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給你一個季節
第一第一次見到薛子若,那種環繞在我心頭那種異樣的感覺,我以為,那是因為在她身上存在著明若溪的影子。
那是因為,薛子若,她的笑容和明若溪一樣的明媚動人,一如柔美恬靜的卡薩布蘭卡。
我非常喜歡卡薩布蘭卡這種花,我認為,她是世界上最美的百合花,她代表著一種永恆的美,她代表著一種永不磨滅的愛情。
那也正是我所嚮往的愛情。永不磨滅,正如同我肩膀上的印記,任時光匆匆流去,它卻依然在我肩頭,在我心頭。
可是,現實總是不會像童話故事裡發生的那麼美好。愛你的人會一直愛著你,在你最好的年華里遇見了最好的機會,在你迷惘無助的時候剛剛好遇到一個懂你的人一路扶持。
就如同那首歌兒唱的一樣:童話里,那都是騙人的。
可是,你要知道,說的永遠比唱的好聽,所以我很喜歡(xin)和諧(wen)和諧(lian)和諧(bo)里男女主播字正腔圓的嗓音,把謊言編織成現實,再以一種心安理得的語氣說出來,這是需要一種莫大的勇氣的,就如同,一個和正在和其他男孩ml的女孩接通自己男友的電話,對他說我很愛你,其實這都是沒有多大的區別。
欺騙,是我最痛恨的事情。
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小女孩,沒有一句告別,沒有一點徵兆,只有我仍舊站在原地。
那天下起了很大的雨,我一個人站在雨中,幻想著那些她和我描述的美好,幻想著美麗的江南,幻想著她留下的承諾。
我站在雨中傻傻望著遙遠的地平線,期待著一個嬌小的身影會和之前的一千八百多天一樣從地平線的盡頭向我走來,嘴裡嘟囔著「大狗熊」並對我微笑。冰冷的雨水滴打在我臉上,在我身上,在我肩頭。
雨水中的鹽分雜質滲透進我的肩頭,那裡開始隱隱作痛,蝕骨的疼痛。我疼痛的想哭,可是我沒有哭。
我倔強的昂著頭站立,那時,在我腦海里回想的,那些褪sè的畫面,都是那個小女孩的一點一滴。在耳邊環繞的,也是她唱過的歌曲。我聽見雨滴落入水潭的叮咚聲,還有她唱的歌,唱著她最喜歡的歌:
我給你一分鐘,你可以擁抱著我
我給你一秒鐘,你會閉上眼吻我
我給你一個季節,你可以愛上我
在那一刻,站在雨中的那個小男孩才徹徹底底明白過來。
這是一段曾經,一段像指縫中的雨水一樣,無法停止下落的時光。
...
略顯漫長慵懶的午後時光,從我們身邊悄悄流過,時間總是這樣措不及防的流逝。
房間外,咖啡屋的大廳里悠悠旋轉著onerepulic的那首secrets優雅的大提琴前奏,在這個ri光傾城的午後,支撐著現在片刻的寧靜時光。
我面前的那個女衣衫凌亂,面sècháo紅,呼吸急促,雪白的肌膚大片裸露在外,胸前那兩瓣柔軟微微起伏,白裙下修長雪膩的雙腿也開始侵蝕著我的意志。
我一直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曾經在city吧有一位衣著暴露簡單,下身只是齊13小短裙的年輕女孩躺倒在我懷裡並且以她嬌嫩的翹臀熱烈的摩擦著我的下體,我也依舊咬緊牙關坐懷不亂。
喬皓文在一旁戲謔的笑著說我xing無能,我沒有說話沒有反駁。
可是我知道,我不是。
我排斥酒吧,排斥酒jing,排斥一夜尋歡的女孩,因為我知道,她們是沒有感情的,她們的眼裡只有yu望,她們只想要和你迫切的「啪啪啪」,和這樣的女孩ml,我的身體能得到的東西在我的jing神上卻永遠無法得到。
這樣做ai,這樣活著,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傀儡,這樣的生活可以成為別人的生活,但卻不是我的選擇。
可是,現在,此時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女孩,卻讓我有一種衝動,這種衝動是屬於霍爾蒙,是屬於最原始的本能。
第一次見到薛子若,那種環繞在我心頭那種異樣的感覺,我以為,那是因為在她身上存在著明若溪的影子。
初見明若溪,一見鍾情。
一見,代表著初次遇見,即刻,那是一個瞬間。
鍾情,代表著一心一意,專註,那是一個過程。
從一見,到鍾情。
從即刻,到專註。
從瞬間,到過程。
西方的思想中早已有了「愛之圖」一說,即說,在我們每個人的大腦深處早就有一幅最愛的人她的樣貌,她源自你幼年的記憶,所以當我們在現實中若遇到和她越相似的人,就會產生愈加強烈的親近和愛戀之感。
我知道我很愛明若溪,可是,如果我是真的很愛她,為什麼,那天沒有不顧一切去她家懇求她的父母放下一切尊嚴去挽回她,我為什麼沒有那麼做?
甚至,那個時候我那個時候就連一句挽留她的理由都說不出口!
我不是口口聲聲說著很愛明若溪,不是很愛著她么?
這一切,到底為什麼?
我以為,薛子若,她是明若溪的影子。
可是,到底,誰才是誰的影子?
此刻,我右肩上那早已癒合多年的傷口彷彿開始隱隱作痛,我又恍若置身於當年那場轟轟烈烈的大雨的中,雨水獨有的氣味瀰漫在鼻間,視線也變得模糊。鹽分開始滲透進我的血肉,蝕骨的疼痛。
我的心,也像當年一樣,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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