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蘇沫出場
薛文斌面容抽搐了一下,目光yin狠地看向段子晨,道:「不就是一張武器卡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是嗎?」段子晨輕輕地笑了一聲,下一刻右手猛然一揮,手中皮鞭瞬間朝著對方掃去。
台下,宮寧微笑地望著這一幕,暗暗點了點頭,「看來這場比試已經沒有懸念了。」
主席位上,此時的段不荃則是一臉的得意,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兒子拿著皮鞭抽著薛文斌時,臉上的快意就一陣一陣的,當下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我有一根小皮鞭,我從來都不用,有一天我拿著它去打小毛驢……」
「段不荃!」聽著旁邊唱著如此羞辱自己兒子的難聽歌曲,薛仁義立即就爆發了,當下一雙眼睛滿是怒火地瞪著段不荃。
段不荃冷哼一聲,剛想說話,下一刻在看到二號擂台上薛文斌終於舉起雙手時,臉上頓時露出一副很是可惜的表情,道:「哎,竟然認輸了,真是的,多抽一會多好啊,我還沒看夠呢。」
「段不荃,你不要太得意!」薛仁義一臉怒氣地盯著對方,道。
「願賭服輸,十萬卡幣,別忘了啊。」段不荃呵呵地笑了一聲,轉而繼續將目光投向了場中,繼續關注起兒子的賽況。
人群中,宮寧看著這個結局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身為自己的徒弟,如果再贏不了一個薛文斌,那自己這個當師傅的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而此時站在其旁邊的李侯則是輕輕地用胳膊肘碰了宮寧一下,道:「宮寧,你看看白一帆那小子的裝逼樣,從跳上一號擂台之後,就沒有人敢上去挑戰,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太裝逼了,媽的,裝逼裝逼,裝裝也就算了,你看他媽的裝的還真跟個逼似的。」
聞言,宮寧頓時忍不住笑道:「你要有那個實力,你也可以去裝。」
「宮寧,要不我給你找跟竹籤,你上去挑戰他得了,你看看那小子的裝逼樣,要我說,你就應該上去,直接把他揍成一幅逼樣,看他媽的還敢不敢裝逼!」李侯快嘴說完,在看到宮寧不太自然的臉sè之後,當下嘆了口氣,道:「好吧,當我沒說。」
……
時間流逝,很快,三個擂台上便只剩下了三個人。
白一帆,段子晨,辰剛。
主席位上鎮長喝了口水,潤了下嗓子,隨後起身對著下方人群揮了揮手,道:「下面如果沒有人繼續挑戰的話,那麼這次的月比前三名也便是現在擂台上站著的三位了。」
頓了頓,鎮長又道:「那麼下面關於第一名的選拔,就由二號和三號擂台的選手直接向一號擂台挑戰吧,最終誰能站在一號擂台上,那麼誰就是此次月比的第一名。」
然而鎮長剛說完,三號擂台上的辰剛便突然道:「我棄權,我放棄第一名的爭奪。」
此話一落,人群中登時響起了不一而同的聲音。
「看來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反正已經獲得了前三名,那六十滴能量液已經到手,再挑戰下去也拿不了第一,現在放棄無疑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真是可惜了,白一帆從頭到尾基本沒動過手,就輕輕鬆鬆拿得了第一。」
「這你可就說錯了,現在二號擂台上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是啊,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
聽著下方各種各樣的議論聲,段子晨深吸了口氣,旋即目光看向一號擂台,縱身跳了過去。
「看樣子你很有信心啊。」白一帆目光瞥了段子晨一眼,聲音戲謔地道。
段子晨微微一笑,道:「其實我沒有信心。」
「那你敢還上來?」白一帆冷笑一聲,道。
段子晨輕輕地笑了笑,目光中突然綻放出一抹異彩,聲音緩緩地道:「因為我師傅說過,戰鬥場上只有成敗,沒有退縮,就算是倒下,也要光榮地倒下。」
白一帆呵呵地笑了一聲,道:「你師傅倒是會哄小孩子,你師傅是誰?」
