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又不是**
夕陽落下,歐逸軒回到西宅的時候,沒有那溫暖明亮的燈光等著他,一室的黑暗。
「小女僕?」他扯開束縛的領帶,脫去討厭的西裝外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襯衣。
沒有回應,廚房、書房、連他對面她以前的房間都一片黑暗,卻在自己的房間里發現了他可愛的小女僕。
陳可馨換上舒服的白色睡衣,睡得很安穩,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只是臉色很蒼白,額頭全是汗珠,嘴唇都快沒有顏色了。
「小女僕?小女僕?」歐逸軒低頭,靠近在她的耳邊,小聲地叫喚她的名字,小女僕緊皺的沒眉頭讓他心疼。
在他叫喚幾聲后,可馨慢慢睜開眼睛,一陣疼痛襲擊她,那是從下身傳來的,早上支撐著上完一節課後,是由小姐的司機送她回來的,沒想到一睡就睡了一整個下午,可是哪裡還是那樣子疼著,看著少爺擔心的臉龐,可馨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歐四少一點也沒有想到是他自己做得孽,還一直問著,逼得可馨一張臉紅得要滴出血液來,小聲地說:「哪裡——哪裡——疼。」
她說得斷斷續續的,過了幾秒鐘,他才反應過來,邁開長腿離開他的房間,就是可馨有些失望的時候,他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瓶不知名的藥膏,細看的話四少的耳朵有點紅暈在漫開來,可惜小女僕沒有看到。
「把褲子脫了。」他的話僵硬,帶著些不好意思。
小女僕臉色一白,哆嗦地說:「少爺,我疼,不可以。。。。。。」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也不好意思說下去。
還真當他是禽(和諧)獸啊,他媽的,她都這副樣子,難道他還會想那事啊,這個笨女人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鬼東西。
「少爺今天還就要。。。。。。」他換了語氣,調戲地勾起她的下巴,沒有把話說下去,留了個懸念,小女僕的臉色更白,顫抖地看著他,那一雙手輕輕地脫下自己的褲子,他看不下去她慢吞吞的動作,幫著她扯去小內內,這麼脆弱的小身板,只做了幾次就腫成這副樣子。小女僕以為他又要對她做那種會疼的事情,一雙腿軟了下去,很害怕。
四少不是不知道他可愛的小女僕生平最怕的就是疼,昨天上第一次佔有她的時候,她疼得那張皺起的臉,還有那因疼痛而升高的呻(和諧)吟聲,就這麼回味著,身體的某個地方起了反應,別說那神秘的女性地帶就這麼赤(和諧)裸(和諧)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了。
纖細的食指挖了一大片淡藍色的藥膏,往她最脆弱地地方抹去,灼熱感消失,只剩下一股涼涼的感覺,小女僕看著那個半蹲在地毯上為她擦藥的男人,臉色溫和地不像樣,在心裡責罵自己,怎麼會把少爺想成那種人呢,少爺只是想幫她上藥而已,她咬著下唇,很不好意思,真想大力地往自己的腦袋敲去。
她的少爺,並不像外表的放蕩不羈、桀驁不馴,他的心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來的柔軟的,這也是她會無可救藥地喜歡著少爺的原因吧。喜歡少爺?她喜歡上少爺了?沒錯,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