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聖旨
雲英這句話說得就有些大氣了,喬二妮先是一愣,隨即就捂著嘴巴笑得花枝亂顫,要是她還能稱得上「花枝」的話。
「就你?」喬二妮將雲英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是人看著你遠貴哥和遠福哥在的緣故。」
不得不說,李家村那地方又有喬百勝和李氏這兩個極品中的極品荼毒下,喬家多數人的思想都已經扭曲。喬遠福和喬遠貴這兩個有了官身的「男丁」正是映襯了喬百勝一直灌輸在子孫腦海里的觀念。
雲英相信,要不是她穿越到這個身體內,原本的雲英也會為了這兩個「男丁」奉獻一切,而且也會盲目地相信這兩人當真是無所不能。
就連他們兩個聽到喬二妮這話都面現尷尬之色。喬二妮這話說得也忒大了點,人中里縣的縣令從頭到尾連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兄弟倆一個,兄弟倆幾度想上前打招呼還被衙役給毫不客氣地擋在一旁,這哪裡就有面子了。
喬二妮還在那邊說個不停,她男人也跟著點頭應和,一副余以榮焉的模樣,也不想想兩人的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混賬。
「是,那就是看在兩位堂哥的份上吧。如此貴人我們家自認高攀不上,還請慢走不送。」雲英真心覺得和這幫親戚說話還不如對付劉三來得乾脆。和親戚說話還不能大張旗鼓請街坊鄰居見證,一個弄不好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她這邊剛剛一露疲態,風獨幽就給辛震使了眼色。辛震會意,單手提了喬二妮的男人就扔到了街上,不過看在是雲英親戚的份上還算是留了手勁。沒有讓吳大友摔倒在地。喬二妮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蹦躂得比較快的吳大虎又被辛震給提著丟了出去。
接連丟出去兩個人之後,辛震捏了一把手指,噼里啪啦聲音中,喬遠福的臉幾乎變成豬肝色。一甩袖留下兩句狠話后出了門。喬遠貴倒還好些,欲言又止后只留下句「好自為之」。
殊不知,各自回了縣城的兩人才應該好自為之。辛離的辦事效率向來不會讓人失望,風家和寧家遍布京城以及周邊城市的眼線在他一聲令下已是將喬家諸人進京之後的一舉一動全都撿了他想要的資料送到手中。
喬遠貴倒是膽小甚微,在縣丞位置上半年多兢兢業業沒什麼大錯,但他那個娘就有些過分了。在甘氏和穆氏的明說暗示下收了好幾次賄賂。不然一家子也撐不到喬遠貴成親。吳二妮一家更像是惹禍精,打架鬥毆、吃霸王餐、仗勢欺人全都做了個遍,最後還是上里縣縣令知道喬遠貴來歷有些名堂幫著壓了下去。
喬遠福那邊問題就有些大了。水陸碼頭就是個縣丞都很吃香,十五六歲的少年哪裡聽得別人的奉承討好,幾句話迷湯灌下去就連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哪裡還能分清別人送到手上的銀票是感激賜字賜詩還是寫條子矇混過關。
在風獨幽原本的「捧殺」計劃中。兄弟倆至少要在縣丞這位置上待到明年會試之時。會試前不是有一個「考察過程」么,這時候曝出兩人劣跡來定然會讓兩人失去會試資格。沒曾想他和雲英還會有一天來京城來三里城再遇上這一家子,不過就憑著現在調查所得也足夠這兩家人亂亂陣腳了。
看到這些消息並讓辛離找人執行下去之際,雲英也正在交代遠昌今後要繼續在餐館衛生上下功夫,交代喬木頭不要遇事那麼軟弱,有什麼事情儘管去找「寧」記帶信,為了讓兩人知道寧記的特徵,還特意拉了脖子上的玉佩印了圖案給他們收著。
喬木頭也不是沒問風獨幽的身份和家世。只是雲英根本不想嚇著他和遠昌,借著拿出了寧家家徽的機會敷衍著承認了風獨幽寧記東家的身份,反正父子倆傻傻的根本就不知道何謂「寧記」。還只當是一個生意做得大點的地主而已。
雲英也不揭穿,在風獨幽交代完事情進門后便說了跟他回京的事。風獨幽聽了立馬喜形於色勾起了唇,還挺狗腿的報告了一個好消息,他已經傳訊回百家集,要不了多久,遠根和曼兒就會隨著李長海的車隊來京城。他打算在離京之前將遠根安排妥當。
這消息自然讓喬木頭和遠昌父子倆又是高興又是惶恐,讓出了房間留給了顯然有話要說的小兩口。
