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鐵血殺伐戰羌人

孝直，約戰閻行，若能平穩接收馬幫勢力，對我們掌控涼州百益而無一害。

主公，約戰還需時日，不如您先找趙雲將軍學幾招，也好多些勝算。

十日後，劉虎大軍全部趕到武都君，安營紮寨，安排好攻羌事宜。劉虎跟著法正到了一個極隱蔽的大宅後院的校場。

主公，場中立槍而站的就是閻行。

孝直，這馬幫整個涼州都有勢力吧，怎麼在武都也有他們的房產。

主公，人家是江湖幫派，各地都有落腳點不奇怪。

法正說完走到閻行身前道：彥明，這是我家主公，武威王。

草民拜見武威王。

彥明，快快請起，孝直把事情已經和本王說明了，咱們也就別客氣了，既是江湖比試，咱就按江湖規矩來，沒有王不王的，今日你我平輩論戰。

久聞大王武功蓋世，今日閻某能有幸與當世名將一戰，算是閻某之幸，武威王請出招。

彥明，我就不客氣了，看槍。

劉虎霸王槍一計猛突，力貫千斤，以迅猛之勢，急攻閻行。

大王好俊猛的突刺，單此一招當世槍法之中便少有敵手了。

閻行誇了一句，不躲不閃不避讓，反而迎了上來，閻行的槍順著霸王槍側貼邊而進，時不時地撞到霸王槍，劉虎只感到自己的力量在減弱，甚至有可能消失，這樣下去，雙槍同時刺到，閻行可輕易抓住霸王槍，劉虎就要被閻行的槍刺到，這可不行，劉虎猛一敲閻行的槍，借力，轉身，霸王槍畫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圓，掃向閻行，閻行早已識破劉虎路數，縱身高跳，一招直落九霄，槍尖沖著劉虎的腦袋刺下來，劉虎一打滾，躲開一擊，閻行槍落地，又借力一彈，閻行用出那招鷹擊長空，飛撲劉虎，劉虎本想格擋，卻發現閻行變成兩個身影，像老鷹的兩隻利爪撲過來，無奈之下，劉虎耍了個槍花，迅速退避閻行的攻勢。

閻行不依不饒，乘勝追擊，一招雪花六齣，竟從兩個身影合一，出現六道槍影，劉虎來不及避讓，縱身一躍，跳到槍影上空，霸王槍同時像棍子一樣，砸向閻行，閻行急忙退閃，轉身用了一招劍法里的浪子回頭，用槍使劍法，劉虎正要追擊，就被這一招擋住，二人擦招換式，足鬥了二百合，不見勝負，二人同時有點冒汗，估計此時二人心中都在叫苦，勝也勝不得，退也退不去，這啥時候是個頭。

奇迹總是在堅持中出現，唰，一道劍氣，劈在兩人中間，同時散去。空中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彥明，果然資質聰慧，不枉為師當年教導一番，竟把劍法變成了槍法。

師父，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爹，您怎麼在這兒。

二人同時用自己的稱謂叫了聲外面跳進來的中老年人士。

虎兒，爹只是從你娘那兒回來，路過而已，看到你調動大軍，就在這兒停留幾天，看有沒有能幫得到你的，沒想到你跑這兒來跟彥明單挑。

師父，武威王是您的兒子。

是啊，行兒，上次讓你運馬也是為師的主意，那時候你只是少年小成，武技並不純熟，給你個活干，一者可揚名，二者可積累實戰經驗，不也是那次后，馬幫中才都服你的嘛。

原來都是師父安排的，師父不僅教弟子習武、做人，還幫弟子揚名，謀划前程，師父大恩，弟子萬死難報。

好了，江湖幫派把你弄的，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爹，您不是說回墨門嗎，怎麼又去看娘，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還不得走個夠本嘛，一回墨門又一堆煩事纏上，哪兒有這四處逛逛悠閑。

