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野狼嚎
劉睿無可奈何,只好勸慰塌頓:「別急著動手,如今遼東遼西都在混亂之中,這時候殺了丘力居,必然把塞外弄得不可收拾,兄弟的大人之位就算搶來也做不安穩啊。」
塌頓悶哼一聲:「別丘力居丘力居的,那也是你劉睿的爹爹,漢家人不是講究禮儀孝義嗎,你劉睿咋的這般沒有教養。」
呵呵!劉睿氣的身子亂抖。
連親爹爹都要shè殺的主,竟然還敢教訓咱劉睿!有句話咋說來的,哦,好像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爹爹就是用來殺的,嘿嘿,就這個意思。
忽然,又有一群烏桓人騎馬而來,老遠就喊:「主人快回封地,有一群黎人賴在咱們的封地就是不走,這般下去,那片草場就要被糟蹋了!」
塌頓一跺腳:「都來欺負我塌頓,兄弟你等著,塌頓宰了那幫黎人就回來找哥哥喝酒,順便把親事辦了。」
「喝酒就喝酒,又哪裡來的狗屁親事?」
塌頓呵呵一笑:「既然是兄弟,塌頓的親妹子不嫁給你還能便宜別人,放心,塌頓這個妹子長得很好看,不差那曉芙半分,哼!記住,到時候可不能把塌頓的妹子做小,一定是大夫人,實在不行也得和那個曉芙平起平坐,好歹她也是你劉睿的妹子!」
蠻胡就是蠻胡,才做兄弟就把親妹子送給你,算了,誰叫他是饞貓,就希望塌頓的妹子別的看著想吐就行了,好歹連個假女人都收進房了,也不在乎多一個蠻胡婆娘。
眼前不由閃過小白臉那雙深情的眼,一時間百轉愁腸,不能自己。
突然馬蹄聲聲,急忙抬眼一看,又是塌頓騎馬來到眼前,嘻哈哈的伸出手:「拿來!」
又拿來什麼?
劉睿幾乎沒有思維了。
塌頓呵呵大笑:「自然是給兄弟的婆娘塌頓的妹子的定親禮物。」
nǎinǎi的,這塌頓可比前世的饞貓討厭百倍!
不得已,從包包里拿出一套化妝盒遞給塌頓:「身邊沒有長物,就這個吧。」
才要返回軍營,就聽見身後有個女人大喊:「公子,公子!快停下,出大事了!」
誰在喊?難道說曹cāo曹cāo就到,塌頓的妹子這就追上來了,回頭一看,果然一個胡人裝束的女人騎著馬跑來,近了才看清,大驚!這不是羊羊嗎?
羊羊飛身下馬,抱住劉睿就痛哭流淚,臉上塗抹的五彩頓時亂七八糟更難看。
「有話慢慢說,過來。」
一旁有個小水坑,大概是下雨留下的,還很乾凈,拉著羊羊就把她的臉上亂七八糟的五彩洗去,就聽羊羊嗚嗚咽咽:「哥哥是黎族大恩人,又允諾救助全族,回去父親先知都很高興,正準備接哥哥上山和羊羊成親然後做部落的族長,就這時,一群從漁陽跑過來的烏桓人打進寨子,把咱全族兩千老少都趕出了大青山,還說,要不是看在丘力居大人的臉面,必然吞了咱的黎族部落,嗚嗚!如今羊羊帶著族人來遼西尋找哥哥,不想又被塌頓的族人圍住了,哥哥快去救羊羊的族人吧,今後哥哥就是族長,也都是哥哥的兒郎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
劉睿徒喚奈何!
當初為了報答羊羊的救命之恩,就用千里眼救了她和她的族人,不想一下子就被這羊羊稀里糊塗的弄成她的男人,左右大美人,這也不錯,可成了這個部落的族長太叫人驚嘆,稀奇事一件接著一件,劉睿的腦子開始轉筋,陣陣發痛。
突然問道:「羊羊不是你師兄田豫的女人嘛?」
羊羊噗嗤一笑:「不過是二師兄的**,二師兄說,他不能娶羊羊,只能做**,不過,等羊羊嫁給了哥哥,哥哥如果不願意,羊羊就不會去找二師兄親熱了。嘻嘻,二師兄說羊羊天生內媚,下面的洞洞是個寶貝,叫男人yu罷不能,要不,哥哥這就摸摸。」
說著話兒,就把劉睿的手兒弄進她的下面,就圍著一片羊皮,裡面光乎乎,手指頭才進去,就感覺洞洞裡面肉肉的一緊一縮,弄得手指一陣陣發癢,果然是個寶貝,竟然十大名器啊,就是被混蛋田豫先給用過了。
也知道,塞外蠻胡女人就這個習俗,塞外生存不易,自己的女人巴不得被別人大弄,懷上孩子添丁就好,當然女人更沒有什麼貞潔慨念。
劉睿突然啊的一聲,原來這個羊羊洗去臉上的五彩,果然非常漂亮,我見猶憐,粉白的皮膚淡黃sè的長發,眼睛藍藍的非常誘人,竟然有白人美女的很多特徵。
