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節 有嘴說不清
看著朱九真張口欲言,白銀武趕忙升出五個手指,意思五天一次。朱九真看師父態度緩和,心中先是一喜。剛想點頭答應,然後連忙搖搖頭。
什麼不滿意?白銀武心中大怒,只能退讓一步,伸出四個指頭,四天一次。朱九真一看立馬哭喪著小臉,作出一副我告訴沈姐姐的表情。
敢威脅師傅,白銀武忍著心頭的怒火。不過只能受這丫頭威肋了。如果答應她,最多是以後被她榨死;如果不答應,那隻怕當場要錘死,晚死總比早死好。於是他伸出三根手指,三在一次,不能再多了。
朱九真一看還不滿意,作出一副威脅的樣子,但見白銀武不為所動,只能苦著小臉點頭答應。
沈湘芸看朱九真半天沒反應轉頭問道:你們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呢。」白銀武趕忙答道,你別看這丫頭長的一副小白鴿的樣子好像十分乖巧人畜無害似的,但是你就別被她掂記上,她也不會整治你,只是會把你當做好朋友,十分好心的幫你忙,結果一般最後就會把事情搞得亂七八糟。
而她也會十分愧就的給你倒歉,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人們一般就會原諒了她,完了她會歉意十足的幫你,最後往往都將一件小事弄的一發不可收拾,而她又出於一片好心,根本不忍去怪她。所以一般人見她都躲著她。弄的她有話也沒人說,在谷中只有和琴音談的來,除此之外一天和她說話最多的也許就是她的那隻小黃狗——小花了。
而白銀武當初對她一無所知,並誤打誤撞的幫了她——讓她逃脫了父親的責罰,又幫她治好了琴音姐姐的眼睛,所以她把白銀武當作最好的朋友,天天煉製補藥給他吃,從此白銀武便開始了他的苦難的日子,不是弄的上吐下泄,就是搞得渾身無力,或者是全身紅腫,各種各樣的稀奇古怪的癥狀都有。
幸虧這些葯只是讓人難過點,而且白銀武自己的生命力也堪比小強,才沒有掛掉,這也是多虧他有九陽真經打底,不知戰鬥力如何,轉化吸收這不良狀態倒是比較管用。倒後來他光依靠吸叫身上的不良狀態就積蓄下來了五塊木元素晶體。
「白銀哥哥,你要走了嗎?」沈湘芸扭扭捏捏的問道。
一聲白銀哥哥讓白銀武覺得以前的所遭得罪都不算什麼,他感慨的點點頭:「是啊。」雖然在這裡呆得不久,但是他還是對這片桃源有了深深的感情。
沈湘芸下句話就讓這種感情蕩然無存:「帶我走吧。」白銀武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銀哥哥,你怎麼了。」沈湘芸跑過來要扶白銀武,而朱九真卻呆在一邊偷偷的笑。
「地上滑,不要過來!我自己起來。」白銀武如同見了鬼一樣的趕忙阻止沈湘芸的熱心幫助,但已經遲了。只見沈湘芸過來提著他的肩膀輕輕一拉。「喀嚓。」白銀武臉色發白,怎麼又這樣。我已經叫她不要過來了,上一回就這樣——白銀武鎖骨脫臼了。
「對不起,白銀哥哥,我幫你正骨吧。」沈湘芸一臉歉的對白銀武說道。
「別別別,千萬別再幫我。」白銀武肯求到。我就是叫小白正也不敢叫你幫我正啊,它搞斷的骨頭我還能醫,你這搞得我脫臼了醫都沒法醫。這句話白銀武沒說出來,他怕傷了女孩的自尊心。
「那我們去找爹爹吧。」沈湘芸扶著白銀武說道。白銀武本能的想拒絕,但是一看到她那一臉祈求的樣子,最終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大不了多受點罪,反正死不了人,白銀武如是安慰自己道。
當白銀武和沈湘芸趕回神醫的住所后,如他所料的全身大半骨頭都脫臼了,就連神醫都常常感慨到:「人才啊。我這正骨的手藝是因為有了我這女兒才如此出神入化的。」
「忍著點。」神醫說道。隨後他抓住白銀武的一隻手猛然一抖,「誇啦誇啦……」白銀武的骨頭都到位了。
白銀武疼的冷汗真冒,但還得硬著頭皮翹著大拇指說道:「神技啊,當今天下恐怕只有您一人有此神技了,你女兒我送回來,你自己看好了,我走了啊。」
「回來,回來,什麼你走了,把我女兒送回來,你想不負責任啊。」神醫把白銀武拽了回去。
「什麼負不負責啊,你女兒關我什麼事。」白銀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不干你事,彩禮你都送了,昨晚我女兒一晚回家,今天你送回來,怎麼不干你事啊。」神醫指著屋子裡的一箱煙說道。
「彩,彩,彩禮。」白銀武頭上冒出三根黑線,「我什麼時候說這是彩禮了,我只是看你喜歡。就送了你點,怎麼就變彩禮了,還有大叔,我昨天晚上沒跟湘芸在一起。不信你問我徒弟。」
「誰不知道你徒弟最聽你的話啊。女兒啊,你說昨晚你在哪裡?」神醫問道。
「白銀哥哥,你不要我了?」沈湘芸雙眼含著淚看著白銀武問道。
「你,你你把話說清楚,什麼要不要你,我什麼時候說要你了。」白銀武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回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看,你看,哥哥妹妹的都叫起來了。還說你們倆沒什麼,你騙鬼啊。」神醫大聲的叫道。遠處漸漸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白銀武只覺的臉上火辣辣的,這逍遙谷中什麼都好,就是一點不好,這些高人們也太八卦了點吧。
「騙鬼,我看你就是個糊塗鬼,那有往自己女兒身上潑髒水的啊,湘芸,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說要你了。」白銀武一把扯過抽抽泣泣的沈湘芸問道。
「你看,你看,都拉拉扯扯的了,誰還相信你們沒什麼啊。」神醫又在一旁添火。
「白銀哥哥,你不是答應要教芸兒醫術嗎,怎麼現在又不要芸兒了?」沈湘芸抽泣著說道。
白銀武一想,好像正的有這麼一回事,但是那時我不知道你的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