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遼西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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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
牛角號長短相間,田豫說,這是大軍要停留紮營的信號。
果然,沒多久,就看見突騎軍各屯都分佈四方開始紮營,壓著劉睿的車子自然被帶到公孫瓚的中軍。
二人就被塞進一個堆放雜物的帳篷,胡亂扔下一桶清水,一些兒吃食,就再也無人過問。
劉睿田豫倒落得清靜,閑聊一些兒塞內外的變故人情,劉睿剛到這裡,自然對這些兒十分上心,就拿出一些兒剩下的吃食,兩瓶鋁盒包裝的二鍋頭,二人開始吃酒。
不過是火腿麥當勞,劉睿幾乎家常便飯,可田豫看在眼裡吃在嘴裡卻是心驚肉跳,因為這東西絕不是當世能有的東西,他田豫自認廣博,更有一個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的恩師閔柔,卻根本想不出世上誰能弄出這多稀奇之物。
當然,那瓶二鍋頭更叫田豫震驚,就是那個包裝就揣摩不出何物,當被劉睿指導著打開那個機巧的開關時,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瀰漫整個軍帳。
「這是何等美酒!絕不是凡間之物!」
田豫心裡在哀嘆,搶過來珍惜的品味了一口,立刻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順著嗓子鑽進肚子,然後就是全身火熱!
天!田豫幾乎驚呼:「果然極品美酒啊!」
突然,田豫臉sè蒼白,渾身顫抖,因為他借著帳外shè進來的些許月光,竟然在包裝上看見幾個字:běijing中國!
這幾個字他自然認識,因為製作這個的酒廠為了顯示京城的淵博,印上的字體竟然就是繁體篆字!
劉睿可沒有田豫的視力,帳篷里黑燈下火的根本沒有注意到田豫的變故,依品著酒想著自己的曉芙:分別一天了,今晚自己的曉芙就要獨守空房了,今後恐怕更是如此,就不知道這丫頭能為劉睿我自己守幾天了,一旁可有虎視眈眈的**饞貓啊,還有那個尤物羊羊,今後可要找機會拿下,要真是這個田豫的**,卻是麻煩,到時候上不上?
折騰了一天,身上的傷雖然被自己簡單的處理了,依然陣陣作痛,劉睿喝完酒就吃點安定葯,躺下就睡著了。
田豫卻根本沒有睡意,嘴裡來回嘀咕著:「běijing中國,中國běijing,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顯然,劉睿拿出的這多神奇之物都是這個běijing中國的地方製作的,要是天下真有這等神奇的所在,竟然比堂堂大漢先進高明千倍,這要叫世人知曉將會是如何震驚!
難道,běijing中國就是仙界所在?
不行,得儘快聯繫上恩師,把這個消息告訴恩師判定!」
想到此,就見這田豫身子微微扭動,綁縛在身上的繩索自然脫落,然後田豫就像一縷青煙,消失在帳外。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牛角號在哀嚎,彷彿將士出征前,送行的家人不舍的嗚咽;劉睿依然迷迷糊糊,就被田豫拉了起來:「懶蛋,快起來吧,大軍馬上就要出征了,今天,恐怕就是白馬將軍和張純丘力居分出勝負的關鍵一天。」
劉睿打著哈切:「勝者自然就是公孫瓚,丘力居倒沒什麼,大不了跑到草原深處躲避幾ri,公孫瓚自然不會在草原塞外停留太久,因為他要急著趕回幽州和劉虞搶地盤啊,可憐的張家一脈,本來是千年傳承的世家高門,這一折騰,恐怕在中原都難有一席之地了。」
田豫不置可否:「世家傳承千年,都有自救之策,裂股求生張家早就做了,冀州張家并州張家都沒有參與這一次的叛亂,自然沒有干連,還有就算公孫瓚勝了,也不過是暫時擊散塞外聯軍,想徹底消滅塞外聯軍根本不可能,這還要看他公孫瓚是否貪心,如若不等幽州大隊人馬過來,自己孤軍一味窮追猛打,被丘力居引到遼西深處,恐怕他公孫瓚去得容易回來卻難了。」
心裡卻想,可不是,諸葛三兄弟各在魏蜀吳謀事,恐怕也是世家裂股求生的產物,劉睿心裡一驚,猛然想起:據史料記載,公孫瓚可不就是在這次追擊張純的戰役中,被困在遼西的管子城,到了深秋才僥倖逃脫,那也是只有突騎軍大部逃回幽州,帶來的一萬五千輔軍卻全部丟在了塞外!
天!自己還打算跟著突騎軍去幽州的,如今又被公孫瓚弄進了輔軍,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送嗎?
劉睿可知道,這年代,所謂輔軍根本不是各諸侯的有生力量,不過是出征時臨時徵調甚至抓來的貧民壯丁,那曹cāo赤壁之戰號稱百萬,其實自己的主力也不過十幾萬,劉備去東吳報仇,大軍七十萬,恐怕自己的親信主力也不會太多,輔軍不過是用來壯聲sè做苦力甚至做炮灰的,損失多少諸侯們根本不在意,沒了再去抓就是。
沒見等司馬炎統一三國時,蜀國不過一百多萬人,東吳不過三百萬,佔有中原的大魏也不過五百萬!加一起不到一千萬!
