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前往臨安
黃藥師、黃胤、姜艷、韓秋順帶著慕容北踏上了去臨安的路。黃藥師和黃胤當然是坐在馬車裡,姜艷和韓秋共騎一匹馬。
慕容北被放出來后,黃胤給其扎了幾針,慕容北手也不疼了,血也不流了。
結果就被迫的當起了馬夫,反正也只傷了一隻手,另一隻手還是好的,趕車只要一隻手拿著韁繩控制好方向就行。
黃胤趴在車窗邊看著共騎一馬的韓秋姜艷兩人,一臉幽怨,他也好想和黃藥師騎在一匹馬上。但是他知道這要求一提出,黃藥師就會在馬上吃了他。
不過韓秋的耐心還真夠好的啊,偽裝的也很好。這樣他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好戲呢,這樣的日子真是相當無聊啊。
黃胤再度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子不再看向外面。
一抬頭便是黃藥師那面癱的臉,看著黃藥師閉著眼盤腿坐在那,黃胤腦中冒出了一個詞:衣冠禽獸。
無節制的索要,黃藥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這麼無節操了!!!
「再看我也不會從車裡消失。」車裡瀰漫著一股幽怨之氣,製造者還瞪著一雙眼望著黃藥師,黃藥師無奈的睜開了眼。
這情況自從上了車天天都上演,這都三四天了怎麼還這樣?黃藥師也是極為的鬱悶。
「無節制的傢伙。」黃胤咬牙,哼哼。
黃藥師冷眼一掃,「某人叫的那麼好聽,我怎麼可能忍得住?」
黃胤下巴一抬,冷哼道:「那是某人伺候的好。」
「爹爹突然又想伺候你了,要不要再試試?」黃藥師一下子逼近,兩眼相視,黃胤鄙視的望了一眼,不說話。
「恩?」低沉的聲音回蕩在黃胤的耳邊,黃藥師的俊臉漸漸貼近,黃胤眨眨眼,伸手勾住黃藥師的身子,背靠著車廂。
「爹爹確定要在車上?……」黃胤紅唇輕啟,剩下的話被黃藥師的吻盡數塞回了肚裡。
車中的溫度漸漸回升,空氣染上了一種叫做「情動」的色彩。
不過黃藥師卻並沒有繼續下去,吻到黃胤呼吸不穩之後就離開了黃胤的唇。
嘴上的溫度消失,黃胤伸舌舔了舔唇瓣,睜開了一雙水潤的眸子,疑惑的望向黃藥師。
「藥師、藥師?」
黃藥師繼續盯著黃胤,一動不動。黃胤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藥師,你怎麼了?」
「胤兒,想要嗎?」許久沒說話的黃藥師,一出口就是這麼的……直接。
黃胤面一僵,嘴角抽了抽,轉過頭冷笑,「難道你不想要?」
「胤兒……」黃藥師的語氣中帶了點委屈。
黃胤眨了眨眼,委屈?開玩笑!黃藥師還會委屈!明明是他先挑逗自己的。
「胤兒、、、爹爹不是怕你不想要嗎?這幾天爹爹都在練功沒碰你,不就是因為那天晚上……」
「你閉嘴!黃藥師,你還說!」黃藥師話未完,就被黃胤止住。
聲調拔高,馬車不明顯的抖了一下,黃胤掀開帘子,冷聲道:「駕你的車,不該聽的別聽。」說完覺得還不夠,直接揮手在慕容北身上扎了一針,閉了慕容北的聽力。
冷眼掃了眼看熱鬧的韓秋姜艷兩人,警告的哼了一聲。兩人頭一縮,快速轉過頭,目不斜視。
合上帘子,黃胤陰森森的看著黃藥師,磨著牙。
被黃胤看著,黃藥師沒有半點不便,揚眉望過去,「氣發完了?那就過來。」
「哼!我為什麼要過去啊?」話雖這麼說,黃胤卻已經在往黃藥師那邊挪去了。
