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狼王訴衷情
聽雪閣恢復了平靜,翠凝等人收拾了房間后也都退了出去。夜靖祺把楊揚輕輕的放倒在床上,檢查了她腳底的傷,不過是被碎片划傷了。夜靖祺輕輕的上了刀傷葯,又用乾淨的不仔細的包紮好。楊揚還是不住的發抖,夜靖祺斜靠在床上把蓋著錦被的楊揚緊緊攬在懷裡:「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讓你受驚了。」
半響,楊揚似乎小聲說了什麼。夜靖祺沒有聽清:「雪兒,你說什麼?」
楊揚輕輕的說:「回家,我說我要回家,我要回羊族。」
「不,雪兒。不要走。」夜靖祺看著楊揚:「我保證我以後會好好保護你的,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楊揚輕輕推開夜靖祺做了起來:「祺哥哥,你為什麼總攔著我回狼族呢?你有很多是事怎麼可能寸步不理的跟在我身邊呢?」
夜靖祺伸手把楊揚摟在懷裡:「雪兒,你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你。我不能想象沒有你的日子該怎麼過。」
楊揚一驚:「你,你什麼意思?」
夜靖祺的頭抵著楊揚的頭:「雪兒,我是說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從來都沒有一個女子讓我這樣的喜歡。」
楊揚還沒用從被刺殺的事情中回過神來就又掉到了另一個更大的震驚之中:「你?喜歡我?」
夜靖祺幽藍的眸子里清晰的倒映著楊揚的剪影:「不,不只是喜歡,還有愛。」
楊揚搖了搖頭:「不,這不是真的,我要回羊族。」
夜靖祺擁著楊揚,耐心的說:「雪兒,留在我身邊,陪著我。我會用我的性命保護你。」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這裡太可怕了......」楊揚沒有說完的話被夜靖祺用唇堵在了嘴裡,夜靖祺瘋狂的掠奪著楊揚口腔里的氧氣,一種柔軟甜美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他不停的用自己的舌尖描繪著楊揚的唇形,輕舔著她的貝齒和粉嫩的香舌。直到他看到楊揚的小臉憋得通紅才戀戀不捨的從紅唇上離開。
夜靖祺此時懷中的楊揚粉面桃花,眼似春水蕩漾,略微腫起的紅唇,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夜靖祺用下頦輕摩著楊揚的頭頂,喃喃的說:「雪兒,我的雪兒。你讓我怎麼辦才好,我現在才發現我愛你之深竟是我始料未及的。」
楊揚軟軟的癱在夜靖祺的懷裡。
夜靖祺低著頭,認真的看著楊揚的眼睛:「雪兒,我以狼族之血起誓:我夜靖祺以我之性命永永遠遠的守護你,愛你。」
楊揚被這簡單而深沉的誓言驚呆了,她覺得那雙藍色的眼睛就是一個深潭可以讓人義無反顧的深陷其中,一陣莫名的慌亂。
屋外窗前,一個人影佇立不動。她就是送走綠釵的藍玉,本想向狼王彙報一下,那句誓言一字不露的傳入了她的耳中:「我以狼族之血起誓:我夜靖祺以我之性命永永遠遠的守護你,愛你。」
藍玉苦笑,終於從他的嘴裡聽到愛了,只不過他愛的是另一個女人。他不是沒有愛,也不是不懂愛,只是沒有面對他愛的那個人。面對他愛的人,他一樣意亂情迷,一樣患得患失。自己終於知道了,可是太晚了,真的太晚了,晚的已經放不了手了.......她恍恍惚惚的離開聽雪閣,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裡走,她的心已經迷失的太久了......
清晨的陽光灑滿室內,楊揚就是在這一片溫暖中醒來的。醒來才發現令她感到溫暖的不是陽光,而是身邊的一個夜靖祺。他的手緊緊的摟著楊揚,使楊揚的頭不得不靠在他的胸口。
楊揚可以看見夜靖祺的眉頭還是緊蹙著,睡的不是很安穩。她沒敢動,昨天晚上的事一點一點的回想起來,隨著頭腦的清晰,夜靖祺的誓言也清晰起來。一時間心裡五味參雜,楊揚不由伸出手去碰觸夜靖祺的臉,她想撫平那緊緊皺在一起的眉毛。
夜靖祺感覺臉上有些癢,睜開眼看見楊揚的小手聽在自己的臉上:「大清早的你這是在主動誘惑我嗎?」由於剛剛睡醒的緣故,他的嗓音變得沙啞而性感。
楊揚的臉上揚起了不易察覺的紅暈:「我看你老是皺著眉,想撫平它嘛。」
夜靖祺握緊了楊揚的小手放到了貼著心口的位置:「我更像讓你撫平的是這裡。」
楊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下巴被輕輕的挑起,對上了那雙讓她不知所措的眼睛,夜靖祺的唇落了下了,但這次僅僅停在了楊揚光滑的額頭上:「雪兒,你不要拒絕我。只要你高興,我可以為你改變。」
「叩叩叩......叩叩叩......」楊揚的目光落到了緊關著的房門上。
夜靖祺冷冷的問:「什麼事?」
只聽見嚴管家在門外答道:「殿下,羊族的柳族長來了。」
楊揚一聽,面上一喜,嚯的掀開被子,身體一下子做了起來,隨即緊張的望著夜靖祺。
夜靖祺看見的卻是錦被下的曼妙身姿和因為微微敞開的領口而露出的精巧鎖骨,不自覺的眸子一深,起身把那較弱的身體攬到懷裡,欺上那張紅唇輕輕吮吸,接著輾轉到雪白的脖頸。
楊揚有些害怕了,雖然她知道自己對夜靖祺有著微妙的情感,但這一切就好像坐了雲霄飛車,太快了,快的來不及細想.....
夜靖祺感覺到懷中身子不易察覺的抖了抖,嘴唇挪到了楊揚的耳邊輕語道:「放心,我不會霸王硬上弓的。」
說完挑逗似的用兩片薄唇含住楊揚玲瓏的耳珠。楊揚只感覺所有的血液都向頭上涌去,不自覺的哼了一聲,臉更紅了,隨即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夜靖祺緊緊抱住楊揚:「雪兒,你在玩兒火。你如果想用另一種方式安撫我你就繼續動。」
楊揚可以感覺夜靖祺的體溫隨著他呼吸的沉重在不斷升高,當下不敢在讓身體動一下,只剩兩隻眼睛在滴溜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