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好我也好(求收藏點擊推薦)
「殿下,看樣子太子殿下已經不再對您起疑心了。」大廳內,吳宏方對著坐在主位上的李從嘉說道。
「哈哈,是啊,如今連蕭大人都親自來了,說明大哥不再提防我了,這下子,我也就放心了。」李從嘉長長的鬆了口氣說道。
對於蕭儼能夠親自前來鄭王府,的確是出乎李從嘉和吳宏方兩人的意料,自從天上rénjiān夜總會開業,到現在也是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內,李從嘉過的也是心驚膽顫,原本打算通過自己高調出現在夜總會這件事,而使得大哥打消對自己的猜忌,可是那麼多天過去,太子府仍舊沒有一點消息,這不得不讓李從嘉擔心,擔心大哥死心塌地的要除掉自己這個威脅。
而今天大理寺卿蕭儼的親自到來,徹底把兄弟兩人之間的隔閡給抹除了,蕭儼作為大唐大理寺的主官,位高權重,按理說用不著為了太子和鄭王的事情親自跑一趟,若是太子真的想和鄭王和解的話,只要派太子府的一個屬官前來說一聲,李從嘉就樂的屁顛屁顛了。
但是蕭儼也有自己的打算,作為太子的鐵杆支持者,當然了,這是大唐眾所周知的,蕭儼也沒有隱瞞的打算,雖說他在繼承者這個問題上毫不保留的站在太子這個嫡長子的身邊,但是這樣並不代表他就樂意看到皇室子弟之間的傾軋,因此,當鄭王李從嘉流連於天上rénjiān夜總會這個消息傳出的時候,蕭儼便是極力勸說太子,既然鄭王已經表明心跡,無意於爭儲,太子何必再給自己樹立一個大敵,況且兩人本是兄弟手足,作為小弟的鄭王,定然會支持自己的大哥的。
「可是殿下,蕭大人讓您全力支持太子殿下這件事,您未免答應的也太草率了吧。」吳宏方皺著眉頭嘆道,自古以來,作為臣子,最是忌諱介入到爭儲的漩渦之中,一個不好,不單單是自己,恐怕也會累及親族,聰明的臣子,自然懂得作壁上觀,這樣雖然不會成為儲君的心腹,但也不會有xing命之憂。
「哎,吳長史,此言差矣,太子本就是我的親大哥,我不支持他,難道還能支持別人不成,晉王雖是我的三叔,可是相對於親大哥來說,還是差著那麼一層關係,況且,如今太子地位穩固,且三叔晉王似乎對於爭儲之心也不是十分強烈,依我看啊,那個皇位,鐵定會是大哥的。」李從嘉對於吳宏方的勸解,滿是不在乎。
「希望如殿下所言吧。」吳宏方苦笑一聲,自己的這個主子,實在是太過於浪漫化了,皇位之爭,歷來都是伴隨著血雨腥風,若是親情能夠抵擋住屠刀的話,歷史也就不會這麼複雜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倘若沒有意外,太子殿下將來登基為帝的可能極大。
就在李從嘉和吳宏方心滿意足的躲過了太子的猜忌之時,王府的僕役跨過門檻,走進來稟報道:「啟稟殿下,天上rénjiān夜總會的李先生來了。」
「哦,李賢弟來了,哈哈,好好好,快快有請,不,我親自去迎接。」李從嘉大喜,慌忙的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迎去。
說是親自迎接,其實這時李燦已經來到了大廳的門外。
「哈哈,賢弟,你倒是個忙人,愚兄三番五次的邀請你來府上一敘,你倒好,也不知道給愚兄面子,今天非要正式給你下請柬,賢弟才來光顧蔽舍,咱們兄弟之間,怎麼可以弄的這般生疏。」看見李燦,李從嘉也不管李燦願意不願意,上去就是握住李燦的雙手,一個勁的打趣李燦。
「呵呵,是啊。」吳宏方也是幾步上前,揮手示意僕役下去,笑說著:「李先生有所不知,我家殿下本就是極愛詩詞之人,自從那夜從天上rénjiān夜總會離開之後,便時常念叨著李先生的大作,只盼能夠再次聆聽李先生的佳作,今天李先生能來,想必也會滿足我家殿下的夙願吧。」
