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煎熬的夜色

八十一、煎熬的夜色

八十一、煎熬的夜色

當晚為了給茜兒散心解悶,月月又買來了幾瓶酒水飲料,硬是勸說著茜兒,三個人就著一包包魷魚絲,薯片,火腿腸啥的喝了起來。這一喝話多了,話題多了,憂愁也就多了起來。不大會兒的功夫,三個人除了蕭克,那倆人直接就是喝成了醉貓。

茜兒喝大了,最多就是往洗漱間一衝,吐了,罵了;而後就蔫了吧唧地走進客廳,搖搖晃晃地爬到床上,嘴巴里嘀嘀咕咕,羅哩羅嗦地也不知說了些什麼話,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

劉月這兒倒是麻煩了。這丫頭就像一隻炸不爛的螃蟹似的,在那裡扎手紮腳死活也不讓蕭克抱。一個勁兒地扎著頭,就是想要往茜兒的床上爬。不讓她就在那兒對著蕭克,又是撕又是咬又是打的。

蕭克最後沒一點兒招了,也只好把她抱在床上,蓋好了被子之後自己就犯開了愁。畢竟是茜兒只是劉月的朋友,萬一晚上睡醒了去個洗手間啥的,那該多不方便吶~!

他正在這兒搓著頭髮犯愁呢,月月忽然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

蕭克隨之一抬頭,就只見月月在那兒雙眼盯著他,似乎很是清醒地說了一句話:「哥,咱倆都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真好~!」而後忽然充滿著憤怒與驚悚地將蕭克整個人拉近,緊緊地盯著他的臉心疼地咆哮開了。

「哥,哥,這,這他媽的是誰給你撓的啊?哈,我哥這麼帥,怎麼,怎麼變成小花貓了嘛?!」說罷,就伸過嘴巴來。吐出自己的小舌頭,在蕭克的臉上一陣陣舔。

其實月月很少在蕭克的面前喝醉,即便是喝醉了,也大多就是乖乖地摟著蕭克睡覺。今兒這種完全是顛覆以往的表現,最大的原因就是茜兒的苦與痛哭,讓她整個人就好比感同身受,心內說不上的種種難過。

她的酒量要比茜兒大一些,之所以醉了那麼一下,完全是醉在茜兒的情緒里。當茜兒醉得一塌糊塗,徹徹底底地吐了。罵了,爬上床睡熟之後。她就像是一個心裡壓著一座山,忽而山被移開了,整個人被恍了一下。

那一瞬間,她就覺著自己這姐妹就是全世界最最可憐的人,說啥也要摟著她,抱著她,疼她,憐她惜她。那時候蕭克的種種反對。就等同於與瘋子講道理,對驢談情。結果,就是我們的蕭大帥哥被劉月在臉上,那麼輕輕地搔了幾下。

那如忽然間昏厥般的一霎那小醉。來得快,去得也快。就在蕭克低下頭犯愁時,她就輕輕地醒了。望著床邊守候的這個男人,霎時間身心中愛意濃濃如泉噴涌。才說出了那些個話。

等看到了蕭克臉上那一道道,如同是貓爪子撓過的傷痕之後。瞬息間又是悔又是怕,又是擔心又是後悔。也幸虧這小丫頭反應還算是快。立馬裝作醉而未醒的樣子,就開始了她的怒責與溫柔攻勢~!

厲害呀~!隨著她那充滿著淡淡酒氣,充滿彈性的紅唇與柔柔的小舌頭,在蕭克的臉上一陣陣的翻卷。蕭克就覺著自己渾身充滿了一種噴薄的力量,它們淤積在自己的胸臆與身體各處,隨時,都有種種可能撐裂身體。

他偷眼向床內仰卧的茜兒那望了一眼,而後壯著膽子,遮遮掩掩地捉了劉月的一隻小手,緩緩地,輕輕地向下移去。一下,就按在了自己那鼓脹欲裂,在那兒昂首挺胸的小傢伙上。

騰。劉月的整張臉都紅了,霎時間整個人也是野火燎原~!

她欲拒還迎地輕輕掙扎了幾下,而後就任由蕭克將自己的手按在那裡。緩緩地閉上眼睛,淡淡的酒氣噴涌在蕭克的鼻息間。「呼~!呼~!哥。哥,我們,我們回,自己的房間吧~!」

「嘻嘻,好嘞~!」蕭克鬆開捉著她手的一隻手臂,而後將其伸在她的膝彎處,一把,就將她橫抱了起來。一邊動情地將自己的臉,在她的頸項與雙峰間嗅著,蹭著,一邊轉身,就要向門口走去。

「哎,哎哎,我,我自己走~!」劉月掙扎著,就要下地。

「為什麼?」蕭克微微一愣,埋首於她柔軟如天鵝般的脖頸處,不解地問道。

「現在,現在才幾點吶?出門,出門被別人看見,那,那多不好意思~!」說罷又向著一邊的沙發上一指,那裡放著一大包零食,還有茜兒給他們買的洗漱用具,小包的洗髮水什麼的。「那個,你不拿呀?!」

「嘿嘿嘿,你個小妖精,被你一勾引,我滿腦子裡就竟是溫存了,哪還記得這些個事兒啊?!」說完,狠狠地低下頭,在劉月的紅唇上嘬了一口。而後放下她,抓起沙發上的大包小包就向著門口衝去。

