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姻緣繩
「我,」上官勇第一次這麼近看自己妻子,畫兒一般人真就是他媳婦了?上官勇突然又開始懷疑自己是夢中了,「你比仙女兒還好看,」不知怎地,上官勇突然對安錦繡說了這麼一句。%&*";
婚夜落淚不好,可是安錦繡偏偏就淚濕了眼眶。你比仙女兒還好看,這句話這個男人跟她說過,只是那時她只覺得他粗鄙無禮,哪有今天這樣感慨萬千?已經決定不去想過去,只是心卻不作主。如果上世她知道惜福,這個男人一定會把她放手心裡呵護一輩子,若不是白承澤以兒女相要脅,就算她已經是人人唾棄毒婦,這個男人也曾努力過要將她帶去邊關照顧。
「怎麼哭了?」上官勇看見安錦繡眼淚后,完全慌了神,伸手想替安錦繡拭淚,卻又覺得自己唐突了佳人,沒敢真將手放安錦繡臉上,只急得一疊聲地問安錦繡:「是我說錯了話?還是你身子不舒服了?我去給你請大夫?怎麼就哭了?」
安錦繡自己抬手拭去了臉上眼淚,抬頭衝上官勇笑道:「相公,你不與妾身喝交杯酒嗎?」
她喊我相公,相公!上官勇僵直著身體轉身去拿桌上酒,卻沒想到將兩張圓凳都撞翻地。
安錦繡想站起身來,只是坐床上坐了一天,她手腳早已麻木,起身後一個沒站住,身子一歪,眼看著就要倒。
「小心!」上官勇本想去扶凳子,看見安錦繡身子往地上跌去,忙舍了地上凳子,伸手將安錦繡抱了懷裡。
帶著濃烈酒氣懷抱,寬厚且溫暖,安錦繡仰著臉看著上官勇,飛紅了臉頰,又輕輕喊了上官勇一聲:「相公。」
一股淡淡熏香若有若無地,充斥了上官勇呼吸空氣里,陌生又讓他為之悸動。
喝完了酒酒杯被男主人很隨意地扔了床下,燈燭也被男主人用掌風弄滅,床帳放下后,卻還是可以借著窗前月光看清床上人。
「這屋子太小了,」上官勇身下那處已經堅硬如鐵,卻還是先跟安錦繡說道:「日後我會讓你住上大房子,就跟太師府里一樣。」
安錦繡一笑,「我喜歡這裡,太師府里繡閣從此與我無關了。」
上官勇心頭一暖,默默看了安錦繡一會兒后,從枕下摸出了一根紅繩遞給了安錦繡,說:「這個送你,我如今沒錢送你好,這是我月老廟求來姻緣繩,日後,」上官勇頓了一下后說道:「日後我一定再送你一樣象樣定,定情物。%&*";」
安錦繡看見這紅繩,心中又是一陣酸澀,這紅繩上一世里他送她,她隨手扔了床下,卻又黃泉望鄉台上看見他親手將它扔進火中焚毀,不是望鄉台上那一望,她還不知道這男人一直收著這紅繩。一個大男人跑到月老廟裡去求姻緣繩,不知道一路上要被多少人笑話,「謝謝你,」安錦繡將紅繩攥手中,認真對上官勇道:「我很喜歡。」
祈順朝婚之夜裡,丈夫要送妻子定情之物,上官勇為了這場婚事已經將銀兩用,實沒錢去買女人們喜歡玉鐲、金銀飾物,去月老廟求這根姻緣繩雖不花銀兩,卻有他一份心意。聽安錦繡說喜歡,上官勇笑彎了眉眼,露出了一嘴白牙,「媳婦,錦繡,我也喜歡你。」
安錦繡聲音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她也喜歡他,只是還沒這個臉皮開口說出這話。
上官勇手指碰上了安錦繡臉,他還沒摸過如此滑膩皮膚,上等錦鍛一般,上官勇感覺應該是有什麼人他身上放了一把火,讓他燒得難受。
安錦繡抬手摸了摸上官勇額頭,就這會兒工夫,她相公竟然已經出了一身大汗,這讓安錦繡有些心疼了。
冰涼手自己頭上輕輕擦了一下,上官勇腦子裡「啪」響了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斷了。大手停了安錦繡胸前,上官勇啞著嗓子對安錦繡道:「錦繡,我想要了你。」
「嗯,」又是一聲微不可聞聲音,卻彷彿打開了禁錮著上官勇牢籠一般。
第一次解女人衣衫,上官勇著實是不得要領,只安錦繡胸衣上帶子他就解了半天也未解開。心急之下,上官勇手上用了勁,「嘶啦」一聲,薄薄胸衣便連著帶子成了兩半。
「呀!」安錦繡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想遮住自己胸前風光。
「別!」上官勇喊了一聲后,按住了安錦繡雙手,無師自通地低頭去含眼前兩個白白嫩嫩「包子」,幾番大力吮吸之下,將兩粒顏色淡紅「櫻桃」弄成了艷紅色。