「宮寧」段子晨表情神聖地說道。
聞言,白一帆臉上笑容頓時一僵,下一刻眼光看向段子晨時,不由得充滿了玩味之sè,當下嘴中輕輕地念了念:「很好,很好……不知道如果我將你打個半死,你說……他會不會出手。」
說完,白一帆身形竟然猛然一動,朝著段子晨迅速攻了過去。手段刁鑽,去勢兇狠,直取段子晨小腹之處。
之前見到過白一帆對付薛文斌的這一招,段子晨自然是有所防備,所以同一時間自己便激活卡腕,向著旁邊閃躲了過去。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白一帆的反應速度,自己雖然躲掉了他的第一記攻擊,但是白一帆隨之而來的第二記鞭腿,還是狠狠地踢在了段子晨的右腰上。
「嘭」
瞬間,段子晨便被踹飛了三米之遠。
人群中,宮寧瞳孔頓時一縮。
段子晨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不屑地看向白一帆,道:「沒想到烏斯鎮的第一高手竟然也會偷襲,不對,說錯了,第一高手應該是我師傅才對。」
「你找死!」白一帆咬牙吐出一句,旋即身形一動,再次如迅雷之勢,向著段子晨攻了過去。
「嘭」
段子晨又一次被擊倒在地。不過隨即則又微微顫顫地爬了起來,冷笑地看向白一帆,道:「怎麼?被說到痛處了?」
「你師傅他就是個縮頭烏龜,他有什麼資格當第一高手!」白一帆yin狠地說完,身形再次一動,將段子晨一腳踹飛了五米之外。
「哈哈,打不過我師傅,就把氣撒到我身上是嗎?」段子晨半躺在地上,吐了口鮮血,大笑道。
聞言,白一帆臉上登時青筋暴起,當下身體陡然一躍,跳入高空,隨後重重一落,踩在段子晨的小腹上,一腳踹在後者臉上,面sè扭曲地道:「我讓你笑!我讓你笑!……」白一帆說一句,踹一次,每踹一次段子晨的臉上都會濺起一片血花。台下眾人望著如此慘不忍睹的一幕,瞳孔一陣陣地驟縮。
「看來你師傅一點也不關心你啊。」白一帆笑容扭曲地嘲諷道。
腳下,段子晨蠕動著嘴唇,含著滿嘴的鮮血,模糊道:「我西……甫西不屑……」
「我讓你嘴硬!」白一帆面sè猙獰地冷喝一聲,旋即又是一腳狠狠地朝著段子晨的嘴上踹了過去。
主席位上,段不荃臉sè登時蒼白地毫無血sè,瞬間起身對著白一帆焦急大喝道:「不要打了!我們認輸!」
聞言,白一帆冷笑一聲,一腳將段子晨踢出擂台,目光yin森地掃過下方人群,yin冷喝道:「宮寧,我知道你躲在下面,怎麼?自己徒弟傷成這樣,你都不打算出來嗎?難道你要做一輩子縮頭烏龜?我白一帆,在此向你發出挑戰,你敢不敢上來與我一戰?」
然而,半晌之後,台下還是毫無反應。
白一帆冷笑了一聲,剛想說話,下一刻一道平靜的女子聲音卻是陡然響起:「我替他接受你的挑戰。」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那是一名白衣勝雪的翩翩少女,此時正一臉平靜地向著一號擂台走了過去。
沒錯,來人正是蘇沫。
看清來人之後,白一帆面目扭曲地怪笑一聲,旋即又對著下方人群嘲諷道:「宮寧,沒想到你竟然會依靠一個女人來為你出頭,我看你不僅是一隻縮頭烏龜,你還是一個窩囊廢!」
「宮大哥不是窩囊廢!」蘇沫面目冰冷地直視著白一帆,說道。
聞言,白一帆登時yin笑一聲,目光微微轉向蘇沫,當下邁步走向對方,一邊走,一邊**道:「宮寧他有什麼好的,讓你那麼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你不如跟著我,做我的女人,我一樣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而且,我的床上功夫同樣可以讓你死去活來。」
說完,白一帆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蘇沫身邊,伸出手便yu去抓對方,然而下一刻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驟然響徹在這片天地,令白一帆的動作僵在了空中。
「你若是敢動她一根頭髮,你今天就不用活著走下擂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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