爹，這次要呆幾天。

辦完事兒，一會兒就走。

您要辦什麼事？

傻孩子，還能辦什麼事，幫你收編馬幫。彥明，給為師的面子吧，別比了，直接歸順可以嗎？

師父有命，弟子不敢不從。說完閻行轉拜劉虎道：末將拜見主公。

快起來，快起來，彥明，既是我爹的徒弟，就是自家兄弟，都是自己人，就暫封你為平難將軍，馬幫的弟兄就做你的部曲，以後我們兄弟一起征戰沙場。

爹，你看你上次送了個超級打手，米影，這次又給孩兒招一高手將軍，咋謝你好呢。

去，真虛，咋謝我，你不是要罵我嘛，為什麼留後手，不把雷火彈全給你，怎麼這麼快就改成謝我了。

嗯……爹，你怎麼知道這事兒的。

葛玄告訴我的，他說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在怪我。

劉虎驚呆，和這些非正常人類接觸，以後得注意表情和眼神了，還是速速換話題吧。

爹，這不重要了，您能說說，你和葛玄是咋聯繫的，你飄忽不定，葛玄遠在南方海島。

看天上，看到了嗎？

劉虎抬頭一看，五隻獵鷹在天上盤旋。

他們五個是爹的好友，隨爹走遍天下，甚通人性，專門為爹送信，只要給他們聞一聞收信人的味道，他們遍能尋到。

這比獵犬還牛啊，爹，送我一隻行嗎。

你得叫他們叔叔，不能送你，跟著你早晚得讓人射下來，想要，你可以自己培訓。

哦，對了，你不是有一支叫海東青的密兵嘛，據說挺厲害的，還要鷹幹嘛。

爹，您能告訴我，您還有什麼事不知道嗎。這支密兵，可就元直知道，連孝直都不知道。

你的事，爹清楚著呢，老老實實治你的國吧，爹走了。

呼呼，一陣小風刮過，大風就沒影了。劉虎倒沒有意外地依依不捨，倒是閻行，眼泛淚花，像小妹妹別情郎似的。

我說兄弟，你咋了，咋還哭上了。

主公，這是師父指導完我武藝后，第072章中在一起去搞什麼衝鋒，太浪費了，做斥侯，哨騎，他們再適合不過了。

彥明，太感謝你了，就需要這樣的隊伍。

孝直，你就從彥明整理出的騎隊挑選適合做斥侯和哨騎的人員吧，好好選拔。

是，主公。

兩日後劉虎帥帳。

祝融，這次本王沒偏心吧，把你叫來了。

大王，若每次都將頭功讓與俏劍營，怕是那些爺們會生怨言。

祝融，我是想你了，想看看你，才叫你來，此次俏劍營觀戰就好，不必衝鋒。

大王，祝融受不起，既來了，就當衝鋒陷陣，盡一個軍人的職責。

主公，主公，徹里吉五日前，已向各羌族部落宣戰，現白馬、參狼、龍橋、薄申、氂牛等羌全部集結在一起，正向武都進軍。

這徹里吉還真是急，孝直，羌兵配置如何。

回主公，以白馬羌為首，白馬羌首領叫土零善，羌兵配置只有步兵和騎兵，皆使長茅、戰刀，總兵數十六萬，號稱二十萬。主公，此次傲龍騎五千，輕騎兵兩萬，重甲騎兵一萬，我方騎兵共計三萬五，步兵只有獵鷹奇兵一萬和新訓的兩萬陷陣營，共計三萬，再加上俏劍營，總兵力才七萬。是不是讓馬超率西涼鐵騎配合作戰，再讓馬騰、韓遂集合兵馬策應我們。

