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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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在窒息中釋放的體驗太過匪夷所思,饒是快斗這般臉皮比一般人厚一個八度的傢伙,都一臉艱深的彆扭了整整三天,才重新和西索說了第一句話,「西索,我剛才仔細想了想,我們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同床共枕的必要,你的卧室空著又何必呢,你現在和我擠在一塊,熱也要熱死了。」

卧槽臉看西索,快斗好聲好氣的打著商量,說道一半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得了的內容。什麼叫做同床共枕,他是腦子抽筋了才會在這裡越描越黑,還有那些個反駁的借口,快斗只要一看到那張十幾個躺下都足夠寬敞的kingsize大床,就每每想要就地自裁,更別提完全不會出汗的一月的天氣了,熱個毛線啊!

不過西索卻似乎並不在意,他只是慵懶的斜倚著床柱,靜靜的聽著快斗抱怨完畢,才慢慢的蹭坐起身來,打量了坐在自己旁邊側過頭來說話的黑羽快斗幾眼,十分自然的把肩膀磕了過去。

「那可不行喲小黑,人家最最喜歡和小黑『同床共枕』了!」惡趣味的加重『同床共枕』的發音,並惡意的拐了個調,便成功的看到了對方一瞬間黑透的俊臉,西索不由得用下巴蹭了蹭快斗的肩窩,手也順勢從後方摟抱住身前的少年,一瞬間身心愉悅的直想哼哼。

西索當然沒有忽視快斗渾身一僵的表現,不過他現在還真是有些離不開快鬥了,不提他自己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虛無感情,只說在快斗身邊安然入睡的全新體驗,就足夠他拋棄糜爛癲狂的夜生活,老老實實的躺在他旁邊,抱著一個熱乎乎的人形抱枕,睡得像個孩子了。

是的,像個孩子。

這還是快斗昨晚才發現的秘密,他當時想要起夜,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看見了西索出乎他意料的可愛睡姿。晚上的西索卸掉了念妝,脫掉了小丑服,火紅的半長發不再定型支立,反而是柔順的垂在頸側,難得為對方增添了一抹乖順,看起來十分的無害。

當然,快斗明知道這些都是錯覺,可看著西索兩手握拳一手放在嘴邊的可愛樣子,就難以抑制的心中發癢,這種無意識的賣萌實在是太可惡了,尤其是對他這種對於可愛事物意識不堅定的人來說。

嘆了口氣,快斗小心的撤下壓在自己肚子上的胳膊,輕輕的挪下了床,其實他早就做出了會驚醒西索的心理準備了,卻沒想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傢伙直到他起夜歸來,仍舊沒有一絲蘇醒的痕迹,只除了舒展的身體習慣性的縮成了一個球,依舊睡得香甜。

完全不像個生活在危險之中的戰鬥狂,但卻出奇的叫快斗有些不自在,這種睡覺的習慣姿勢太過典型,只一掃之下他就能分辨出,這正是缺乏安全感的體現之一。

哈!開什麼玩笑,西索會缺乏安全感,然後睡的像個孩子?別扯談了!

這般想著,快斗好笑自己的多心,重新躺回了床上,而也就是這麼一瞬間的事情,熟睡的西索仍舊詭異的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卻突然八爪魚似的纏在了快斗的身上,似乎是怕丟了什麼寶貝一般,捉住了便不撒手。

那晚的快斗過的很是苦逼,想到以後弄不好都要這麼辛苦的度過,所以才一個沒忍住,在第二天的一早找西索先生坦誠布公了起來。

不過顯然結局如他想的那般毫無用處,不,也許是更加的糟糕,快鬥嘴角抽搐的低下頭來,死死的盯著那個已經爬到了他胯間的大手,就算腦子被吃掉了也明白這是個什麼的前奏。

額頭上的青筋猛的一綳,快斗一臉黑線的捉住西索作亂的大手,氣急敗壞的丟了開去!

現在的他可不是之前那幾天的小弱雞了,快斗跳下床走了兩步,回身瞪視著一臉無辜哀怨的西索先生,把剛才不知何時被光速解開的襯衫領口一顆一顆規整的系好,最後套上了衣架上藍白相間的針織衫,「西索,你得明白,我的念能力昨天晚上就已經完全恢復了。」所以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魚肉,也沒必要承受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隨地無休止的發情以及毫無克制的性騷擾了。

未盡的語意十分明顯,赤.裸裸到即使是西索這般沒臉沒皮的人,都無法在繼續裝傻充愣下去了,「人家就知道小黑一定會拋棄人家的。」所以趁著之前快斗毫無招架之力的時候吃足了豆腐,足以見識到他多麼的有先見之明了,西索扁著嘴,素顏的俊臉配上委屈又可憐的表情,活像一隻被拋棄的幼崽。

這真是太特么的詭異了!

快斗一臉黑線的看著兀自表演的愉快的西索先生,一瞬間有了一種淡淡的憂桑感。

晨間的鬧劇險險的結束,快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了解,強大的武力值是多麼重要的一個東西,回想起自己念能力半殘的那些日子,苦逼的被調戲被視.奸,甚至好幾次就差最後一步就會完全淪陷,便忍不住撒一把辛酸淚。

好在這種被動的情況終於結束了,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念能力,快斗握緊拳頭,一瞬間鬥志昂揚,他再也不敢隨隨便便的耗空自己的念能力了,這種沒有念能力就等以沒穿衣服的現實實在是太過恐怖,他再也不願意嘗試了。

今天的早餐還算豐盛,當然沒有了瑪琪那個定時炸彈,就算吃粗糧野菜快斗也覺得無比開心,至少舌頭和胃都能保住,還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帶著濃濃的感恩,快斗一臉幸福的吃光了所有的餐點,滿足的嘆了口氣。

仰靠在椅子上拍著肚子,他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不對勁。

怎麼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苦思冥想,看著空空蕩蕩只有他一人的大餐廳,快斗終於恍然,怎麼半天不見西索?

