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 禽獸

第279章 . 禽獸

能夠管錢的,那是很核心的成員了,看來這傢伙還沒說實話。而且說的東西都不是真正的要害,那服務員既然收了錢沒報警,柳權大可以說是你情我願。打了人也賠了錢,可以說是已經和解,都算不上過硬的東西。不過黃文斌也不著急,他抓了有五十多個人呢,柳權的親信手下幾乎全在裡面,只要一個一個問過去,不愁找不到線索。

黃文斌這兩天也是累得夠嗆,眼看大勢已定,就去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月亮掛在天空中,灑出一片清冷的光輝。小學裡面卻是一片燈火通明,無數人在裡面吵吵嚷嚷。有的在吃飯,有的在巡邏,更多的在問話。

偶爾還傳來慘叫聲,顯然是有人不配合被嚴刑逼供了。黃文斌本來覺得這種手法很不高明,可是現在時間緊迫,也沒其他法子,只能這麼著。倒不是打,而是黃文斌從網上看來的美軍水刑。

把人綁在椅子上,在臉上蓋毛巾,然後往毛巾上倒水,很快這人就會覺得溺水窒息了。絕大多數人連一分鐘都受不了,少部分人可以熬兩三分鐘,也就投降了。再死硬的人,來上兩三次,雄心萬丈也就隨風而去。

這個法子十分簡便,不需要準備,十分省錢,幾條毛巾一個水壺就行了。而且還不會造成人身傷害,就算以後把這些人放回去,他們想要反告黃文斌,都拿不出憑據來。美國果然不愧是超級大國,能夠開發出這等高大上的刑罰來。

只有那些有強大意志力不怕死的人,才可能在這種酷刑下熬過來,柳權可沒有這麼堅貞的手下,很快就全都投降了,各種秘聞不要錢一樣四處噴涌,粗粗統計一下,已經足夠讓柳權死幾十遍,剩下的零頭還能讓他坐上千年的牢。

「黃老闆。」金隊長彙報說,「殺人案有三十八單,傷人案一百六十起,光是謀財的有六十八起,尋仇的大約是五十起。****什麼的,實在是太多了,統計不過來,應該有好幾百單吧。另外還有行賄受賄,尋釁滋事等等。」

「光是知道了有什麼用,得有真憑實據!」黃文斌說,「找到了什麼證據嗎?」

「口供錄了很多。」金隊長說,「其他證據比較少。」

「口供有個屁用啊!就算是警察,現在也不能光靠口供辦案呢,何況我們。」黃文斌說,「這次一定要弄到過硬的證據,要不然的話,大家都要倒霉。錄音,照片,文件,或者其他什麼都好,能上法庭的那種。」

「那當然也有很多。」金隊長掏出一大堆手機來,「這幫傢伙以為有曾俊華的庇護,天不怕地不怕,幹活的時候還拍視頻呢。」說著他打開一個手機,找到視頻,播放給黃文斌看,「這是柳權在****一個女孩。」

「這麼胖也能****?」黃文斌湊過去看了看,真是不忍卒讀,「我操,這都行啊……哇,****!」

畫面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被兩個柳權手下掰開手腳,柳權巨大的身軀在小女孩身上動來動去,肥肉上下晃動。那小女孩叫得好像殺豬一樣,透過手機的喇叭都讓黃文斌無法忍受了,也不知道柳權在現場怎麼幹得下手。

「女的是飯店服務員,事情發生以後,派出所檢察院法院她都去了,可是都不受理,說證據不夠不立案,她就回老家去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裡。剛才您在睡覺,丁小姐吩咐我們派人去找了。」金隊長說。

「好,趕緊找到人,有苦主,還有口供,又有錄像,就可以構成證據鏈了。」

「還有這個。」金隊長給黃文斌看另外一個手機,「這是他們打人的照片。」屏幕上幾個柳權的手下正按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青年,拿著啤酒瓶子狠打,那青年頭破血流,看著傷勢挺嚴重的。

「這人我查了一下,叫做劉昆,說是交通意外死了,死亡日期和這些照片的拍攝日期是一樣的。拍照的人說他們把劉昆打得奄奄一息,後來怎麼死了就不知道了。」金隊長繼續說,「我叫了小雞去問其他人看有沒有線索。」

他拿起對講機問:「小雞,小雞,劉昆的事情你問到沒有?」

「金隊!」這時候一個保安跑進來,「劉昆的事情問到了,他們本來沒想殺人,一不小心打重了,沒法子只好偽造交通事故。」

「故意傷害致死,那也是死刑。」金隊長說。

「不過這裡面沒有柳權啊。」黃文斌把照片看來看去,「口供怎麼說?」

「他們說劉昆是給柳權看倉庫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倉庫失火,燒了柳權十幾萬的煙,柳權疑心劉昆是監守自盜,把煙拿瞭然後放火,就讓他們來問。這劉昆不認,還頂了幾句,就被他們打得重傷。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偽造交通事故把他弄死了。」金隊長說。