孝直，咱們得打個漂亮仗給馬、韓二人看看，不然難服其心啊！

就算不讓他們幫忙，也得讓賈詡的七萬軍策應我們啊，這樣兵力懸殊於我軍不利。

孝直，這七萬兵足矣，本王跟你保證，此七萬精兵，莫說羌兵二十萬，三十萬也照樣破之。

未知主公有何妙計？

妙計……別逗了孝直，本王是要收服涼州軍心和羌人之心，如何收。一戰讓涼州軍知道我軍乃嗜血悍軍，一戰便讓羌人永遠記住大漢無弱卒，儘是錚錚男兒漢。

主公，你的意思不會是硬拼吧。

孝直，你覺得不可以嗎。

這樣傷亡勢必增大，怕是……

此次出擊的全是我軍精銳，經此大戰後，必是精銳中的精銳，硬拼可以震敵膽，也可以鑄軍魂。西涼及羌人皆以武為尊，我們就做他們心中的武神，讓他們永遠服從。

主公，這……。

孝直，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卒鋒銳斬千首。全當是我軍中精銳的一次考驗吧。

大王，我俏劍營願為先鋒。

祝融，別鬧了，你部若為先鋒，怕是有去無回了。

哼，大王休要小看我等女卒，末將自去衝鋒敵陣，不至拖累手下。祝融說完就走，也不管劉虎怎麼喊她，自己一騎出營，劉虎無奈回營取了霸王槍追出營去，叮囑法正守好營盤，出帳時被陳到、典韋、許褚、孟骨看到，便一起上馬隨劉虎出營。

法正始終還是不放心，兩個時辰后命四護衛帶著亮劍營去護駕，兩個時辰就太晚了，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兩個時辰大兵團作戰幾萬人都殺完了。趙雲在外帶著游騎探查地形后，回營時先遇祝融急馳而過，便命游騎自行回營，一起跟上去，才得知祝融發彪，要去單騎衝鋒。

劉虎帶著半數的打手團，知道萬一遇到敵人游騎，必是血戰，經過一條特別特別特別長的峽谷的時候，劉虎預留下陳到、典韋、許褚、孟骨四人以做接應，留了暗手，防備萬一，自己和趙雲繼續追祝融，峽谷只有谷口小，但仍可共四馬並馳，山谷像一個大葫蘆，中間奇大。

果然二人追出不到五里，就發現祝融一人在羌人游騎隊中間廝殺，羌人呼叫著，祝融左側小臂已受傷，還在強忍殺敵，死在她馬附近也有三十幾人，可惜祝融畢竟力量有限，圍著她的是千人隊，將祝融團團圍住，她便失去了機動性，只能原地防守等著敵人來攻，而敵人又是幾個人同時穿插攻過來，顧前不顧後，顧左不顧右，顧上顧不了下，祝融在消耗著。

為首的大叫一句：活捉她，今晚弟兄們就用這娘們兒暖被窩兒，恰巧被劉虎聽到，狠夾馬腹，絕地也知主人脾氣，十分配合，更加賣力急奔。

子龍，可還記得當年鮮卑大戰。

主公，不，劉兄，雲，此生不忘當日血戰場景。

子龍，今日雖無那日大戰之規模，但亦有當日之危，羌人善戰好鬥不輸鮮卑人，今日我兄弟二人又可以聯手，雙騎殺敵。

劉兄，雲，今生能跟著你縱橫沙場是幾世修來的福份，不求封侯拜相，只求快意恩仇與劉兄縱馬任逍遙。

好，子龍，真豪邁，真英雄也。敵陣已至，子龍小心，虎先行，駕。劉虎急打馬。

此時的劉虎再不是什麼王，因為只和趙雲一起，他們是生死弟兄，是一起扛過槍的戰友，是一起下過鄉的知青（到山間野林去接受童淵的再教育），更是一起分過臟（分戰利品）的好基友，只是他倆不好**，不然就是鐵杆好兄弟了。

