影,「我還以為你沒回來,我先睡覺去了。」
喬藝沒向安梓晏那邊去,自己朝樓上走去,還沒觸到扶手就被一隻手臂拽住,安梓晏譏諷:「怎麼,我沒回來你就為所欲為!」
「我累了,想休息。」喬藝不想與他發生衝突,剛走一步,直覺背上一痛,被安梓晏抵在冰冷的牆上:「怎麼,跟我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喬藝不知道他又哪根經不對,抿嘴不說。
安梓晏雙眼惺紅,額頭青筋暴露:「小藝我對你不好,還是太久忍不住寂寞」咬著牙「背著我在外面偷男人。」
喬藝只覺得背脊發涼,頭皮發麻,上一次的事還歷歷在目,牙忍不住打顫:「你跟蹤我,不過我什麼時候偷男人?。」
「本來想去接你,沒想到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異常溫柔「小藝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
突然一個旋轉,歉意被安梓晏大橫抱起,面無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焦急抓緊他的手臂:「安梓晏你想幹嘛?」
「別急,等會兒就知道了。」喬藝嗡的被甩到創傷,安梓晏」斯文」的脫著衣服,紐扣解掉,接著領帶,外套。
喬藝害怕,他不會對她干那種事吧?
喬藝一下子從床上彈跳起來,腳一著地馬上朝門口飛奔,手剛碰到門把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著她,只覺得胸悶,臉被擠壓在門上都變形了,頭皮發疼,秀黑的長發被安梓晏扯著,頭被迫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