安錦繡床上扭動了幾下身體,想藉此避開上官勇吮吸,卻不料身下衣衫也被這為將男人大力地扯去了。
「錦繡,」上官勇雙眼此時都紅了,卻還是不忘跟安錦繡說一聲:「你莫怕。」
安錦繡躲閃著上官勇能她身上燒出洞來灼熱目光,低聲說道:「你不脫衣嗎?」
上官勇身上衣物眨眼間就脫去了,筋肉結實身體半跪床上,小山一樣。安錦繡偷看一眼后,就移開了視線,想來也好笑,明明他們兩世夫妻,歡愛應已是平常事,卻不知為何,她不敢看面前這具身體了。
雙腿分開,被上官勇夾腰間,安錦繡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去看上官勇臉。有些羞澀,有些期待,甚至還有些慶幸,這一世她身子是乾淨,連心都是乾淨。
上官勇看著眼前向他敞開密花,喉間急速哽滑了幾下后,伸手探了過去。
「嗯,」安錦繡輕哼了一聲,身體想逃一般地扭了幾下,卻沒想到不但沒能逃成,反而將自己承歡之處向上官勇早已挺立「銀槍」撞去。
上官勇悶哼了一聲,手中多了一個小盒,對安錦繡道:「別怕,我不會弄疼你。」
安錦繡聞到了一股花香,只是這花香太淡,她分辨不出是何種花香味。
「抹了這個就不痛了,」上官勇用手指挖了一砣油膏,跟安錦繡說道:「你別怕啊。」
原來是油膏,安錦繡這才想起,前世里婚之夜,上官勇也用過這個東西。只是,安錦繡微微一皺眉頭,問上官勇道:「是軍中之物?」
上官勇頭,這是他臨進房時,軍中那兩個老哥塞給自己東西。按那兩個老哥話說,就是他上官勇是軍中粗漢,安錦繡是嬌小玲瓏公侯小姐,不用些油膏,自己這桿「槍」不一定能進「花洞」。自己身下物件上胡亂地塗了一把,然後上官勇就小心翼翼地給安錦繡塗抹起來,屏住呼吸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隨後上官勇便發現有什麼東西緊緊地絞住了他手指,甚至讓他感覺到了疼。
安錦繡徹底漲紅了臉,感覺到身體里這根手指一往深處探去,安錦繡喊了一聲:「不要了!」
嬌羞無力地一聲喊,讓上官勇腦中一空,只本能地附身下來,好像自己又到了沙場之上,身下是一片他要征討下來土地,奮力地進去之後,上官勇感覺自己進入到了一處溫暖又緊緻所。
安錦繡尖叫了一聲,她已力放鬆了身體,只是仍沒忍住這一下疼痛。
安錦繡尖叫聲,讓上官勇不敢再動了,埋溫柔鄉里,卻不能動彈這滋味不好受,但上官勇還是沙啞著嗓子問安錦繡道:「是不是疼得厲害了?」
緩過了一口氣來安錦繡沒有說話,只是雙腿上官勇腰間蹭了一下。
歡好是一種人本能,此刻上官勇不用什麼人再來教他該怎麼做,遵循身體原始本能,安錦繡體內動了起來。隨著上官勇動作越發猛烈,斷斷續續呻、吟聲從安錦繡唇邊溢了出來,這聲音很低,卻如同從上官勇心中刮過狂風,讓上官勇還有著幾分分明神智徹底迷失。
極樂頂端席捲了全身後,安錦繡再次尖叫出聲,全身抽搐著上官勇身下癱軟下來,久久無法回神。
上官勇「銀槍」被安錦繡痙攣中花、穴絞緊后動彈不得,悶哼一聲后,上官勇靠了安錦繡身上,臉靠著臉,汗水混了一起,彼此凌亂呼吸聲近耳邊,分不清也無心再去分清了。上官勇笨拙地將嘴唇覆安錦繡唇上,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安錦繡啟唇之後,上官將軍才知道去與安錦繡唇舌糾纏。
自己身下已經是水汪了一片,可是埋身體里物件卻還硬著,安錦繡推了推附身自己上方上官勇,就算**苦短,一刻值千金,她也想歇一歇了。上官勇卻會錯了意,將這一推當作了無聲催促,當下便又安錦繡身上賣力大動了起來。
初疼痛到了這個時候早已過去,安錦繡顫抖痙攣中體會著歡愛之下愉悅,身為女子矜持,上官勇狂風暴雨一般縱送之下,全都被安錦繡拋到了腦後。「將軍,饒了我吧,受不住了,將軍……,」破碎求饒聲被安錦繡說得如同難奈呻吟,一聲聲勾著上官勇魂魄。
「真好,」上官勇低吼了一聲,安錦繡身內xie了身,終於軟下那物件從那讓他**地方滑出來。
安錦繡哽咽著,眼中泛著淚光,有些可憐地看著又歪躺自己身側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