對於吳宏方的話,李燦直接給過濾了,說來說去,還不就是讓自己再作一首媲美《浪淘沙令》的詩詞嗎,你拍你家王爺的馬屁,幹嗎還要我作詩詞,有本事你自己作一首。可是李從嘉的話就讓李燦頗為尷尬了,想想也是,人家李從嘉好歹也是一個親王,在這個時代,哪一個親王不是威風赫赫,能請一個**老闆來府上坐坐,那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你若是不知好歹,就是宰了你,也沒人覺得不合理。
不過不同的是,李從嘉是個脾氣極好的人,而李燦雖說只和他見過一次,但是對李從嘉的xing格,和歷史上對李煜的一些評價中,也能夠得知,李從嘉絕對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便為難自己,再加上自己之前一直不希望與大唐皇室勾連太多,所以一直推拖。
「呵呵,還望殿下贖罪,實在是因為天上rénjiān夜總會剛剛開業,而一些管理上的事情,管事們又都不熟悉,所以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忙著教管他們,因此便耽誤了殿下的邀請,這兩天正好忙完,而殿下的請柬也到了,這不,小民今天接到請柬,什麼事也沒幹,便快馬加鞭的來到王府。」李燦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向著李從嘉解釋。
人都是有惻隱之心的,李燦若是再不來的話,就有點過分了,也不能因為人家好欺負,就一個勁的欺負吧。
看著李燦尷尬的樣子,李從嘉趕忙大笑道:「哈哈,賢弟莫要這樣,愚兄只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賢弟今天能來,愚兄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罪賢弟。賢弟,愚兄前幾ri剛剛偶得一首拙作,喚作《菩薩蠻》,賢弟替愚兄賞鑒一下,看看如何。」
隨即,李從嘉攥住李燦的手腕,說道:「此大廳乃是待客處理俗務之所,賢弟本是高雅之士,咱們還是到花園旁,魚池邊,綠柳下談詩作詞為好。」
說完,李從嘉便拉著李燦,匆匆向外走去。
「花明月黯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魚池旁,李從嘉抓起一把魚食,扔進池塘后,背著雙手,搖頭晃腦的來回踱步,念出了自己新作的詩詞,隨後,滿是期待的望向李燦,問道:「賢弟,愚兄這首《菩薩蠻》怎麼樣,還能入得了賢弟的法眼吧。」
「好好好,妙妙妙啊,殿下這首《菩薩蠻》把男女之愛寫的是入木三分啊,尤其是把兩人那種既期盼又嬌羞的情緒寫的是唯妙唯俏啊。」李燦趕緊適宜的拍手誇讚起來。
不過心中卻是鄙夷不斷,你說一個男女**的事,你也好意思拿出讓我評價,不是都說古人保守嗎,可是看李從嘉現在那副洋洋自得的模樣,真看不出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來,不過這應該就是藝術家的獨特境界吧,就好像那些個專門畫光腚的畫家,人家眼裡看到的是藝術,而不是sèyu。
「真的嗎,哈哈,賢弟莫要恭維愚兄了,區區拙作,怎能比得上賢弟的那首《浪淘沙令》。」李從嘉謙虛的拱手說道,不過看臉上的那副得意樣子,哪像是謙虛的模樣。
「對了,賢弟,以後莫要再稱呼愚兄為什麼殿下了,叫一聲兄長便可,咱們是以文會友,豈能讓世俗的稱呼壞了此等雅事。」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弟見過兄長。」李燦也是裝作文士一般,彎腰給李從嘉施了一禮。
本來李燦就因為欺負了老實人而有點羞愧,打算今天便好好的伺候這個老實人李從嘉,自然盡量滿足李從嘉的那些個小小願望了。
「哈哈,這才對嘛。」李從嘉滿意的扶起李燦,一臉jiān笑的說道:「剛才愚兄已經作了一首,現在應該輪到賢弟了吧,愚兄可是期盼再次聆聽賢弟的佳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