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命中注定
「我呸,你是巴不得萬眾矚目光芒萬丈吧?被一群美國妞盯著看享受不已還差不多,估計心裏面那一股得意如炮火引線地長到咽喉,就差沒爆炸讓全世界都知曉你帥得人神共憤了!」她跟東方璇這個傲慢囂張的男人相處幾天,都快學到他的毒舌七七八八了,丫丫的,他這也能叫做贖罪?
東方璇唇角掛著淺淺笑意,她這如小野貓被惹炸毛了的模樣,加上氣鼓鼓紅撲撲的小臉蛋別說多可愛多迷人了,年輕氣盛的男人本就經不起誘惑,更何況不可一世的東方少爺何時壓抑過心中的**?
他咽了口唾沫,高大頎長的身體攀在她身上,雙手直接鉗制住她肩膀,咬上那張粉嫩的唇瓣,如想象中的甜美客人,令他忍不住更加深入,抵死糾纏,彷彿要奪走她所有的呼吸似的狂吻著,舌頭不停的在她的嬗口中攪拌,不斷的吮吸她口中的香甜……
開始還只是被動地接受著,后來愈來愈沉迷入男人霸道而不失溫柔的法式熱吻。
他大掌溫柔的往她的雙峰上揉捏,指甲隔著布料輕輕在**上一刮,讓她渾身一顫,**出聲。沙發不大,為防自己掉下去,夜緋姍不得已夾住男人粗壯的腰桿,無意識地跟隨著男人的動作。
周圍的空氣已經暖熱,夾雜著曖昧的喘息聲,東方璇邪佞一笑,靈巧的長舌不停描繪貝牙的形狀,若有似無的撕咬挑逗,另一隻手慢慢向下,往大腿根部滑去……
「不……要……」她神志終於清醒了些,被男人帶來的**折磨不自覺的shen吟出聲。
「呵呵……不,還是要?」他用膝蓋強行頂開她的雙腿,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長指一刺,就這樣進入她的緊緻,她倒抽一口氣。
「東方……璇,別碰我……嗯哼……」她咬牙切齒磨牙,忍受著他手指的**和身體不自覺產生的反映,怒眼瞪他試圖讓他終止侵犯。
「停……不下來了……呼……」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身體的不斷磨蹭,早讓他下身的**堅硬如鐵,手指不斷快速的**著大口喘著氣回答。
他是真的停不下來的,身體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進入她的溫暖,中途停止他整個人非要爆炸不可!
「東方璇……你……敢不尊重我……」她用最後的理智放下狠話。
「忍不了了……」他抽出手指,掰開她白皙的雙腿,將它們圈在自己的腰上,然後迅速解開長褲,套出自己早已腫脹通紅的巨大,腰用力向上一頂……
「嗯哦……」感覺到他的巨大進入自己,撐開自己緊窒的柔軟,讓她不可抑制的輕喊出聲。
夜緋姍這女人的身體實在太**了,幾乎讓他失控!
他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不斷地上下套弄,柔嫩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裹著他的巨大,快感如電流般在全身擴散開來,讓他身體每一個汗毛都亢奮的束了起來。
「恩……啊……」夜緋姍咬牙承受著他快速的**,連起初拚命咒罵他都忘掉,只顧著跟隨他的動作。
誰說只有男人有**的,或大或小而已,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她如今便是動情了!
曖昧的氣息傳達一室……
夜幕降臨,席捲著清冷秋風而來,落地窗外五彩繽紛燈光交錯。
眼見身下這女人壓抑已久的怒火就要爆發,東方璇才戀戀不捨地抽出分身,不給她起身動手的機會,就輕柔地附在她耳邊神秘兮兮道,「別動,我給你一件東西,絕對讓你喜出意外!」
儘管被他壓制住,夜緋姍還是有反抗他機會的,不過……既然他那麼自信,何不看看再說,用眼神示意他立刻拿出來若是不滿意非得抽他不可。
東方璇可不敢招惹正處於盛怒的女人,她可不是溫順沒什麼殺傷力的小貓咪,動作利落地從被扔在沙發上的褲兜里翻出她媽咪唯一的遺物,又慢悠悠地爬回床,打開盒子變戲法似地呈現在她面前。
夜緋姍盯著紅寶石項鏈沉默不語,不得不說,它確實很漂亮,設計別具一心精緻小巧,且寶石散發著的妖治紅高貴而又不菲,就像一雙活靈活現的眼眸在俏皮地眨動,令人移不開視線只想擁有它。
她不解地抬眸看他,「這是什麼?」
「它是你們夜氏的傳世之寶,原本隸屬你母親,被我爸保存那麼多年,如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東方璇輕描淡寫地解釋道,自水晶盒裡取出項鏈,一雙手滑向她脖頸后熟稔地勾上項鏈掛鉤。
她倒也滿不在意,抓起紅寶石細細觀察,竟看見驚天秘密,只差詫異地叫出聲,幸虧聲音被卡在喉嚨里沒敢發出。
正好轉身拿手機準備叫外賣的東方璇並不曾注意到她的神情,要知道折騰到現在,兩個人可都是飢腸轆轆了,他身體還沒餵飽呢!
靠~只是想一下,他的小兄弟居然又雄赳赳氣昂昂地站起來了!
都怪這女人身體太美了,讓他難以克制住身體那股不停騷動的yu火。
她再次盯著寶石確定自己是否看錯,沒錯,寶石上確確實實刻畫著一句話,,夜氏女幾人歸。
難道是說夜氏女子註定要有幾人共享?真是離譜詭異,怎會如此?
可是……事實分明就是如此,母親也絕非一人所有,而她不也是跟幾個男人發生關係了,她愈想竟愈后怕,原因不明,只覺著她頭皮發麻后脊骨發涼。
東方璇打完電話重回卧室就望見躺在床上不停打顫的女人,不由心驚,立刻抱起她,眼裡的擔憂昭然顯著,「小姍兒,你怎麼了?」
她眼神空洞不搭不理,他低頭撇見女人手裡緊緊攥著的紅寶石,用力地扳開仔細地打量著卻什麼也沒看見,又見她恍惚失了靈魂的痴傻樣,越發恐懼雙臂使勁地搖晃著女人肩膀,試圖弄醒她。
終於,夜緋姍恢復神志,她微微一笑,好像在向他證明自己沒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