而且極為敏感,隨著劉睿的手兒在她的那裡動作,竟然禁不住喘著粗氣嗷嗷叫著**著抱著劉睿就就要給劉睿扒褲子:「快點啊,人家難受死了。」
劉睿這兩天被小白臉膩歪的渾身難受,如今羊羊自己送上來還是這般寶物,不由也惹火燒身,扒開圍在羊羊腰間的羊皮,拿出傢伙噗嗤就闖了進去。
才一進去,就覺得自己的利器被包裹著上下左右涌動,酥酥麻麻的身子一挺一挺的就要發shè,不由大驚:「這般才叫窩囊。」
咬著牙閉著氣醞釀好一會才把這般衝動壓制,慢慢動了起來,也沒多久,就再也壓制不住,噗嗤噗嗤弄進了羊羊裡面。
羊羊大急,顯然極為不滿足,飛身就起,小嘴兒含住劉睿的寶貝唄吧的緊著忙乎,不一會兒,下面的小小劉睿又不知高下的又堅挺起來。
羊羊極為歡喜,噗嗤把劉睿按在地上,自己爬上去坐在劉睿身上,嗷嗷嗷的上下顛簸,大喊著:「哥哥呀,人家要爽死了。」
這一次好多,比上一次弄的長久許多,完事後羊羊伏在劉睿身上氣喘吁吁的笑道:「哥哥可比二師兄差多。」
任何一個大男人在這般情境下聽見這般問話,恐怕沒有不尷尬的。
劉睿王顧左右而言他:「不是羊羊的族人被塌頓的族人圍住了嗎,咋的一轉眼就忘了。」
羊羊呼嚶一聲就從劉睿身上爬起來:「都怪哥哥,這就去解救族人吧。」
然後把鮮嫩的小嘴湊到劉睿耳邊:「二師兄有內息之術,改ri羊羊弄來給哥哥,嘻嘻,到時候哥哥也一樣厲害,叫羊羊yu仙yu死。」
只知道所謂內息乃高手護身功夫,不想還有這般妙處,劉睿心裡嘿嘿,混蛋田豫,既然做了挑擔,一個眼的挑擔,這內息之術不給我劉睿,就等著倒霉吧。
長話短說,劉睿急忙回到營中,對田豫說道:「羊羊的族人被丘力居的兒子塌頓困在封地,吾劉睿不能不管,這就去解救羊羊的族人。」
田豫呵呵一笑:「好歹羊羊是哥哥的師妹,自然同去。」
劉睿心裡不是滋味,不由說道:「都去了,營中之事誰來cāo心?」
田豫神秘的一笑:「不想那趙青竟然絕世高手,又jing通韜略,營中之事交給他自然沒事。」
「趙青?」
劉睿心裡一顫:「到了突騎軍,總是惦記著的的趙雲沒有影子,卻來了個趙青,乍回事啊?」
塌頓的封地在遼西的最南段,緊靠著大遼水,大遼水之東南就是遼東地界,也就是今天的錦州一帶,離這裡大概二百多里,要想儘快過去,自然要飛馬疾奔。但也得明ri才能趕到。
來到營外,羊羊看見田豫,歡快的撲上去抱著又啃又親,終於想起劉睿在一旁看著,不由小臉一紅,對著田豫笑道:「等羊羊嫁給了哥哥劉睿,師兄要想親熱羊羊,就要求劉睿哥哥了。
求你個大頭鬼!
劉睿心裡大罵,裡外不是滋味,只好飛身上馬,率先而去,眼不見為凈啊。
不一會兒,田豫羊羊騎著馬從後面追了上來,劉睿的騎術雖然大有長進,但是相比田豫羊羊,依然小巫見大巫。
田豫老臉在在,在馬上看著劉睿戚戚:「兄弟別生氣,女人不過衣服,用過自然要更換,一個蠻胡女子,縱然美艷千萬,也不能娶進家門,就是做侍妾都會被中原人笑掉大牙,這羊羊縱然千好萬好,也只能做個**寂寞時開懷一番兒就是,別當真。「
劉睿臉黑如墨,我劉睿還有塌頓的妹子這個胡人婆娘,豈不是要叫中原人笑的連嘴巴都沒了,哼!
劉睿來自兩千年之後,對這年代的習俗一時間還真的無法適應。
三人飛馬疾奔,到了ri暮也不過跑過小百里,還有一多半兒的路程,再急迫也得休息,沒見馬兒都吐著白沫很疲憊了,先給馬兒喂上草料,然後三個人胡亂弄些兒吃食,就在安全避風處歇息。
遠處,依稀有野狼呼叫的聲音斷續傳來,當然要小心,還要點著篝火防備野狼。
羊羊自然賴在劉睿懷裡,一連鼓搗多次,劉睿被累的哈切連天渾然睡去,也不知何時一泡尿憋醒,左右沒有羊羊的影子,立起耳朵一聽,不遠田豫歇息的地方噗嗤噗嗤作響,喘息陣陣,尤其那羊羊的**更是壓過嚇跑了遠處的野狼的嚎叫,不由大罵:「這腦袋憑地冤枉,自然綠油油大放光彩啊,nǎinǎi的,想嫁給我劉睿,等著吧,太陽會從西天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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