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小三風波上
晚上,陳嘉瑤吃過飯後回了房間。
然後拿著《神話》劇本發獃,門被敲響,陳嘉瑤低下頭看了看已經倒背如流的劇本,然後嘆了一口氣將其放在桌上。
「媽。」
王花拿著一雙跑鞋過來:「你馬上就要去大陸了,據說還要去西安走一段山路,所以給你做了一雙厚鞋底跑鞋,你看適不適合?」
陳嘉瑤連忙接過來,麻利的將鞋穿上,然後跑跑跳跳笑道:「真舒服。」
王花鬆了一口氣:「我再幫你做幾雙。」
陳嘉瑤笑道:「一雙夠了,伏素給我有買,累著你就不好了。」
王花搖頭:「做雙鞋子而已,更何況,外面再好的跑鞋,也不如自家做的舒服。」
陳嘉瑤不忍打擊母親,笑道:「去大陸那麼遠,有時還要提著東西走,所以東西越少越好,鞋子帶兩雙就好,真要有缺的,劇組會解決的。「
王花想想覺得有道理,道:「那我再做一雙?」
陳嘉瑤無奈地點點頭。
「對了,今天晚上有沒有電話找我?」
王花搖搖頭:「沒有,怎麼了?」
陳嘉瑤笑了笑:「沒事,我怕伏素有事交代。」
王花也知道伏素這個人,自從她成為陳嘉瑤的經紀人,陳嘉瑤的電話就少了很多,畢竟陳嘉瑤還是工作電話居多,伏素接了過去,打她電話的,應該只有幾個朋友。
張國容不是要在家開宴?難道為了怕女朋友誤會,不請她過去玩?
陳嘉瑤越想越失落,見色忘友的傢伙!
「好了,你好好休息。」
陳嘉瑤點點頭。
王花走出房間,陳嘉瑤拿著衣裳往浴室走去。
嘩啦啦的水聲,王花叫不應人,掛了電話。
等到陳嘉瑤出了浴室,也沒去大廳。蓋著被子,一下子就睡著了。
王花敲了敲門不見應聲,想了想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放棄叫醒陳嘉瑤的打算。
陳嘉瑤睡得很沉,直到太陽高升,她才睜開眼睛。
換好衣裳洗漱后出了房間,想著不出門,也不打理頭髮,就這麼散著頭出來大廳。
一眼就看見溫著的早餐,還有父母留下記得吃早餐的紙條。
陳嘉瑤將紙條撕下,開始享受著營養早餐。
吃到一半,門鈴聲響。
陳嘉瑤放下粥去開門。
透過圓孔,一眼看到急切的伏素,陳嘉瑤疑惑的打開門。
伏素急忙跑進來,然後「啪」的一聲替陳嘉瑤將門關了。
「不好了,你家的消息也不知被誰透露出去,如今各大記者媒體都知道了,現在都被擋在入口處,不過我想著擋不了多久。」
陳嘉瑤坐下,給她遞了一杯牛奶。
「大小姐,你怎麼就不急啊。」
陳嘉瑤又喝了一口粥:「人都來了,跑,來得及嗎?吃飽再說。」
「你到底知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伏素盯著陳嘉瑤道。
陳嘉瑤疑惑道:「不就是《神話》女主角的事情?」
伏素上下打量著陳嘉瑤:「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才起來。」
陳嘉瑤點點頭:「沒錯。」
伏素不禁有些抓狂:「難怪我打了你兩通電話也沒人接,你可睡得真死。」
陳嘉瑤也覺得有些不對了,問道:「難道不是?」
伏素道:「若僅僅是你獲得《神話》女主角的事,那些記者也不會瘋狂追過來了。」
陳嘉瑤連忙打開電視,伏素坐過去:「現在都在傳你插入張國容和倪詩貝之間,成了第三者,那些媒體就像蒼蠅聞到肉似的。」
「笑話。」隨後看著伏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伏素連忙將查到的事情說與陳嘉瑤聽。
原來是昨晚上鬧出的一場風波。
張國容昨天在媒體上承認倪詩貝是他女朋友,記者就興沖沖的去問倪詩貝,倪詩貝說是她和張國容分手不久。
這本來引起眾多揣測,誰知倪詩貝逃走後去了酒吧大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對朋友說張國容對不起她。
然後她的朋友將其拉到張國容住處準備給倪詩貝出氣。
倪詩貝醉醺醺的,根本不清醒,她的兩個朋友硬是說張國容劈腿,張國容無奈之下只得打電話讓陳嘉瑤好好解釋他們的關係。
誰知道,等了一個晚上,陳嘉瑤都沒回電話,這讓倪詩貝兩個朋友認為是陳嘉瑤心虛的表現,一氣之下,帶著倪詩貝離開了張國容家裡,偏偏,其中一人錄了音,希望事情真如張國容所說,然後第二日倪詩貝清醒時告訴她。
可是,事情不如人所願,兩個朋友帶著倪詩貝走了,可那段錄音被偷拍的狗仔拿到,於是一大早,陳嘉瑤上了報。
陳嘉瑤這一月來風光無限,頭條上了不少,可是這是頭一次醜聞。
娛樂新聞,醜聞往往更吸引人。記者一大早堵在無線電視台門口,沒發現人後就開始查陳嘉瑤的住處,陳嘉瑤的住處到底有不少人知道,於是他們很快就查了出來。
伏素一得了消息就給陳嘉瑤打電話,可是陳嘉瑤睡得死,陳愛軍和王花兩人去了餐館。
陳嘉瑤臉色一變,她沒得罪倪詩貝,她和張國容也只是純粹的朋友,怎麼就鬧成這樣子。
「你怎麼就不打電話?」
陳嘉瑤連忙搖搖頭:「我根本不知道有電話,早早睡了。」
伏素連忙道:「可是你母親接了,答應得好好的要叫你回撥過去。」
陳嘉瑤不禁摸頭,她昨晚上迷迷糊糊聽到敲門聲。
「我睡死了……」
伏素哀嘆一聲,隨後坐直了身體,道:「不管怎麼樣,這事情必須否認,然後我提前隨你去西安,讓這事情做冷處理,久而久之,你不和張國容在一起,別人也會認為是緋聞了。」
「倪詩貝為何……」
「阿瑤,你是無線力捧的花旦,倪詩貝是麗的的人,這次的事絕對不簡單。」
陳嘉瑤恍然大悟,張國容出走麗的,她是無線的賺錢機器,拿著小人物做手段很正常。
她連忙跑到電話旁,準備播打電話。
「你做什麼?」
「當然是想向張國容解釋。」
「你這裡被圍,張國容家裡當然也是,只怕他早就不在家了。」
「那怎麼辦?」她可不想喝張國容以後因為這一場烏龍連朋友都沒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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