屋裡才剛剛剩下兩個人。雲英就幾乎用撲的將風獨幽摁到g上,杏眼圓睜:「你不是說五七之後就要去江南了么?不是還有十日不到了么?現在說這個不是讓我和遠根、曼兒擦肩而過?」不怪雲英突然這麼激動。要不是考慮到風獨幽離京的日子,她幹嘛要一口氣交代那麼多。
風獨幽本來就最愛雲英肉感十足的圓臉,此時圓臉通紅,又是他最喜歡的紅蘋果模樣,哪裡還忍得住,一隻手固定她腰間,一隻手捧著她後腦勺就親了上去。
半晌,雲英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禁錮,這還是他生怕傷著她才鬆了手的緣故。雲英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情動的緣故,一張臉紅得幾乎滴血;「風獨幽,你別拿不會說話來搪塞我,我等著你慢慢說。」
風獨幽抱著她在g上翻了個身,讓她能夠躺得舒服點,拿手背幫她的臉蛋降溫,喉間傳出一陣低低的笑聲:「沒辦法,誠王妃如今有皇命在身暫時不得離京,本王得等著王妃一道。」
「什麼意思?」雲英聽得雲里霧裡,著急上火的又知道風獨幽說話有障礙不能逼迫。
「你性子怎麼變急了?」風獨幽覺得掌心熱熱的、軟軟的,忍不住掐了一把,在雲英叫嚷之前忙將上奏摺說科舉的事情給簡單說了一遍。
他上奏摺的時候也留了一手,只是將雲英提到的大概交了上去,什麼科舉要分科、科舉要分級;但詳細的東西卻是語焉不詳。且在奏摺中,他將功勞都給了遠根和唐卓然老先生,讓小皇帝知道雲英也是從他們二人口中得來的訊息。
果然,正勵精圖治打算大幹一場的小皇帝見了奏摺還未仔細推敲便讓辛離帶出了一道口諭;口諭中召唐卓然和遠根進京面聖,而風獨幽就要帶著雲英先去皇宮給他將奏摺上有些疑慮解釋解釋。
聽完,雲英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沒想到陰差陽錯她倒是給遠根帶來個不小的機緣,其實她將科舉說給風獨幽聽是想著給風獨幽再賭個潑天功勞的,想不到這人竟然不聲不響的轉手就把這好處送給了遠根。雲英倒不怕唐卓然和遠根來京城后說不出來什麼,之前在李家村她沒少和遠根抱怨過騰雲朝科舉的漏洞,遠根回答不了她古怪的問題后就會拿去為難唐卓然,現在那兩人對科舉制度的理解和完善想必能夠讓皇帝滿意的。
兩人還是忽略了小皇帝那顆熱血的心。風獨幽說話不怎麼樣,書寫卻是積累了多年的經驗,只是引人入轂的幾句話就讓風成珏食不安心、睡不安枕,五更早朝時間還沒到他就迫不及待招了貼身太監帶著聖旨快馬加鞭往中里縣送去。
昌記還是如往日一般早早開了門,左鄰右舍除了發現開門的人影中少了雲英換成了兩個中年壯漢之外並沒發現有什麼不同。
然而這份一如既往的寧靜在巳時末被徹底打破。這個時候,原本是門前官道上越來越多的行人密集,今天上里縣方向的行商路人卻像是被誰打斷了似的,大半天也見不著一個人影。正納悶間,遠處傳來了鑼鼓聲響,還有人高聲叫著什麼行人走避之類。
這樣的情形在三里城偶爾還是能看見,譬如說有藩王經過三里城的水陸碼頭進出,或是高官貴人出巡。前些日子攝政王過世就這麼來過幾遍,棚戶區所有人都會站在門口踮著腳張望,像是看一眼貴人就能給自己帶來富貴似的。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騎著馬敲著鑼的官兵從門口一路跑過,正在眾人翹首以盼後面陣仗頗大的隊伍中會是什麼大人物之時,從中里縣城裡卻是匆匆忙趕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正是一身正裝官服的中里縣令。
「來接了,縣令大人都接出來這麼遠,會是誰呢?」馬方和馬原還有遠昌三個畢竟是小孩子心性,擠在一邊門面上一個比一個興奮。風獨幽和雲英收拾好了出來便見著這陣勢,辛離一攤手:「爺,咱們只好午後再走了。」
正說著,中里縣令卻是直接沖著昌記走來,到門口之際深深躬了下去:「中里縣令胡三福迎駕來遲,還請誠王、誠王妃恕罪!」
「他是在幹什麼?為什麼沖著咱們鋪子行禮?」馬方興奮得臉都紅了,飛快跳到了一邊。
接下來,辛震便拿著一面令牌走出來為街坊鄰居揭曉了答案,但見他將令牌在胡縣令面前揚了揚:
「誠王有令,不得多禮,有事稟報直說無妨!」
「聖上有旨意示下,只是不知昌記餐館何在,下官不過是來為傳旨的公公指個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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