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葛
一聲不屬於這個季節的烏鴉啼過。
林赤面色一緊。
「韓林,你先在這裡,我沒回來之前,你不要出去」
林赤等了一會,並沒有聽到韓林的回復,一回頭便發現韓林正兩眼放空。
「我不會再幫著你害小羽,小雲的事就讓我到黃泉路上向她謝罪吧」
一時間心中感慨萬千。
雨依舊下,林赤對自己的人吩咐了下便快速離開了。
「奴真,發生什麼事了?」
札兒赤兀惕。阿當罕也就是他口中的林赤,儼然一副王者的樣子,聲音也不在是渾厚如船家人了,而是冰冷冷的,滲透到骨子裡的冷。
「回王,朱羽好像決定要回洛陽了」
「什麼」
「稟王,好像是淮南王,要攻打中原」
「好你個淮南王」
札兒赤兀惕。阿當罕將面前的桌子震的粉碎。
「王息怒,那該如何是好,齊哈爾王已經快撐不住了」
札兒赤兀惕。阿當罕眉頭鄒的更深了。
齊哈爾是自己的弟弟,當初得了一場怪病,傳聞只有中原天子身上所帶的龍涎玉才能治癒這種怪病,但他又不能拿自己百姓的命來換取弟弟的命,但他又無法放棄自己的弟弟,他聽聞中原皇帝甚是寵愛一名男子,便設下此套,小雲的事,韓林得以逃出皇宮的事,紅樓的事,每件都按著步子走,偏偏此時冒出個淮南王。
「放心,本王自有辦法」札兒赤兀惕。阿當罕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別人。「你先時刻待命」
「是」
「對了本王要你保護的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札兒赤兀惕。阿當罕當然是指的朱落清。
這次該跪著的那個人鄒眉了。
「屬下罪該萬死,剛才紅樓一片混亂,屬下只顧著王的安危,便沒有顧及那位公子了」
「你……」
「王請恕罪,屬下立刻去找」
但願他一個人可以,一想到,如果不能見到朱落清那抹邪邪的笑意,札兒赤兀惕。阿當罕就有種說不清的失落。
此時的朱落清已經結實的挨了幾巴掌。
「沒想到是個女的,別下手太重,客官不喜歡」
老鴇一陣噁心的笑意。
「你這死丫頭,骨頭怎麼這麼賤,以你的資本,若是從了媽媽我,媽媽定會將你捧上頭牌」
「呸」
朱落清將一口唾沫噴到了老鴇的臉上。
「死丫頭,找打」
朱落清的臉上又多了五條紅色的手印。
此刻朱落清已經將老鴇罵了千遍萬遍,同時也將那兩負心的兄弟罵的一塌糊塗。
「給我狠狠的打」
老鴇面無表情道。
朱落清受不住疼痛,便高歌了一曲在現代流傳甚廣的歌。
「哥哥你坐船頭哦,妹妹我岸上走
哥哥你上刀山哦,妹妹我下火海
吼吼嘿……」
「給我閉嘴」
老鴇彷彿聽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你又不讓我逃跑,又不讓我出聲,你還有沒有人道主義精神了,你還是不是偉大的社會培養出來的好孩子了」
朱落清一臉的認真。
「把她的嘴給我封起來」
老鴇現在已經精神錯亂了。
「唔唔…。。」
一陣嘴巴被東西塞住的聲音傳來。朱落清現在只能使用眼神攻擊了,可這招對老鴇無感。
朱落清只得繼續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