對,是挪。速度相當的慢,這人就是故意的。
黃藥師看不下去,伸手一拉,將黃胤拉到自己的懷裡。黃胤也不掙扎,乖乖的待在黃藥師的懷裡,但是依舊不看黃藥師。
「胤兒。」黃藥師輕喚一聲。
「幹嘛?」黃胤沒好氣的答了一句。
「剛剛還沒結束呢。」黃藥師的唇擦向黃胤的側臉,緩緩的說道。
黃胤一怔,之後才反應過來那個剛剛指的是什麼剛剛。一轉頭怒視黃藥師,這個黃藥師真是越來越難滿足了。
黃藥師正等著黃胤轉頭呢,這黃胤一轉頭,立刻吻住了黃胤的紅唇。黃胤腦袋瓜子一時停了下來,黃胤想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傻。
如果是他自己主動的話,絕對不會這樣!黃胤心裡暗暗想到。
「胤兒,你又不專心。你說爹爹該怎麼懲罰你呢?恩?」黃藥師眯著眼將黃胤的表情盡收眼底,手繞到黃胤的腰前解著腰帶。
黃胤撇了撇嘴,放任某狼爪在身上的動作,都將他**挑上來了還這樣,態度真是惡劣。
黃藥師邪邪的笑著,擴張幾下后便一個猛子深深插·了進去。有一頭狼在身邊沒事,但是有一頭餓了好幾天的色狼在身邊,可就相當危險了。
至少,黃胤現在就很危險。
…………
一陣**過後,黃胤半躺在黃藥師身上低低的喘著氣,反觀黃藥師卻是一臉饜足,精神奕奕,真是極大的反差。
黃胤又開始了磨牙運動。
而在此時,馬車也停了下來。黃胤仍然趴在原處不動。
「別磨牙了,再磨結果還是一樣。」黃藥師貌似安慰的說了一句,黃胤果然不再磨牙,改瞪著說話的人了。
「黃藥師,有本事你被我插·一次,再來說風涼話。」
「不切實際的事就不要再幻想了,想反攻下輩子都不行。」黃藥師斜著眼的望著黃胤,眼中明顯說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黃胤決定閉上眼不去看黃藥師的眼,擺明了是在調侃自己嘛!
「好了,快起來。下車去吃東西,難道你不餓?」黃藥師拉著黃胤下了馬車,突然嘴貼到黃胤的耳邊呢喃一句,「或者是剛才被我餵飽了?」
黃胤眼倏地睜開,這天天爆黃口怎麼會是黃藥師!?絕對不是!這是錯覺,錯覺。
掃了眼黃藥師,黃胤軟弱無骨的趴在黃藥師的身上,「姜艷,打獵去。」
正在把大齡寶寶安置在樹下的姜艷身一頓,軟聲對韓秋說道:「韓秋乖啊,我去抓獵物去,你乖乖在這等著啊。」
韓秋眨巴著眼乖乖的點了點頭。
姜艷摸了把韓秋的長發,轉身奔向右邊的樹林。
韓秋看著姜艷越來越遠的背影,漸漸入了神,以前這種事都是他做的。
「怎麼了?你後悔了?」黃胤不知何時到了韓秋面前,懶懶的問道。
韓秋面露苦意,微不可聞的「恩」了一聲。
黃胤一挑眉,建議道:「後悔那就去坦白啊,這樣不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嗎?」
韓秋一臉幽怨的望著黃胤,「這樣老大你就有熱鬧看了是不是?」
「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你自己說的。為了配合你我還撒謊了呢,你應該感謝我才對。」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呢!
韓秋聽了就是這樣覺得,他真覺得黃胤這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真的好嗎?
