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但為色迷
這個尤物就是甄娘子!
劉睿本能的吞咽著口水,正痴痴咪咪,就見從身邊走過的甄娘子停在自己面前,眼睛滿是異樣的溫情,視乎訴說著對自己的無限情義,萬般思念,耳邊聽到:「果然有點不凡,竟然能叫出奴家新譜的曲子叫有所思,公子更是有一手好胡琴,叫奴家好驚喜啊。」
難道這首有所思古曲竟然是甄娘子所作?
劉睿心裡一閃,立刻被甄娘子媚態萬千風情無限的眼神帶進了暈迷,早就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處了,竟然不知不覺的跟著甄娘子後面,毫不自覺的屁顛跟著。
「大膽!竟然如此放肆!」
有人在大喝,劉睿才清醒,一看竟然是關羽站起來指著自己大罵,然後竟然謙卑的向甄娘子行禮:「在下關羽關雲長拜見娘子,一向仰慕娘子的美艷,希望娘子垂愛!」
nǎinǎi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個混蛋關羽更他nǎinǎi的**下作。
劉睿心裡暗罵,果然如傳說一般,這個關羽果然**成xing,據說呂布死後,竟然舔著臉去求曹cāo,想把貂蟬收進房中,不想一般**的曹cāo如何捨得,當然自己留著享用自然得罪了關羽,這才有了過五關斬六將關羽執意不跟曹cāo,原來是這般留下的恩怨。
甄娘子淡淡的看了關羽一眼,淡淡的一笑:「果然一表人才,就是......。」
「就是什麼?」
關羽緊著追問,可甄娘子已經登上台階在主位席上跪坐,揮揮手對眾人說道:「各位都是一方諸侯名家,奴家薄柳之姿,實在不敢當艷sè無雙之稱,多是世人抬舉小女子罷了,至於交易,依然老規矩,一會兒諸位去和郭圖先生接洽,自然圓滿,也不會泄露絲毫給其他人知道。奴家今天身子不適,就不陪諸位暢飲了,郭先生就代表奴家招待好各位。」
「諾!」
郭圖上前行禮,屁顛的跟著甄娘子直到送出客廳,才一正身形反身進了客廳,自己就坐在曾經甄娘子坐的主位上舉起青銅酒角:「不才郭圖先敬在座高明一杯!」
甄娘子經過劉睿身邊的時候,又那般溫情的瞥了自己一眼,眼神視乎還在邀請自己一般,帶著諸多暗示和**,劉睿如何還能壓住心底異樣的衝動,更沒有這年代人喜好臉皮的臭毛病,也不顧眾人譏諷嫉妒的眼光,就屁顛的跟著甄娘子就出了客廳,來到門外,甄娘子回頭看了劉睿一眼,噗嗤一笑:「不在客廳吃酒,卻跟著奴家作甚?難道想劫sè不成?」
這話兒明顯有太多挑逗的味道,加上甄娘子媚態萬分的一笑,劉睿頓時魂不守舍,竟然上去一把抓住甄娘子軟軟的手兒親了一下,才sè眯眯的說道:「誰叫姐姐這般美艷,竟然叫劉睿不能自己,就是馬上被姐姐扔下大海,這會兒也要親近姐姐一次。」
甄娘子渾身笑的亂顫,捂著小嘴兒竟然一時間喘不上氣來,劉睿緊忙上去扶住甄娘子,一邊趁機欣賞著甄娘子紗巾後面的美sè,一邊給甄娘子按摩捶腰,嘴裡恬不知恥的說著:「看姐姐一眼,劉睿此生足矣,就是就此死了也心滿意足。」
甄娘子一把想推開劉睿,不想劉睿卻趁機攬住甄娘子細細的楊柳細腰,嘴裡嘖嘖連聲:「果然美sè如美酒,不酒自醉啊,劉睿真想揭開姐姐的面紗一睹絕世容顏可好,回頭任由姐姐懲罰就是。」
甄娘子吹氣如蘭,眼睛迷亂的望著劉睿:「真真真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你你個混蛋快放手啊。」
劉睿可不想放手,竟然一把把甄娘子抱起來,就衝進三層甄娘子自己的住處,身後兩個丫鬟這才從無限驚詫的狀態中驚醒,呼叫著去找高覽趙雲。
