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血脈相連 異世親人
「思靈!」他怎會不知上官子語已是不記得他了,他求著那人救她那日便知會有今日今時的結果。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當我沒說。」
沈思靈整理了衣裝向著大殿走去。獨留沈凌風一人在石階之上。
大殿中的眾人早已落了座,面前的案幾之上擺滿了酒菜。大殿最上端端坐著的正是皇上與當朝的皇后,兩人皆是一身明黃色的宮府,笑容慈祥的看著大殿之上的臣子們。
許是上官子語的幻覺,她覺得皇后的目光掃及自己時,神情明顯的慌亂了起來。
看的出傲雄的皇帝似是對此次與出雲的和親看的極重,將出雲的皇子沈凌風與出雲的公主沈思靈的坐席安排在他的身側。
出雲此番前來和親是欲將公主沈思靈嫁與傲雄的太子雪銘辰,然太子有事在身,此次的宮宴並未出席。皇帝將兩人的位置安排在自己身側,多半是為了以示友好。
「今日是給出雲的使臣接風洗塵的好日子,兩位這一路的舟車勞頓甚是幸苦。朕這一杯敬與二位。」皇上舉杯一飲而盡「眾愛卿也是同飲。」
沈思靈和沈凌風也是舉杯一飲而盡。
「多謝皇上賜酒。」
台下的眾臣見上位的主子皆是一飲而盡,當下也是滿飲了此杯。
皇上與皇后敬過酒後,台下凡是有些臉面的皆是輪著向出雲的使者敬酒。眾人也是互相向互相敬著酒。
「許久不見南王妃亦如從前般,身子可是好了?」說話之人正是傲雄的丞相。
上官子語求救似的看向南子離,見眼前的老人穿戴華貴,不似一般的官員,眉宇之間貴氣自成。
「多謝丞相關心,內人的頑疾已是痊癒。」南子離看懂了她的求救信號。
「好了便好,想必你哥哥知道后一定開心的很,上官家世代忠良,如今你身子痊癒是上蒼開眼啊,開眼啊。」老丞相擄著鬍子笑呵呵的走開了。
哥哥。上官子語對這個詞沒有多少概念,自是知道這副身子的前主人有一個做將軍的哥哥,但卻一直戍守邊疆,很少還朝。故已是過去三四個月,她也未曾見過。
「想他了么?」南子離的手覆在她的手上。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確是不想,但好奇的很。
「若是傲雄與出雲和親之事能成,不日上官兄便能暫時還朝。」
「是大婚的時候么?」皇家婚嫁最是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定是要擇一個良辰吉日。即便是婚事能成,大婚之期也可能是一年多年之後。
南子離點點頭,見上官子語低垂著眉眼不說話,只以為她心中因著懷念親人悲戚「若是你願意,為夫帶你去見他可好。」
她心中一驚,邊疆與皇都的距離她雖是不知,但也知道近不了。在南王府內的三四個月,對傲雄的地圖地形她大體也是研究過的,從皇都到邊疆一路地勢艱險難行。
「子語啊。」大殿之上皇后忽然喚起她的名姓來「來來來,到本宮的身邊來讓本宮好好看看。」
南子離鬆開她的手,在她起身的那刻輕聲叮囑著小心。即便他不提醒與她,她也是自會小心應付,自開席以來,皇后便是在一直暗中觀察著她,如今怕是按捺不住了。
宮女在皇後身邊的加了一個綉墩。
上官子語蓮步輕移,緩緩的踏上台階,落座。大殿之中的眾人皆是矚目著坐下,有人的目光中是羨慕,有的是鄙夷,甚至有的是同情。
皇后親切的拉住她的手「子語啊,聽說你醒來,本宮就吵著要見你,若不是皇上攔著說你身子未好,本宮早就召你入宮來了。」
看來她昏迷三年不醒之事還曾驚動了當朝的皇后,這倒是她不曾聽及的。除了第一次見著南子離之時他提起過這幅身體的前主人昏睡三年之事外,她也再未聽他過多的提起來
「多謝皇上、皇后對臣妾的關愛。」
「上官家時代忠臣,你哥哥又在外戍守邊疆。你是他唯一的妹妹,我們理應照看好你才是。」皇后笑的慈祥,舉起手中的酒杯塞與她的手中,自己又是滿上一杯「來,這一杯為了你上官家滿門忠烈而飲。」
她本是與推脫了的,但皇后提議敬上官家的滿門忠烈,她也不好推脫便是一引而盡。
皇后似是未盡興,又是滿上一杯「這一杯是敬你哥哥上官將軍的,若是沒有他也保不了邊疆安穩。」
上官子語皺皺眉,皇后的話似是句句在理,容不得她尋半點推脫的理由。抬手又是引盡了一杯。
「這一杯是敬與你的,你難得入宮,又是大病初癒,權拿這杯酒與你沖喜。」皇后不依不饒起來。
酒杯雖小,但酒勁頗大,一杯一杯的飲下去,她已是有些微醉。看著眼前的杯子搖了搖頭。小聲的呢喃著「咦,杯子怎的再晃?」
「你這是喝多了,來來來,我們不喝酒了,陪著本宮說說話可好。」
她點點頭。
皇后雖是說著與她說話,手中卻是又倒起酒來,有一句每一句的與她說著家常。每每說上幾句便是哄著她喝杯水酒。
那面南子離也是被大小官員纏上脫不開身,水酒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
「子語啊。」皇后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本宮知道三年前害你的兇手並未抓到,你可還記得什麼蛛絲馬跡,也好讓人排查,抓住兇手為你報仇。」
三年前。
這幅身體沉睡了三年。
上官子語的酒醒了一半,身子卻依舊搖晃著,她向著妖后擺擺手「不記得了,以前的事子語全然不記得了,御醫說臣妾的腦中有了血塊,故此記不起以前的事。」
「哦,那真是可惜了。」
對於她的如是相告,皇后惋惜的嘆出一口氣來,不再與她說著家常,話中話外皆是嘆息起命運對她不公來。
回到南王府的時候已是夜半三更,皇后好心的留他們在宮中過夜,卻被南子離好言婉拒。
回到聽雨閣,南子離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脫她的外袍。早知皇後會拉著子語喝這般多的酒,他就該以她身體未好為由,推脫了這場宮宴。
見她哼唧著亂動,身子似是那裡不。他急忙問道:「是不是身子那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