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坑10米
鳳槿用她柔弱可憐外加一絲可憐的眼神看著容笙,用小手拽了拽它的衣袖,「喂!能不能別耍我玩了啊,名字到底叫什麼?」
她可不想叫一個男人為王,王你妹啊
容笙寵溺的摸了摸她如墨般的飄逸的長發,用低沉魅惑帶有一絲誘惑的聲音說道:容笙
鳳槿大吃一驚,嘴巴都合不攏了,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好聽的名字,退後兩步,把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眉目娟秀,臉部線條柔和,一頭黑色的柔順長發無拘無束地飄蕩在身後,一直垂到足裸,好似從畫里走出來的神仙,容笙,容笙,挺符合他這溫文如玉小白臉的形象的。
看著看著,鳳槿兩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支吾著問道:「你,你怎麼長得這般好看?」
「怎麼,小傢伙,羨慕了?」他依舊笑的那般雲淡風輕,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指勾著她好看的下巴,
他靠近的臉越來越近,鳳槿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拍掉他的手掌,轉頭說道:「誰稀罕,男人長得好看就是娘娘腔,娘氣!我才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這句話似乎惹怒了容笙,他唇角一勾,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殺氣,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大掌摸上了她嫩白的脖頸,好像下一刻鳳槿的脖子就要分家。
「你竟然不喜歡,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鳳槿只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仰著小腦袋,紅著臉倔強的說道:「你是我什麼人!我喜歡什麼男人關你什麼事!」
頓時容笙的眸子變得冰冷嚇人,嗜血的笑著,聲音像從地獄中傳來:「你說,我是你什麼人。」說完又要侵犯著鳳槿粉嫩的唇。
「啪!」鳳槿使勁推開了他之後朝他臉打了一巴掌,但是打了之後看到那如無底深潭般幽深眼神充滿了殺意,周身頓時下降了幾十度。
鳳槿覺著反正離死不遠了,不如來最後一搏,像炸了毛的小貓般嘲他吼著:「咱倆什麼關係都沒有!咱兩不過是萍水相依!剛才做的那些親密舉動都是你這個浪蕩公子做出來的!跟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在歸元大陸上誰人敢碰他容笙,也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她敢打他。細膩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被她打紅的臉頰,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也幾分敬佩。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死,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狹長的眼睛打量著正爆發在巔峰的小女子。
鳳槿仍是生氣,兩個腮幫子鼓著,仍是可愛的。
這個男人太輕狂了,太自大了,太不把人放在眼裡!
「小東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惹到本王很多次!你今天可以死很多回!」有種,真有種打他!他唇角一勾,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殺氣。
其實現在鳳槿也害怕自己小命嗚呼,驚覺身體已經慢慢僵硬,一種侵入骨髓的陰冷漸漸滲透進身體,還強詞奪理的說道:「我救了你,你不能殺我!」
剛說完,身旁的威壓就散了,容笙笑著趁機在她慘白的臉上香了一口,她耳邊喘著熱氣,呢喃著:「小東西,誰要殺你,帶你去個好地方。」
這快速的轉換鳳槿都楞了,本來以為惹了這個高手,就是小耗子摟貓睡覺,找死,分分鐘都要和閻王見面,可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