甄娘子從來都是顛倒眾生的主,一向是對垂涎自己美sè的男人不苟顏sè,頤指氣使,今兒這番兒經歷竟然把她驚呆,一時間好像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掙扎,任由劉睿抱著,眼睛獃獃的望著這個sè膽並狂的混蛋,竟然說不出一絲言語。
劉睿望著懷裡的甄娘子,那般媚態萬種的幽怨,肉感無雙的嘴兒噴氣如蘭聞之頓時如醉,一時不能自己,飛快的揭開甄娘子的面紗,俯下身子一口就親在甄娘子的小嘴上,頓時一種說不清的香艷味道傳遍全身。
「啊!啊!」
劉睿甄娘子幾乎同時大叫,原來甄娘子這般被親嘴終於從震驚中清醒,大叫一聲一口就咬在劉睿的舌頭山,劉睿舌頭大痛自然也啊的一聲扔下手裡抱著的甄娘子,看見甄娘子就要摔倒在地的功夫突然間輕巧的又飛身而去,迅速地跑進那個不遠的雨謝,重新帶好了面紗,才yin著臉走到劉睿身邊,恨聲問道:「不給個十足的理由解釋,明天的今ri就是你劉睿的忌ri!」
心道:「對此人使出媚術,自己自然也是身子發熱有一種異樣的渴望,可自己一身子功夫,竟然被這個沒有一絲練息人氣息的混蛋小子這般羞辱,竟然是沒有一絲力氣反抗,倒是邪氣。」
劉睿這時也清醒了許多,噗嗤跪在甄娘子的腳下,緊著喊冤:「這絲毫怨不得劉睿輕狂,這事怨怪也要怨怪姐姐太迷人了,劉睿一見姐姐就七魂丟了六個半,剩下的半個依然都在想著姐姐。」
甄娘子被氣樂了,一手推開劉睿又趁機抓住自家手兒把玩的sè手,指著劉睿:「沒見過,甚至都不敢想象世上還會有你這般不要臉皮的無賴登徒子,難道這就是你曾祖交給你的?」
劉睿爬起來,嬉皮笑臉的說道:「西方人就是這般,看見親近的人上去抱住親個嘴是貴人們來往交際的禮節,男女之間都這樣的,小弟自小跟著曾祖雲遊天下,真學過這種禮節。」
「胡說八道!」
西方人就這般放肆!甄娘子一萬個不信。
這關節,一個丫鬟進來:「主人,趙雲高覽就在門外,是不是這就叫他們進來好歹處理了這個不知死活的狂徒。」
甄娘子一揮手:「就不需要他們了,這個人本娘子要想把他如何輕而易舉。」
劉睿緊忙賠笑:「謝謝姐姐不殺不怪之恩,劉睿此生也不忘姐姐的恩情,就想一輩子陪著姐姐恩愛**。」
甄娘子渾身顫抖,扶著雨謝一旁的柱子慢慢坐下,獃獃的望著劉睿:「誰說要繞過你這個混蛋!自己說吧,想怎樣的死法,姐姐今天成全你。」
說完就後悔,咋的被這混蛋弄得這般暈迷,竟然跟著這混蛋自稱姐姐。
望著甄娘子慵懶偏又媚態萬分的身子,劉睿又有點迷糊了,痴獃呆的上去握住甄娘子的手兒:「叫劉睿親熱姐姐一次,然後就死在姐姐的懷裡如何?」
甄娘子掙扎了一下,竟然依然使不出一絲力氣,只好祈求般的說道:「快點放開姐姐吧,成何體統。」
劉睿很乖巧的嗯了一聲,更放肆的摸著甄娘子的小臉:「姐姐太迷人了,劉睿這會兒都不知道自己在做啥,心裡全是姐姐的影子,姐姐你說,這般真是劉睿的錯嗎?」
甄娘子暗暗打量劉睿的神sè,雖然痴迷,但是沒有其他sè鬼一般的貪婪,而是一種欣賞歡愉,不由暗暗嘆了一口氣,原來是個花痴。
這甄娘子雖然懊惱劉睿的放肆,可一向自負自己的美sè,看劉睿這般痴迷反而有一種異樣的滿足。
不由慢慢推開劉睿的手兒,俯身從水池中捧出清水澆在劉睿的頭上。
清水很涼,劉睿頓時清醒很多,馬上爬起來膽突突的說道:又唐突姐姐了,劉睿真是該死啊。
甄娘子無奈的搖搖頭:「冤孽啊,咋就偏偏遇到你這個花痴啊。快走吧,不然就是姐姐繞過汝,姐姐的手下也不會放過你的。」
劉睿又湊上去抓住甄娘子的手兒:「不!看不見姐姐和死了有什麼分別,好姐姐就叫劉睿留下吧,劉睿能夠為姐姐做很多事的。」
甄娘子氣憤的指點著劉睿:「除了糾纏人家耍無賴,你個混蛋還會什麼?」