可是,漢末黃巾民亂時,漢朝的人口可是七千萬!幾十年的功夫,六千多萬七八成活生生的人都哪裡去了?
嗨,無知坑死人啊,要知道能來這裡,早早的多積累點這年代的知識多好。
劉睿心裡一動,問田豫:「國讓兄尊師學究天人,謀略無雙,看來這次塞外聯軍有尊師這個軍師,公孫瓚想輕易迴轉怕是很難了。
田豫呵呵冷笑:「恩師雖然和那公孫瓚有著不共戴天的世仇,但也不會為塞外蠻胡和張純叛軍出謀劃策,畢竟,恩師乃漢家一脈,心裡雖然憐憫蠻胡,但還是認宗漢家的,不然憑恩師的謀略,那公孫瓚根本不是對手。」
劉睿啊的一聲:「原來閔柔和公孫瓚竟然是世仇,怨不得......」
田豫心裡卻想:「此次流連突騎軍,還不是想趁機殺了公孫瓚替恩師報仇,可惜恩師顧忌著如今幽州沒有了公孫瓚就失去了抵禦塞外胡人的鋒芒屏障,才不允許自己隨便出手,不然......,那公孫瓚馬上雖然勇猛,要是步下功夫,某田豫絕對不比他差,有心算無心,殺他很容易。
嘿嘿,既然不能殺他,就叫他孤軍闖進草原深處,叫張純丘力居把他困在遼西,到時候......」
突騎軍出動了,分成幾個方向消失在林蔭山谷之中,劉睿跟著的中軍不過八百騎兵,也就是一個屯加上公孫瓚的三百護衛營。
輔軍不過是在後面六十里的地方,昨ri午後行軍大概走了五十里,如今又走了小十里,也就是說,前面不遠就是輔軍的駐紮營地了。
田豫呵呵冷笑:「恐怕沒有駐紮營地了,只有戰場,這裡已經被張純丘力居困住一天一夜了,昨天雙方苦戰一天,一萬五千輔軍如今能上陣的有一萬就不錯了。」
「哦?」劉睿狐疑的打量著田豫,這傢伙一直被綁在車上,卻對幾十裡外的情景了如指掌,邪了。
不過,劉睿也知道,前方不遠就是戰場,已經能清晰地聽見,號角聲,進攻的戰鼓聲,退軍的鑼聲,還有將士們嗷嗷的嚎叫聲甚至兵器撞擊之聲,就在這個山脈的南側。
可公孫瓚的中軍竟然不走了,而是紮營休息,公孫瓚則帶著一眾手下慢慢爬上了這個山包的頂端,就用劉睿給他的千里眼打探南面的戰場,還和手下比比劃划,甚至很歡愉,因為能從這裡聽見他們的陣陣被山風送來的放肆的笑聲。
田豫苦笑:「輔軍不過是吸引張純丘力居的誘餌,也是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的苦力冤鬼,不過,那張純也不白給,恐怕也只是用自己的輔軍和對方真刀真槍的拚命,騎軍不過是用來襲擾罷了,或許那丘力居只惦記著輔軍裡面的物資才會真干。」
公孫瓚這是在等機會,張純也在等,或者到了午後,雙方才會動用主力拚命了。
劉睿狐疑問道:「突騎軍戰力強悍,那張家多年從文,甚少干涉軍伍,就算其主力卻如何能對抗突騎軍!」
田豫翻白眼,嘖嘖連聲:「子玉兄弟果然世外逍遙客,對中原的事情兩眼一抹黑啊,那張家身為北方數一數二的世家高門,能在北方傳承多年,族中豈能沒有依仗,知否?不說張家族中jing銳甚是強悍,張家鬼騎那更是曾經chun秋戰國時趙國李牧傳下的騎陣,漢家皇帝為此要挾張家多年,甚至把張家弄出京城趕到北方幽州也沒能得到這個騎陣,可惜,終歸被壓制幾百年,如今的張家鬼騎雖然依然強悍,但是只有三百騎了,不然,只要張家鬼騎有了一千左右的規模,加上兩千輕騎兵,那公孫瓚的三千突騎軍恐怕都不是對手了。」
哦,竟然是這樣!浩瀚五千年,有多少名將如美人如煙散去,但能稱作不敗名將的也只有可憐的幾位,而趙國名將李牧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一生在戰場上還真是常勝將軍,無一敗績,不過在戰場外卻是個白痴,傻啦吧唧的中了人家的反間計。
傳自李牧的張家鬼騎究竟如何強悍,劉睿還真有點期待了。
「咱倆可否想個辦法上去看看?」
劉睿抓耳撓腮的問田豫。
田豫點頭又搖頭:「我不能,你劉睿卻可以,那公孫瓚不是親口說了嘛,突騎軍任由你劉睿活動去留。」
沒有這個田豫一旁解惑,劉睿就是上去看了雙方的布陣攻殺也是一塌糊塗。
正左右想不出辦法,就看見公孫瓚的親兵跑過來喊著:「將軍有令,傳劉先生,田先生上山。」
呵呵,這個公孫瓚倒是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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