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殺手再至

第二百零五章殺手再至

是夜,月明星稀,微風習習,山巔之上不是山泉水濺,就是鳥鳴樹影。-www.-

黑影掠過叢樹,飛快的朝著後院方向去,在眾多的房間外穿梭,待庭院中一波看守過去時,身影極快的閃到亭柱旁,幾乎與夜融為一體。

「主子說近日幾天不太平,大家輪流巡邏,一定要認真點。」

「是不是因為主子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啊?」

「到底是誰啊?這麼神秘,自來了連面都沒有露過。」

「聽伺候過的人說,那姑娘長的比仙女都要好看,怪不得主子不讓人看呢,怕是自己都沒有看夠呢!」

……

「好了,主子的事也是你們能說的,小心掉腦袋。」領頭的人喝了一聲,其他的人都趕緊低頭閉嘴。

躲在暗處的雲陌卻是利眸凜起,那個周公子果然是在騙他,阿漓就在他的府上,只是為何要騙他?難道是被阿漓的美貌所迷惑?

待巡邏的人走遠,雲陌才現身,剛要再尋時卻聽到旁邊的屋內有細微的聲音。後院眾多房間都沒有人住,而這裡——

雲陌細耳聽,果然有人!

姬墨傾躺在床榻上,懷裡是用絨毯包裹著的嬌小身軀,呼吸打在他的頸間,折麽著他的自控力,真想將她就地正法了!

外面輕微的腳步聲怎麼能瞞的住他,門窗忽的一聲,已有人進了房間。

雲陌看著床上淺睡之人莫名皺眉,這個男人睡夢中還戴著面具,卻是在隱瞞著什麼?

長劍出鞘,直指榻上看似熟睡的男子,然剛想挑開他的面具,榻上之人忽然睜目。

「雲公子深夜造訪所為何事?難道是還認為令師妹在我的府上?」姬墨傾坐起身來,幽深瞳眸散發著魔魅光彩,唇角間似笑非笑。

「你知道是我?」雲陌拽下黑巾,凜目看向姬墨傾。

「在下這偏僻之地,還能有誰會來,除了雲公子認為在下私扣了你的師妹前來夜訪,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呵呵……」雲陌忽的笑起來,沉目道:「看來是我小瞧周公子,以公子的謀略和膽識做一個商人太可惜了。」

姬墨傾一笑,「雲公子謬讚了!不知……可有找到令師妹?」

雲陌視線落在他身旁的人身上,只露著柔順的長發披散在榻上,整個臉都被掩在他的胸前,然而卻莫名的給他熟悉的感覺。

姬墨傾注意到他的視線,看向自己懷中之人,目光說不出的溫柔,「這是在下內人。」

雲陌急忙移開視線,「是在下多心了,如此,打擾了。」儒雅俊逸的身影出了屋,幽深的眸光落在緊閉的房門上,嘴角浮出難測的笑容。

姬墨傾一直淺笑著,細看之下,這笑容幽幽淡淡,寒意非常。將那張如雪皎潔的臉露出來,拇指細細的摩挲,低喃:「你說,你那師兄這次可是相信了?」

回答他的是依舊祥和柔美的睡容,平穩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腕之上,姬墨傾不禁沉了眸。

午後陽光和煦,蘇景漓難得身上有了些力氣,走進充滿綠意花卉的后*庭園,各種鳥鳴清脆鶯啼悅耳,陽光之下飛瀑流煙,水意經過風的傳送飾染著午後*庭園,一切顯得生意盎然。

居高眺望周遭,山巒層峰薄霧淡罩,林間西蜀秀麗風光別有一番景緻,光影照在她一身素雅淡白長裙上,平靜的臉上也潤飾著一層清靈淡雅。

后*庭園有一高坡處,雲霧團繞,突起的山崖峰峰下是湍湍流水,蜿流迴繞,匯入這山底的清泉之中。

山峰下各類鳥燕飛翔,襯的這庭園更仿若天外仙谷,確實是一個隱居避世的好所在。

只是她傷好就要離開了,倒教她產生了幾分不舍,才驚訝於自己突然有這樣的想法,身後就竄出一群黑衣人。

這兩天觀察下來,這個「修霧小築」雖然地處偏僻,然防衛卻是嚴密,能這般不驚動一群訓練良好的守衛來到這裡,確實不是簡單的人物。

對方未開口黑衣人已出劍,劍鋒明而銳,迅疾眨眼中連出三劍探向蘇景漓——

幾乎是同步的反應,她回身一側袖中鐵扇上手, ;; ;;劍鋒之利更快的砍在鐵扇上,蘇景漓手一麻險要握不住。蘇景漓收身已瞬間退至另一端的高坡。

「是你?」

這個人應該是在天山之上暗殺他的人,武功極高且力大無窮,只是為何追殺於她,不論是剛才還是天山上這人招招要她的命,她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的人? ;; ;; ;;

 ;; ;;「是我,來要你的命了!」黑衣人目露凶光,聲音粗獷沙啞殺氣外露。

 ;; ;;「到底為何?」

「怪只怪你擾亂了他人心智!」男子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一橫,又朝著蘇景漓砍來。