劉睿看見雨謝里有筆墨紙硯,馬上跑過去拿起毛筆就在雨謝一側的一個牆面上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對著甄娘子解釋:「見姐姐跑海路用的還是河裡跑的樓船,這是不行的,小弟畫的這個是福船,除了比樓船裝載量大上幾十倍,更是有很多好處,姐姐看,這是三軌船帆,不但能自己根據風向調節方向,更是能有很大動力,能把這般大船很快的在海上運行,還有,這個是六分儀,只要晚上有星星,就能判定自己的大船在海里的位置,有了這些兒,大船不但可以到深海遠洋,更是能夠到世界各地弄來豐富的財產,這個是非洲,遍地黃金,這個是天竺,遍地寶珠,就是不遠的呂宋,也是有橡膠等等寶物,到時候姐姐稱霸大海,在海外各地都有根據地,每年會有無法統計的財富從各地運來,豈不是比混在中原,依賴諸侯看人家眼sè來的風光自在。」
甄娘子稀奇的打量著劉睿劃出的一切,無比震驚的望著劉睿:「這些兒都是你隨著老郡王雲遊天下知道的,世界真的這麼大,會有這麼多無主的地方和財富?」
劉睿誓言旦旦:「沒有絲毫欺騙姐姐,如果姐姐不叫劉睿離開姐姐身邊,就能給姐姐造出這般大船,跟著姐姐出海弄到這些東西。」
劉睿忽然從懷裡拿出一個奇怪的小包包,卻是塑料包裝的砂糖,甄娘子如何會認得。
劉睿打開包裝,到了一些兒在甄娘子粉嫩酥軟的小手上,還趁機磨蹭幾下,甄娘子已經絲毫提不起反抗的**了,任由劉睿吃了幾番兒豆腐,眼睛盯著手裡的砂糖狐疑的問:「這是什麼?」
劉睿把甄娘子的手兒送到她的溫軟xing感的小嘴兒一邊,輕聲說道:「這是砂糖,也叫雪糖,很甜的。」
甄娘子果然用小嘴添了劉睿手裡的砂糖,然後驚喜的望著劉睿:「這真是傳說中的雪糖,價值連城啊,你從何處弄過來的?」
劉睿凝望著甄娘子的媚眼,動情的說道:「只要姐姐不叫劉睿離開,劉睿就會親手做出這種砂糖,一年會做出很多。」
劉睿心裡卻想:「這般兒非但能每ri陪伴著美人兒,還能早西方一千多年開拓大海和海外資源,嘿嘿,總算沒白來三國一次啊,就不知道甄娘子的女兒甄宓如今出嫁了否,不然大小美人兒通吃,真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啊。」
甄娘子看劉睿又開始魂不守舍,緊忙躲遠,才小心說道:「劉睿你說的這些兒,姐姐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這樣吧,叫姐姐一個人仔細想想,如果真是那樣,到時候,你真要跟著姐姐,就是真的要了姐姐,奴家也......,也心甘情願的。」
望著劉睿被丫鬟帶了出去,甄娘子一下子就癱軟在雨謝中,好在下面鋪著地毯。
獃獃的發獃:「這個劉睿果然經歷奇特,或許那般輕狂還真是西方的禮節,沒見蠻胡也都是很隨便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要他說的能有一層成功了,那麼吾甄家非但富可敵國,在海外弄上幾個自己的領地,就再也不用看袁家等世家高門的臉sè了,再說自己苦熬多年,身懷媚術卻不能享受男人,圖的又是什麼,一旦在海外有了自己的基業,到那時......」
說到底,商人在古代沒啥身份,就是成為豪門也沒有世家高門一般的人脈威望,根本沒沒有能力抵抗其他世家諸侯的欺壓吞併,不得不用財富用婚姻委身強者。
徐州的糜家委身劉備,甄宓嫁給袁家並把所有財富送給袁紹做軍費,就是想通過這個保護自己並藉機進入世家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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