月月幸福滿滿地望著蕭克的背影,那種行走間散發而出的幸福與快樂,讓她的心暖暖的充滿著滿足與成就感。直到蕭克走出門,而隔壁房間響起了開門聲,她才回過身,靜靜地望著床上的茜兒,望了好一會兒。而後她輕輕地踮起腳尖,從旁邊的几上拿過兩個茶杯,緩緩地倒上兩杯開水。

做完了這一切,她才趴在床邊輕輕地說道:「妞,好好的睡一覺吧。明天醒來的時候,但願會有好消息傳來。今晚,就允許姐妹自私一把,去慰勞慰勞下我的男人。妞,你知道嗎?對於你的一切苦難,我都如同親身經歷般感同身受。越是這樣,我就越覺著自己該好好的去珍惜蕭哥。」

正說著呢,忽而耳邊響起蕭克溫柔的聲音:「要不,你留在這兒陪茜兒吧~!我就在邊上的沙發那兒,這樣晚上也好對你們有個照應。」轉身抬頭,就只見蕭克目含溫存地望著自己。

緩緩地搖了搖頭,咬著嘴唇說道:「不了。今晚,我,我是你的~!」說罷羞羞地垂下頭,而後緩緩地將床頭燈打暗,這才抬起頭對蕭克說道:「哥。抱著我,咱們,過去吧~!」

「……。」

一直到月月和蕭克兩個人輕輕地關門落鎖。茜兒才騰地一下翻起身,搖晃著沉重的腦袋,嘴裡嘟嘟囔囔地說道:「哎呀媽呀,可憋死本大小姐了。你們想溫存就溫存唄,本姑娘又沒有攔著你。」說罷翻身下床,搖搖晃晃地衝進了洗漱間。

等她洗了把臉,再次扶著牆走出洗漱間,來到床邊。一看床頭櫃那兒的兩大杯白開水。輕輕地嘆一聲,而後唇邊揚起暖暖的笑容。「呼~!小月月,好好地抓緊你的蕭哥哥,要幸福啊~!」

話音剛落,就聽見隔壁響起了月月含嬌帶怯,掙扎抵抗的聲音:「哥,哥哥,人家,人家還。還沒有洗澡呢~!」而後便是種種旖旎,嬌喘,引人遐思的各種聲音交疊呼應。

聽到這種種聲音在耳邊響起,茜兒即便是酒意上涌。眼皮在那兒一個勁兒地互掐。可是這心內,就像是被隔壁丟出了一個小火苗,算是徹底地引燃了。「這死丫頭,也不知道聲音小點兒?!」說著話。茜兒紅著臉咬著嘴唇,一下子坐在了床側的沙發上。

忽然間似是想起了什麼,搖頭的瞬間。她踮著腳尖走到床那兒。而後沖著隔壁的方向揮舞了幾下手臂,便抓起枕邊的手袋,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出了賓館門右轉,就是一個小商店。此時店內的客人還頗多,大多都在挑選著各類商品。茜兒走向收銀台的位置,努力地使自己看起來絕對正常,站定了身子,而後捋直了舌頭說道:「老闆,麻煩您給我來包香煙。」

老闆是一個四十歲左右,胖乎乎的男子。只見他禮貌性地點著頭,而後伸手一指面前的玻璃展示櫃,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好的姑娘。請問您,需要來包什麼樣的煙呢?」

茜兒身子晃了晃,而後一手撫額,一隻手扶著櫃檯,眯縫著眼睛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圈。這才抬起頭不好意思地望向老闆,輕輕地問道:「我,我不懂煙。老闆,您,您給介紹一種適合我的吧~!」

老闆一聽樂了。而後笑呵呵地說道:「敢情您不會吸煙吶?!這樣吧,您吶,就來包『黑魔』得嘞~!這煙有奶油香味,特別適合您這種漂亮的女士。」

「呵呵,那就來一包這個吧~!多少錢?」說著話,茜兒低下頭從手袋裡掏出一張五十的。

「呃,這煙有三種不同的口味包裝,看您選擇哪一種了。」老闆說著話,就將三種包裝的香煙,各拿了一盒放在了櫃檯上。

「呵呵,我要粉紅色的,我喜歡這個顏色。」茜兒說著,就把那包粉紅色的blackdevil煙拿在了手中。而後撕開煙盒,抽出來一根叼在嘴裡,沖著老闆一伸手。

老闆笑了笑,先拿起一個嶄新的一次性火機給她點上,然後把火機拍在她的手心。「玫瑰味的黑魔是八元一包,火機一元。喏,找您錢~!」說罷,老闆將四十一元一張張地放在了她的手裡。

「老闆,您,您找錯了~!您多找了十塊錢~!」茜兒說著話,從手中抽出一張十元的遞給老闆。

胖老闆早就看出茜兒是醉的,而且似乎還醉得不輕。這時也不答話,只是伸手將櫃檯內的價格牌拿出來,在她眼神有些飄忽的眼前一晃。而後伸出右手比劃了一下。「八,八元一盒這煙。懂?」

茜兒傻呵呵的一笑。而後便接過老闆手中的十元錢,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

獨自找了一個,相對於別處顯得安靜的角落,茜兒便在那兒席地而坐。而後靠著身後的牆壁,一邊吸著有些玫瑰香的香煙,一邊將目光定定地望向醫院的方向。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病房裡的燈差不多都熄了。

「呼~!楓,你在哪兒呢?!」茜兒一邊說著,一邊將沉重的,仿似有千斤重的腦袋趴在了臂彎里。

手中的捲煙,終於是燃盡了最後的一絲光火,緩緩的,於不甘中熄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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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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