「和柳權還是扯不上過硬的關係啊。」黃文斌搖了搖頭,要改口供自然簡單,問題是不能形成證據鏈的話,就沒法子用來威脅曾書記了。「沒有別的嗎?特別是能夠扯上曾書記的。」黃文斌問。

「也有。」金隊長找了找,拿出一個很破舊的山寨機,「您看這個。」

機子裡面有一張很模糊的圖片,黃文斌看了半天,總算看出來這是一個人半躺在床上,露出小半個身子,姿勢很是彆扭,一隻很胖的手搭在那人的胸前,除了柳權,也很難找得到這麼肥的豬蹄了。「這是什麼?」黃文斌問。

「這是以前柳權的一個****,後來被曾書記看上要了過去。」金隊長說,「過了兩年,曾書記膩了,又還給柳權,這女的不樂意,就找了人跟曾書記說,給她五百萬,大家好合好散,不給的話,她就要去市政府省政府鬧,讓曾書記臉面無光。曾書記一發狠,就讓柳權把這女人殺了。」

「還有這種事!」黃文斌感嘆。

「是啊,父子變連襟,也不嫌臟。」金隊長連連搖頭,「柳權悄悄把她藏起來,玩了好幾個月,什麼姿勢什麼道具都用過,有時候還五六個人一起上,連看門的狗都拉上去了。玩殘了以後才殺掉,這張照片上那女人已經死了,柳權還想干一次。」

「這也太殘忍了吧!」黃文斌聽得渾身發冷。

「據說是喝醉了。」金隊長說,「柳權把這女人灌到水泥裡面去了,就在萬邦大廈地下室。只要打穿一面牆,就能挖出來。」

「這個不錯。」黃文斌說,萬邦大廈所在的地段不是很好,現在整棟求租中,花個幾十萬把房子租下來,就可以慢慢挖了。最妙的是,這大廈不在光明區,報了警,不是光明去的警察來處理。

「可惜就是沒法子證明和曾書記之間的聯繫。」黃文斌很遺憾,光是口供的話,曾書記是不會怕的。如果有什麼更加確實的證據那就好了,有的話就可以上報紀委,先把曾書記雙規了。離開了官位的公務員,那就是沒牙的老虎,不足為懼。

「有一單是曾書記親自動的手,不過不太靠譜。」金隊長拿出一個筆記本,「去年中秋節的時候,曾書記帶著幾個親信在河心公園賞月,柳權和賈山都在。賈山惡習不改,偷偷抽粉,被柳權告發了,曾書記大發雷霆,把賈山狠狠地打了一頓。」

「然後呢?」黃文斌聽得一頭霧水,這裡面好像沒犯罪啊,更不要說牽扯到曾書記。

「賈山剛剛抽了粉,根本不怕疼,曾書記怎麼打,他都傻笑,一點都不在乎。曾書記生起氣來,就把賈山最心愛的****抓到河心公園,當著賈山的面把這****殺了。」金隊長說。

「殺了……曾書記親自動的手?」黃文斌覺得不太可能。

「是啊,我也覺得不太靠譜,再怎麼無視法律,曾書記親自動手殺人也太誇張了。還說用的是柳權的槍,一槍打在賈山****的腦袋上,打得腦漿四濺,一時又不死,在地上掙扎了十幾分鐘呢。」金隊長說,「還說用的槍就是我們繳獲那一把」

「就在河心公園當眾殺人?」黃文斌更加不信了,河心公園雖然在河中心只有一條小橋和兩岸鏈接,但不是什麼偏僻地方。雖然平時沒什麼人去,周六周日節假日的時候,也算是人頭涌涌。黃文斌讀中學的時候,還去過河心公園春遊呢。

「也不算當眾了,當時河心公園沒其他人,就是曾書記和他幾個親戚在,連服務員都沒有的。」金隊長說,「那一年不是有中秋煙花會嗎,就是在河心公園旁邊放的,工作人員全都去大會現場做放火呢。煙花的聲音把槍聲完全掩蓋住了,沒有別人發現。」

「只有幾個親戚,這事你是怎麼問出來的?」黃文斌問。

「屍體是柳權找人處理的,處理的有兩個人,一個叫常真,一個叫游答。這事就是游答說的,柳權讓他們把屍體切碎了慢慢一點一點從河心公園帶出來,然後再銷毀。常真嫌麻煩,拿了個箱子把屍體裝進去,又塞了石頭,就沉到河裡面去了。可是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箱子還在不在,就算還在,屍體也早就腐爛了,那不過就是河裡的一條無名屍體而已。而且行兇的原因和經過,都是柳權事後喝醉酒的時候向游答吹噓,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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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產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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