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墨墨耍脾氣(一)
因為昨天夜裡亂折騰了一頓,楊揚睡的很晚,但自從收留了火狐墨墨,楊揚每天睡的都很好。以前輕微的失眠從來沒有出現過。
今天早晨起來后,楊揚換上讓丹萱幫著改做的瑜伽服:就是一件類似現代的紅色小可愛和一條白色的長褲,讓后把一個軟墊放到屋子的中央練起了瑜伽。
火狐墨墨在床上轉著黑眼珠,看著穿著『涼爽』的楊揚在地上的墊子上做著各種奇怪的動作。
楊揚感覺現在身體的柔韌性要比以前好了很多,許多以前做著難度高,做不好的動作,現在都可以輕鬆的做好,而且標準度不亞於瑜伽教練。楊揚左腿直立著,身體向前伸展,右腿慢慢的向後抬起向上,左手先前伸,右手向後握住右腳的腳尖.....
忽然一聲怒吼:「楊雪嫣,你在幹什麼?」
楊揚一驚,身體向一邊倒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卻感到了一陣溫暖。映入眼帘的是夜靖祺一張鐵青的俊臉,楊揚敢打賭,如果這張臉不總是這麼臭,他甚至有希望做妖族第一美男的。
「你幹什麼呢?」夜靖祺一大早來看到的就是楊揚肌膚裸露的做著一些讓人浮想聯翩的動作,而床上一隻火狐在眯著眼睛欣賞著。
楊揚看夜靖祺兇狠狠的對自己說話,猜想他是不是昨天夜裡是不是求欲不滿呢?還是今天早上起床時的起床氣沒有散盡?
夜靖祺看楊揚似乎又在『神遊』,攬住她的手改為攥緊了她手臂。疼痛令楊揚清醒了過了,甩甩手臂,想要掙脫夜靖祺的手臂:「狼王殿下,你大早上發的什麼瘋啊?是不是你的藍玉表妹夜裡沒有滿足你啊?」
夜靖祺聽聞更是火冒三丈,手上的力道又用了幾分:「這是你一個姑娘家家該說的話?誰教你的?」
楊揚疼的叫了起來:「鬆手。」
夜靖祺沒有鬆開:「大早上,你穿成這樣,在男人面前搖首弄姿的幹什麼?」
楊揚的臉上還有細密的汗珠,看上去亮閃閃的:「男人?我怎麼知道你會來?再說我穿的也沒什麼啊。」心想:這穿著在現代多正常啊?哪有昨天夜裡藍玉那打扮令人噴鼻血呀?
夜靖祺被楊揚氣壞了,這還叫沒什麼?一塊比肚兜還要小的布緊緊的裹著楊揚豐滿的胸部,薄薄的白色紗褲若隱若現,全身玲瓏的線條一展無遺。
「我說的男人不是我,是他。」夜靖祺指了指正在看熱鬧的火狐。
楊揚的嘴巴可以放進一個雞蛋:「它?墨墨?是男人?」看來這狼王殿下病的不輕。
夜靖祺不滿的說:「我告訴過你了,這隻騷狐狸是公的。」
楊揚甩開了夜靖祺的手。墨墨跳了過來,看到楊揚白皙的手臂上印著五個紅色的指印:「我說狼王殿下,您大早上不再你的溫柔鄉里,跑來找楊揚麻煩幹什麼?」
楊揚也看著夜靖祺,表情也在詢問。
墨墨用紅色的舌頭輕輕舔著楊揚的手臂。
夜靖祺聽到墨墨叫她楊揚,又看到那粉紅的舌頭落在如白玉般的肌膚上分外刺眼,他一把抓住墨墨的尾巴把墨墨順窗戶扔了出去:「你給我滾回你的狐狸窩。」
楊揚慌忙衝到窗前:「墨墨,墨墨。」可惜墨墨沒有回答。
楊揚忙又沖向門口,夜靖祺伸手一欄,抱住了楊揚:「該死的,你要幹什麼去?」
楊揚氣憤的說:「放開我,我要去找墨墨。」
「你就打算大早上穿成這樣從狼王別院出去?」夜靖祺的手臂緊了緊,楊揚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了。楊揚不敢動了,怕夜靖祺真的勒死自己。
夜靖祺放開楊揚:「你的心裡只有他,沒有我嗎?」
楊揚不解的抬起頭,看見夜靖祺幽藍幽藍的眸子里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絕望,心裡一驚:他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又搖搖頭,不可能。這狼王別院美女如雲,外族還有個妖艷狐族公主,他怎麼會看上自己這顆青青小白菜呢?大概是昨天的**未清連帶的神志也不太清吧?
楊揚清了清嗓子:「狼王殿下,我看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昨天夜裡沒睡好啊?不讓我讓丹萱準備點早餐,您用點后再去睡一會兒?」
夜靖祺轉過頭想說不用,但又一想自己一離開,她是不是要去找那隻狐狸呢?不,不行。不能讓她去找那隻該死的狐狸。想到這,夜靖祺點點頭,坐到了臨窗的書桌前。
其實他何止是沒睡好,他根本是一夜未眠。此時,坐在這個充滿了楊揚的味道的屋子了,心裡竟然是說不出的安寧,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不大一會,丹萱輕手輕腳的端來一個瓷盅。楊揚盛了一小碗,來到書桌前:「狼王?喝點兒粥吧。」
夜靖祺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到楊揚的身上已經多了一件白色綢緞外衫,一分多餘的裝飾也沒有,只是在腰間有一根帶著系在盈盈一握的腰上,晶瑩雪白的小臂和足腕都露在外面。夜靖祺看著楊揚的眼睛:「雪兒在生氣嗎?」
楊揚搖頭:「沒有啊。我才不會那麼小氣呢。」
夜靖祺垂下眼睛:「不然為什麼這樣稱呼我呢?我倒是挺喜歡聽雪兒叫我祺哥哥呢。」
楊揚覺得今天的夜靖祺有些奇怪,又說不上哪兒怪,笑著又把碗往前送了送:「那祺哥哥,喝點兒雞絲粥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喝了。」
夜靖祺伸手接過了碗,看見了楊揚手腕上方自己留下的手印,心裡有些懊悔。默默的舀了匙粥放在嘴裡,細細的品著:「這粥挺好喝的。」
「是吧,墨墨也很喜歡呢。這是我今天早上特意讓丹萱給它做的,誰知......」
楊揚感覺夜靖祺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冷,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伸了伸舌頭。
夜靖祺看到楊揚的小動作,心想:「這個羊族的公主,性情活潑,單純如紙,看來羊族的族長夫婦真的是很愛這個女兒,把她保護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