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心似漁網網網空
肖清竹的身體就像一隻貓,柔軟富有韌性,杜思林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的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肖清竹偶爾睜開眼時,瞥到了杜思林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微微得逞的壞意,她撫在杜思林背後的手,悄悄的使了勁在杜思林的背後擰了一擰。
杜思林吃痛,對上肖清竹得意的神色,眉頭一挑,壓了上去。
如果不是對杜思林無條件信任,肖清竹真要懷疑杜思林在失蹤的一年時間裡偷吃了。杜思林的舌就這樣輕車熟路的撬開了肖清竹的唇齒,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內里的世界,如蘭似麝的芬芳順著舌湧入杜思林的口腔,漸漸充斥了整個胸腔。杜思林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似是燃起了一團火,起初還是一簇小小的火苗,但屬於肖清竹的氣息卻像是燃料,讓這簇火苗熊熊燃燒起來。
越來越深的吻,杜思林卻直覺得越吻越不夠,她的身體似是有了一塊空缺,需要什麼來填補。
「嗯。」肖清竹的身體微微弓起,一聲輕吟猶如春水在杜思林的吻中化開,讓杜思林的心愈發蕩漾起來。她支起身子,大口喘著氣,看著肖清竹。肖清竹的一雙眸子半開半闔間流露出迷亂夾雜著一絲嬌羞,白皙的臉頰襯得她的唇瓣火紅妖艷,她的胸膛隨著喘息而起伏,杜思林的腦子猶如一團漿糊,僅剩下空白。
「思林……」明明是細如蚊鳴的呼喚,卻有如春日裡的一聲驚雷,在杜思林空白的腦海里徹底炸開。
杜思林的吻又一次落了下去,這一次,不僅僅只是停留在唇上。不過片刻的糾纏間,兩人身上的衣物竟已被褪去。肖清竹此時若還能有一絲理智,真該好好懷疑一番杜思林平日里沉默的時候是否都在思索考慮這等子事,不然為何手上的動作如此利索?
肌膚與肌膚相觸的那一刻,室內的溫度似是又升了一升。杜思林溫柔的吻著肖清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光滑如羊脂玉一般的觸感讓她體內的那團火焰愈發壯大起來。
她的手不知不覺觸到了肖清竹的胸前,輕輕一揉。敏/感地帶被碰觸,肖清竹的喘息不能再平緩,變得急促,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緊繃,但她環住杜思林的臂越用力,杜思林的身體便越熱一分。好似一把野火落進了平原,越發不可收拾。
恍惚間,她似是看見了杜思林晶亮的眸,兩簇火焰猶如太陽之火在她的眸中升騰。
「嗯……」肖清竹僅僅是片刻走神的功夫,杜思林竟吻上了她胸前的一雙明月,令她全身似有細細的電流涌過,酥麻不已。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杜思林在攀登雪峰的同時,手上卻也是沒閑著。她不住的挑/逗著肖清竹的敏感穴位,令肖清竹嬌/喘連連,原本如蓮般白的頰上浮起兩暈紅霞。
杜思林心中壞笑著,但卻仍是端著一本正經的臉,讓肖清竹又氣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花費大半時間,杜思林終於攀登上雪峰峰頂,尋到了令她沉醉的戰利品,她一口含住,這一回肖清竹縱是極力隱忍也沒能成功的讓那一聲來自靈魂最誠實的吟唱湮沒。
杜思林的耳中貫入這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溫熱的指尖輕輕劃過肖清竹的身體,到小腹上時,停了一停,頑皮的打了個圈兒,卻在下一瞬,觸到了那最為神秘的殿堂。
肖清竹的喘息似是在這一刻都停止了,空氣彷彿都凝結了起來,她能感受到心臟在胸腔內試要踴躍而出,又是覺得好笑。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卻為什麼還是這麼緊張。
杜思林的吻重新落在了肖清竹的唇上,她的手在那所殿堂附近來回摸索,水草豐盈,她似是聽見了溪流涓涓涌動的聲音。
「清竹……」杜思林喘著氣喚道,她帶著詢問,猶豫的不敢進入。
肖清竹睜開眼,看著杜思林,她是這樣的近在咫尺,清麗秀氣的容顏,一雙眼睛清澈有神,明亮的猶如皓月星辰。她伸出手去撫摸著她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無論她是否失去了記憶,無論她在別人是多麼無情冷漠的姿態,但她仍是疼惜她、尊重她的。