這不符合常理啊,帶著疑惑,快斗搖了搖桌邊的搖鈴,不一會兒穿著規整的傭人便走了進來,「黑羽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抽了抽眼角,不去糾正他怎麼聽都彆扭的稱呼,快斗組織了一下語言,別彆扭扭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呃,你們……」少爺還是主人來著,不管了,「那個……西索先生,去哪裡了?」

「少主去見家主了。」刻板規整的回答,就像他那一身刻板的裝束一般,叫快鬥眼角抽搐的同時心中一驚,「他什麼時候走的?」而且什麼少主家主,怎麼聽起來辣么牛逼的樣子,絞盡腦汁也沒想到那個顯然需要長期服藥的傢伙哪裡有能夠被叫少主的派頭,快斗忍不住覺醒了壓抑著的吐槽之魂。

「少主是今天早晨離開的。」一板一眼,絕對不多說一句話的樣子,叫快斗越發的疑惑了,這種規整刻板的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西索那樣的深井冰能夠調.教出來的樣子,難道是出自那個所謂的家主之手?可是能生出西索這般傢伙的人……快斗的腦海里自發的出現了一個笑的花枝亂顫的白髮白鬍子老頭子,濃妝艷抹一身小丑服,一瞬間狠狠的打了個寒戰,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跟無趣的傭人交流了幾句,在得知他們家少爺,也就是西索將會在墨菲亞家族的本家呆上一個星期,處理一些事情,就會立刻回來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拉開椅子,離開了餐廳。

消化著新得到的消息,快斗皺眉沉思,這個墨菲亞家族他倒是聽說過,作為一個立誓要把這個新世界偷個遍的怪盜,快斗對整個世界頂尖勢力的分佈不能說是知之甚詳,也多少了解了十之□,世界黑幫勢力的分佈便是其中一個頗為重要的方面。

整個世界被人所熟知的最頂尖黑幫勢力是十老頭,這並不是一個什麼名字怪異的組織,而是十個最頂尖黑幫世家的聯盟,他們分別為六大6十個區域的黑幫首領,不時會組織聚會,有著成千上萬的手下以及不明底細號稱最強的陰獸部隊。

當然,這些都是大眾所熟知的,事實上,黑幫除了這些明面上的勢力,還有四股地下的暗中勢力,若非是快斗遊走在灰色世界的邊緣地帶,購買情報的次數多了和那個情報館的小子臭味相投,恐怕還不知道這些個消息呢。畢竟這些勢力不同於十老頭,彼此之間幾乎沒有合作接觸各成一派不說,還極少以真面目出現在大眾眼前,就算是黑幫中人,非是高層,也不會了解他們世界的水到底有多深。

當然,話又說回來,即使四大家族並不像十老頭那樣彼此互為助臂,卻哪一個都比十老頭加起來還要危險。而他們之所以不被一般人所熟知,不過是因為穩穩掌握著世界的陰暗面,很少參與外部世界的規則罷了。

四大地下勢力分屬於大6板塊的四個角落,彼此相距甚遠。

位於北部的多羅羅左共和國的塔克塔家族,家主是個實力絕超幻影旅團的恐怖傢伙,不過他的兒子們便有些不爭氣了,墮了他的威名不說,一個兩個的都是些懦弱的傢伙,若是當做十老頭們的子輩還算優秀,可要做地下四大家族的下任家主,那就等著家族的滅亡吧。塔克塔家主大概是幾個家主里最苦逼的之一了,兒子不爭氣,唯一繼承他念能力天賦的女兒又不喜黑幫一道,早早的脫離了家族去追求什麼自己的幸福去了,叫家主大人早早愁掉了頭髮,不過五十來歲的年紀,就已經呈現禿頂的態勢了。

位於東部的雷普家族是埃珍大6卡丁國的地下龍頭,比起其他三大家族要更為低調,似乎一直中規中矩,家主也不過是個中等念能力的強者,而整個家族之所以能夠穩坐四大家族的寶座,靠的卻是他們十分厲害的情報系統,可以說整個世界,沒有什麼他們插手不得的情報,單這一點,就足夠雷普家族的囂張了。

西索的家族墨菲亞家族,則是西部優6比安大6的王者,不僅掌控的勢力遍布大6的每一個角落,墨菲亞家族還是一個把黑暗光明化十分成功的家族,雖然鮮少人知道四大家族是個什麼東西,大部分人卻都知道墨菲亞家族的來頭——天空競技場的幕後主人!

快斗想到這裡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一瞬間覺得西索那個變態深井冰的形象突然高大光明了起來,不過等等,他記得四大家族前幾年被全滅完爆的魯西魯家族特別的耳熟,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來著……

卧槽,不就是前兩天來這裡的那個大背頭審美死的黑眼圈團長嗎!

想起西索曾經無意提過的庫洛洛帶領旅團屠了自己家族的偉大壯舉,快斗瞬間一臉木然的扭過頭去,悲哀的看著一板一眼老老實實收拾餐具的傭人先生,突然覺得沒有背景的自己真心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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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小丑,放開那隻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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