雖然這個痛苦是他自找的。
「對了,你們怎麼處理關慶的?」黃胤挑了個話題問道。
黃藥師也是精力集中,畢竟那個關慶調戲過黃胤,黃藥師當然想知道是韓秋、姜艷兩人是怎麼處理人的。
說到了正題,韓秋也恢復了往日的作態,一本正經的答道:「廢了他的武功,吊在鎮門上,還附帶說明了關慶的身份。」
「就這樣?」黃胤一臉訝異。
「就這樣。」韓秋很平淡的點頭。
「你就這樣放過他,他可是那樣傷害過你。姜艷也同意這樣做?」
「這就是妖孽的主意,關慶害的人不少,這樣不僅可以讓鎮子恢復以前的樣子,相信老百姓們也不會饒過關慶。」
黃胤無力的將頭埋進黃藥師的胸膛,悶聲道:「到底是你們太善良還是我太狠毒。怎麼不先折磨一番再這樣做呢,光廢了武功算什麼懲罰。」
「妖孽就是這樣,不過當時我也在場,妖孽怕嚇到我才那樣做的。」想著韓秋臉上泛起笑容,傻裡傻氣的。
黃胤扭頭不去看,這個笑容真不適合韓秋啊。
「渴不渴?說了這麼多話。」黃藥師攬著黃胤到了另一棵樹下,帶著黃胤上了樹,樹比地面乾淨些。
這是兩個有潔癖的人共同的看法。
黃胤咽了咽口水,不說還好,一說還真有點渴。於是點了點頭,「藥師,你說姜艷會帶什麼東西回來。」
黃藥師從腰間解開水囊遞給黃胤,無視黃胤問的話,口中道:「你盡關心無關緊要的事。」
「什麼叫無關緊要的事,吃是人生大事好不好?」黃胤反駁道。
「你剛剛沒吃飽?」黃藥師一臉疑惑的問道,面上很是嚴肅。
「我什麼時候吃過東西……黃藥師!」黃胤先是條件的反駁,接著怒吼一聲。
「難道剛剛不是你吃的?」黃藥師一個冷眼望過去。
黃胤一下子沒了氣勢,癱倒在黃藥師的腿上,妥協道:「是是是,是我吃的。但是那哪能比呢,一個是上面進,一個是下面進。」
「你忘了,下面還可以出。」黃藥師幽幽的來了一句幽默的話。
黃胤胃裡絞痛,這是笑話嗎?不是吧!「黃藥師,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有臉還要臉幹什麼?胤兒,你要是不喜歡我現在這張臉我可以換。」
「滾滾滾,你離我遠點。思想不健康的傢伙!」黃胤推開黃藥師,扭頭昂首。
「胤兒,爹爹思想不健康都是因為你。」
「哼!」黃胤堅決實行不理會政策。
「因為太想干你,所以思想越來越不幹凈了。胤兒你不能嫌棄爹爹,爹爹失去你就什麼都沒了。」
黃胤咬牙,黃藥師這丫太無恥,開始打感情牌,偏偏自己就是吃這一套。
「我不會離開你的,但是你也不能天天這樣啊。」
「胤兒,我怎麼樣了?你說我改。」黃藥師扳過黃胤的身子,一字一頓的說著。
但眼中明顯的戲謔讓黃胤心生不爽,繼續拿眼角斜視著黃藥師。
黃胤這傲嬌的小模樣讓黃藥師欲·火中燒,他家寶貝真是越來越迷人了,他真是一刻也離不開黃胤了。
看到黃藥師眼底深處的火焰,每次情動的時候黃藥師的眼中都會有這兩朵火焰,不停地跳動著。
黃胤抽了抽嘴角,軟了軟語氣,「藥師,咱不能光想著做,天天做也不利於健康。」
「胤兒,你我分開了十多年了,十多年了……」黃藥師順桿爬,繼續引導某人進坑。
「一天兩次就夠了。」
「你男人就這麼弱?胤兒,爹爹行不行你難道不知道?」黃藥師的語氣危險了起來。
「行行行,你厲害,你最厲害了。」
黃藥師揚眉,抿了抿嘴。
沒什麼比自己喜歡的人親口說出自己強大的話更令人振奮了。
不過、、、貌似、、、太振奮了。
黃藥師低頭看著隱隱抬頭的某物,不說話。
黃胤順著目光望過去,猛地抬頭瞪了眼黃藥師,一個閃身跳下樹。
黃藥師心中苦笑,這玩笑開大了,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深吸一口氣,勉勉強強壓下翻騰的欲·望,等到那玩意徹底軟下去之後才跳下了樹。
這個時候,姜艷提著獵物回來了。
一隻兔子,兩隻野雞。這是五個人的晚餐,還算豐盛。
那一隻兔子歸了黃胤和黃藥師,還帶著一隻雞腿。剩下的是姜艷、韓秋和慕容北的晚餐。
只有黃胤能享受到黃藥師的手藝,其他人只能看著聞著香味吃著手裡淡然無味的雞肉。
如果沒有黃藥師做的烤兔肉的香味刺激,姜艷烤的雞肉也是不錯的,但是這一對比,就有了差異,而且還很大。
野外燒烤那是生存必須學的,所以姜艷也是會的,只是韓秋做的更好。但韓秋現在這樣,就只有姜艷自己烤了。不過在韓秋心裡,姜艷做的任何東西都是最好吃的。
慕容北就沒那麼好運了,本來就是俘虜,還能得到什麼好的對待。只有兩隻雞腿,剛夠塞牙縫。
夜,漸漸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