劉虎一騎突入，直接掃光衝上來阻截他倆的十餘騎，絕地更是瘋狂地急馳，劉虎沖陣，一槍突死那名千夫長。祝融看到是劉虎單騎衝過來，雙眼泛起了瞬息消逝的淚花。

此時的劉虎早已躋身一流武將之列，如果是單挑某超一流武將或許略顯吃力，但是對付這些士兵和同級別的一流武將，怕是無人走得過劉虎十合，這些羌騎兵，如同遇到魔鬼一樣，被劉虎橫衝直撞一個回合，便死了幾十個，劉虎回馬再沖，此時趙雲已經殺到，更是槍槍鎖喉取人命，羌兵還是很有調度的，被殺亂陣形，他們也不忘重組小陣形再抵抗，同時不會忘記放信號請求援兵，也就是這樣善戰的敵兵，才拖延了劉虎和趙雲的屠殺時間，如果換做當年鮮卑戰場，可能早已殺光。

劉虎殺至祝融身邊：蝶兒，你沒事吧。

大王，來得匆忙，忘帶火器，連累大王了。

這時候了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我能看著你吃虧嘛，跟在我後面，隨我衝出去。

祝融還是比較了解劉虎的，雖然是跟在後面仍然保持著兩槍長的距離，劉虎那槍畫圈似的橫掃，誰靠近他都沒好，近二百斤重的鐵棍子掄起來，不論其鋒利與否，打到身上最輕就是骨碎，骨折，稍重一點就是死。

沒人靠近劉虎，索性那些騎兵也不再靠近他，都去攻趙雲，結果更慘，趙雲也不願意一槍一槍地收割他們的性命，直接來絕招，百鳥朝鳳，一招刺死一百多騎，這些羌兵才明白，選擇攻趙雲是錯誤的，又回身攻劉虎，劉虎也急了，看著身邊的女人有事，可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直接用盤龍棍最後一招，純陽旋風斬，就是掄著棍子亂劈亂掃亂掄，但是卻貫入了特殊的內力，這下衝上來的羌兵只能再一次後悔，看著後面一槍一命的趙雲，看著前面極近瘋顛的劉虎，他們自動的縮成一團，被劉虎和趙雲包圍了，此刻他們的心裡只希望援兵快來吧。

羌騎被本零散以千人隊的形勢，全都放了出來，五萬騎兵，變成五十隊同時看到了救援信號，一起向這個方向趕過來，第一隊趕到，劉虎單騎衝散他們，讓他們知道為什麼剛開始看到幾百人被兩男一女圍著，竟然不去還手，還放救援信號的真正原因，這兩男人任何一個都不是人。增援的一千人被殺的也只能抱成一團不敢動。

劉虎和趙雲看著一團幾百人的騎兵隊，二人正準備撤的時候，又一個千人隊趕到，這個千人隊更是奇怪，看著一團幾百人有武器的馬上騎兵，面對兩個人，卻是個膽寒，不敢動手。這個趕來的千人隊滿臉的不屑，特別是那個千夫長，結果他們在趙雲的一陣衝殺后，也完全明白了為啥這兩隊人都不動，原來是一動就得死，誰也不想死。

三隊人的千夫長都掛了，百夫長也死得差不多，只剩下些十長，伍長，他們可不敢出來挑頭，自然是固守待援。劉虎沖趙雲使一眼色，意思是，快走，長此下去援軍越來越多，劉虎護著祝融，三騎剛走，那三隊圍成團的騎兵就開始追。

這就是戰場，你看他不動吧，沒威脅，但是你只要一跑，那他肯定會全體動員反撲你，無奈劉虎只好讓祝融先走，他和趙雲一起應對，二人一回身，殺死幾個沖得最快的騎兵，剩下的就又不動，他倆準備再撤，他們就又追，眼看後面又上來一個千人隊。趙雲道：劉兄，此時危險，你乃三軍主帥，不可有失，你先撤，雲自己反倒可以放開手腳，自保有餘，速回營調兵來援，這樣打下去，很可能決戰就在今天了。

