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你是我的
旁邊簡單的擺放著一個貴妃榻,榻上放著一本書,季安然眸光一閃,將視線放在了床上。
原本鋪的整齊的床鋪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小小的紙條,季安然紅唇輕抿,素手拾起上面的白色小紙,看清上面的字:
女人,你是我的!
眼一眯,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上面龍飛鳳舞的字跡很陌生,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那個驚華瀲灧的男子,唇一撇,淡淡的罵了一句,神經病。
手一捏,掌心的紙條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心裡怎麼想的,誰又知道呢?
沒有將髮絲散開睡覺,而是身上蓋了一張薄毯躺在貴妃榻上,今晚的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就解決的,所以她等著,她倒是要看看,季飛夢這次究竟會怎麼辦。
果然不出她所料,沒一會,就又有人來敲門了。
唇角笑意微翹,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聽著外面的嘈雜,冰兒應該還未睡,所以季安然並沒有起身,反而更加悠閑地垂眸看著手中的書,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冰兒是曾經的季安然的丫鬟,經過現在季安然這兩年的訓練,已經可以說是她的左膀右臂了,很多事情,都是她出面的,季飛夢出了這種事情,一定會算在她頭上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季安然才將手中的書放下,掀開薄毯,不急不慢的彈彈身上的褶皺,桃花眼中流光閃爍,帶著睿智戲謔,白衣勝雪,風華萬千,這樣的季安然是讓人不敢直視的。
可是一走出裡屋,她又是那個孱弱的相府大小姐,餘光從銅鏡中看見這樣的自己,就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的給自己點贊,若是放在現代,這演技,絕對是可以去拿奧斯卡小金人的。
原本氣勢洶洶的坐在正屋的華氏一看到季安然如此柔弱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安然,二娘怎麼說都帶你不薄吧,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的對待你的妹妹!」語氣嚴厲,那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像是季安然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哦?不知二娘所說何事,安然捫心自問,從來沒有惡毒的對待過各位妹妹。」季安然低咳一聲,臉色越發的蒼白,身子搖搖欲墜,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心裡卻補充道,沒有惡毒,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起身罷了。
還敢惡人先告狀,華氏快要氣暈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各位姨娘都聞風而來,她們可都不是什麼閑得住的人,更何況,裡面還有很多等著看她笑話的,所以華氏不會讓任何人抓住把柄,將自己扣上一個虐待嫡系的罪名。
這個大帽子她帶不起,也不想帶,這也是為什麼自己女兒發生這種事情,她卻沒有真的敢對季安然動用刑罰的原因。
看著自家小姐賣力的演出,冰兒將笑意壓在心底,伸手小心翼翼的扶住季安然的手臂,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