無需過多的語言,杜思林讀懂了肖清竹眼中的鼓勵,她稍一用力,纖細的手指便滑入了令她徘徊遊離遲遲不願離去的聖地。
聖地之內,杜思林的指尖被柔軟溫潤所包覆,明明不過彈丸之地,卻山巒溝壑,令人忍不住想要深入的探尋一番。杜思林的指腹小心翼翼的走過每一處地方,突然,肖清竹「啊——!」的一聲嬌呼讓杜思林的心驚了一驚卻化作驚后的喜悅一點一滴擴散開來。
她再一次試探性的在那一處小小的凸起上觸了一觸,肖清竹的身子果然是顫了一顫,可惜的是,那一聲輕吟被她壓制在了喉間,但卻足夠了。杜思林找到了最為關鍵的地方,又怎會輕易放過。
她或是輕揉,或是點挑,或是摩擦,總之一切能被她在這一刻想起的手勢她全都用上了。
「思林!」肖清竹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她的身體在杜思林強勢而不停歇的攻勢下不住戰慄,她想說思林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可卻是如何也說不出口。杜思林稍稍停下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像是缺失了什麼,不受她控制的向上迎起,向杜思林訴說著源自於本能的空虛和渴求。
杜思林帶著笑意的眼睛令肖清竹羞紅了臉,正想扯過被子蒙住臉的時候,杜思林卻沒有給她機會。
「啊——!」那連續的強烈的刺激令肖清竹大叫了出來,杜思林認準了一個目標刺激的越來越快,肖清竹也終於是不再壓抑自己,任由本能去控制這具身體。
沒過多久,肖清竹環抱住杜思林的臂勒的杜思林越來越緊,她的身子緊繃的程度也越來越深,指甲嵌入杜思林後背也是越嵌越深,杜思林反倒是加快了速度,那一處柔軟的小核此時飽滿而富有彈性。
突然,伴隨著一聲嬌吟,肖清整個身子都鬆懈了下來。
兩人都喘著大氣,杜思林收回了手,一小股熱流順著杜思林的手涌了出來,帶著一陣芬芳。杜思林的眉眼都溢出了笑意,她從肖清竹的身上下來,一手支著腦袋,輕聲問道:「累不累?」
肖清竹嘟起了嘴,支起身子,在杜思林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杜思林呲牙咧嘴,但杜思林卻仍是傻笑。
肖清竹盯著自己留下的傷口,許久,好奇的自語道:「奇怪,為什麼傷口不會消失了?」
杜思林側過臉,看了一眼肖清竹的牙印,說道:「那是你留下的,我自然是不會讓它消失。」
肖清竹輕輕的「哼」了一聲之後,方才的事情如同放電影一般在腦海里回放了一遍,她終於明白了過來,惡狠狠的盯著杜思林嗔道:「說,你是不是偷吃了?」
「啊?」杜思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還偷吃,她能上哪兒偷吃去。
「那不然你怎麼這麼……」肖清竹原想說,那不然你怎麼這麼熟練,連脫衣服脫的都是三下五除二,可越說越小聲,最後連她自己都聽不見她想說的話,她又是羞憤又是不甘的低吼了一聲,想轉過身背對著杜思林卻不想被杜思林按住了。
杜思林翻身而上,看著肖清竹,眼神明亮,笑眯眯的說道:「我不偷吃,我明著吃。」
肖清竹的心一沉,暗叫糟糕,果然,話音還未曾完全落地,杜思林的吻便再一次落了下來。
而此時,肖清竹的身體本就要比平時敏感數倍,只是輕柔的撫摸都能引起身體的戰慄,這個傢伙,竟是一路直下,把頭埋進了肖清竹的兩腿之間。
靜謐芬芳令杜思林有一種血液噴張的錯覺,她的舌宛如靈巧的小蛇,鑽進了肖清竹仍是濕潤的洞穴內部。
就像是去看一個老鄰居,小蛇熟絡的去纏繞著那因充血而凸起的小核,或是舔舐,或是挑逗,或是旋轉。
「嗯哼——」肖清竹一聲緊接著一聲的輕吟無法抑制,她的心裡此時在咆哮,腦海和全身的細胞此時此刻都只有兩個字,反攻!反攻反攻反攻!
但這一夜,肖清竹似是沒能找到機會。因為杜思林根本就不給她絲毫機會,她一次又一次的在杜思林的攻城略地下丟盔棄甲,最終枕著杜思林的臂沉沉的睡了過去。
杜思林半側著身子,低頭看著這個已經入睡的女子,伸手為她掖了掖被角。她用空著的那隻手,把玩著肖清竹綢緞般柔滑的髮絲,睡夢中的肖清竹似是有所感覺,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杜思林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摟著肖清竹,闔上了眸子。
髮絲纏繞之間,細小的靈力纏繞交錯,似一張漁網,結結相連、
清竹,這樣,你是否就不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