子龍，你我生死兄弟，此時我這當哥的怎麼能放下老弟不管。

劉兄，你若不走，今天你我都要累死在這兒，你若走了，尚有希望救雲一命，快走，宜早不宜遲啊，晚些想走都走不脫了。

劉虎不舍的說了句：子龍，保重，務必堅持到最後一秒鐘，虎必帶人折返救你。

駕，劉虎急馳後撤。這下那些兵就瘋了，看到只剩下趙雲一個了，就全圍上來了，趙雲也瘋了，連出七次百鳥朝鳳槍，殺得天昏地暗，直到身邊堆起了屍山，趙雲站在一千多人的屍山頂，挺槍縱馬，馬在嘶嗚著，活脫脫一地獄修羅，嚇得那些羌騎無一人敢上前，趙雲打馬從後面走下屍山，那些騎兵以為趙雲又要逃呢，剛準備追，趙雲從屍山後面轉出來，一個眼神就嚇毛幾匹馬，騎兵控馬不住，直接摔下來被毛了的馬踩死。

又一個千人隊趕來馳援，又一個千人隊趕來馳援，兩個千人隊仍然是被趙雲殺得與前面三隊人抱成團，不敢上前，只是地面又多了一座一千多屍體堆起的屍山。

趙雲已感覺到體力有些消耗過大，心下明白，現在只能跑，回復一下體力，遇到劉虎的援兵就得救了，遇不到那就是命了，回復些體力也好多支撐些時間，也可奮力拚殺，再待援軍，總比現在就累死強，趙雲打馬急撤，這時那兩千多騎才急速追趙雲，趙雲不能戀戰，只能玩了命的跑。

劉虎和祝融已經跑回剛剛路過的大葫蘆峽谷，命祝融回去搬救兵，準備帶著四將回身救趙雲，發現一騎白馬，不，全身染紅的白馬，混身是血的趙子龍打馬回來了。

趙雲看到劉虎急喊道：劉兄，助我，後面有追兵。

劉虎沖，典韋和許褚使了個眼色，典韋、許褚分別站在谷口兩側，手中發力像是拉著什麼，陳到在典韋一側保護，孟骨在許褚一側保護，劉虎示意趙雲趴在馬身上進山谷。進入后稍微休息了一下，等看到後面追兵追上來的時候，劉虎又帶著趙雲繼續跑，趙雲不解，是什麼留下四人，但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二騎急奔，就在第一名騎兵沖入谷口的時候，趙雲回頭看明白了為什麼。

所有衝進來的騎兵，全被割成兩截，有的是從脖子上，有的是從胸部，有的是從腹部，此時劉虎又回馬凝視著一堆堆的半截上身掉在地上，一匹匹馱著半截身子的戰馬在繼續向前奔，兩千多騎，在一個衝鋒過後，無一倖免，全變成兩截，剩下兩千多匹戰馬，趙雲眼裡映出一條染滿血液的絲線，線上還在滴血。

劉兄，這是……

這便是師尊送我的龍首環里的金剛絲，是天網殺手盟的殺人武器，想不到今天竟救了我們一命。兩千多騎不是問題，問題是還有多少騎來增援。

六人在休息的時候，五護衛和空雷率亮劍營趕了過來。

空雷，可曾遇到祝融將軍。

回大王，末將派十騎保護祝融將軍回營。

子龍，尚能戰否。

有劉兄在，子龍就有膽，有力，劉兄，雲已有時日未見漢家猛虎之虎威了。

弟兄們，爾等乃本王親衛，身後諸將亦是本王心腹，爾等平日高人一等為何？不是因為你們是本王的親衛、心腹，而是因為你們是軍中利刃，你們是百戰悍卒，你們是戰無不勝武威王牌軍，眾將士，有膽回身死戰否？

五百多人，一齊高喊，有、有、有。

好，隨虎一起，殺入羌人大營，今日就斬下那土零善賊首之頭顱泡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