黑衣人的劍法奇特,是蘇景漓從未見過的招式,而如今她有懷孕在身,這般力道卻是她承受不住的。

 ;; ;;「不愧是劍聖的徒弟,劍法精妙,只可惜是個女人!」對方眸中露出不屑,劍舞的更快。

 ;; ;; ;; ;; ;; ;; ;;

 ;;蘇景漓喟嘆搖頭,若不是她有身孕在身,非得給這種蔑視女人的傢伙一頓教訓。

「你也不錯,以多欺少,欺負弱女子做起來這般順手,可見平時沒有少做。」蘇景漓也是挑目譏諷。

「很好」黑衣人凶芒必露,「你自己找死也休要怪我無情了!」

長劍再次回空,這一次出手招招蓄滿殺勁!

 ;; ;; ;; ;; ;; ;; ;;

 ;;「有刺客——」

 ;;終於有人發現,兩個守衛一進花園嚇得驚喊,附近武衛全趕到!

眼見有人發現,黑衣人一急另一個人也加進來,這二人劍法狠、快、犀利任何一人都令此刻身體還未恢復的蘇景漓招架得吃力。

半空中有人凌空躍來,蘇景漓眼角餘光掃見,雲陌已疾步趕了過來,衣衫被山風吹得獵獵作響,一雙墨眸戾氣難掩。

他一眼看到蘇景漓,眼眸一亮,立刻快步朝著她奔了過來。蘇景漓對於雲陌忽然出現在這裡深感詫異,就在她疑惑之時,雲陌已經縱身躍來,伸劍擋住了黑衣人的劍,一手攔住蘇景漓跳離到一旁的高坡上。

趕來的武士越過小湖沖著對岸的黑衣人回身就是當空一劍,斜劃出炫目的劍氣飈起小湖的水花飛濺,含著劍氣的水花點點打在黑衣人身上,頓時驚嚎聲四起,全被劍花穿透胸肩的黑衣人重傷落水。

蘇景漓只覺的這個武衛熟悉的很,可惜臉上同樣帶著面罩如同他的主子一般神秘。

「阿漓,我們走!」雲陌攜著她縱身往崖對岸去。

藍衣一見,暗眸一沉,主子有事外出,不過在主子回來之前他一定要護王妃周全,也決不能讓王妃再離開。

「快,馬上去保護夫人安全!」

藍衣吩咐完,持劍與黑衣人對視,兩人都是用劍高手,不過剛才過招中都已識破對方身份。

「劍派小宗師?」黑衣人怔住,問道。

劍宗分有幾個派系,而眼前之人用劍的招式顯然是秉承了劍魔緒逐的一貫作風。

「你是師叔!」藍衣也是詫異,他們這一派所剩之人寥寥無幾,師父仙逝,如今有這般功力的人也就只有小師叔了。

「我的乖侄兒,許久未見,不過今日師叔我沒有時間陪你敘舊。」黑衣人冷笑幾聲,一身黑衣如同黑翅張開,朝著崖對面去。

藍衣暗叫不好,若是被師叔追上就不妙了,師叔為人向來固執狠辣,當年師父的「劍魔」一稱,師叔也是出了不少力。

雲陌帶著蘇景漓一直到了半山樹林,這才停了下來,發現懷中之人虛弱的可以,「阿漓,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些乏力。」蘇景漓笑著搖搖頭,這兩天一直都這樣,稍有了些力氣卻總供不住消耗,「只是有些風寒,身上無力。」

雲陌已經把上她的脈搏,眼神幽暗,半響看著她淡淡一笑,「無事,應該只是中了迷*香才會渾身無力,過幾日就好了。」

「迷*香?」蘇景漓詫異,腦袋又開始昏昏沉沉,靠在了雲陌的肩膀上,怪不得屋內總是瀰漫著一股香味,怪不得她總是嗜睡不醒!她又想起那個男人,修長的玉指挑著銀撥撥動香爐裡面的香草……

原來是這樣!

「阿漓,不要睡,一會兒我就帶你回天山,這一次師兄定寸步不離,絕對不會再讓你收到傷害。」雲陌輕撫著她的頭髮,溫柔低語。

蘇景漓輕輕頷首。

半空中樹葉嘩然,就連地面上的落葉都打旋輕轉,空氣中瀰漫起濃重的壓抑氣息,殺氣越來越重!

雲陌將蘇景漓靠在樹上,手已握住地上的長劍劍柄,壓低身子背著身——

「太子還是不要不自量力的好,就以你現在的武功與處境還是不要動手的好。」身後黑衣人粗啞的聲音說是恭敬又透著一絲的不屑。

雲陌持劍回身,對上身後領頭之人犀利的鷹目。

「從天山到這裡,謝將軍追殺阿漓,可即便你殺了阿漓我也不會再提復國的。放棄復國是我自己的決定與阿漓無關。」雲陌深知謝凌煬來此的原因,無非是認為他放棄復國是因為阿漓的原因,所以才要如此追殺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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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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