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是夜,外面下著傾盆大雨,視乎是發生了什麼事一般。
「小姐,查到了,南宮謝易的銀子都是從青樓而來。」殘影一身的水,將賬本放到南宮蝶妍手裡經過了幾天查探終於查到了。
「趕快回去換身衣服,別受寒了。」南宮蝶妍看著渾身都是雨水,青絲還在流著水,忍不住關心道。
「是。」小姐關心她,她很感動,有這樣的主子,死都值了。
待殘影換好衣服便來繼續說道:「小姐,這青樓是小姐上次去的那個青樓。據說這青樓總是在做販賣婦女之事,逼良為娼,所以南宮謝易才會有這麼多的銀子。」這南宮謝易果然是偽君子。
「卑鄙小人不愧是卑鄙小人,竟做這種事。」殤影一邊附和道。
「他這樣是犯法的呢,如果將賬本送到皇上手裡,你們說會怎樣?」南宮蝶妍翻看著那賬本,這賬本里的事情記得可真詳細的。
在他們這個朝代是不允許販賣婦女,逼良為娼的,只有心甘情願者才可以。
「以赫蘭國法律,處死。」想著南宮謝易死掉,她們心裡可是很開心呢。多麼期待看到南宮謝易的頭離開他的身子。
「那麼皇上看著南宮慶這麼多年為國盡心儘力呢。」南宮蝶妍視乎在講一個好玩的事情一般,悠哉的說道。
「貶為庶民,趕出皇城。」殤影說道。「那這樣可真的是沒權沒勢沒尊嚴了。」想著南宮謝易這樣,不由痛快啊。
「到時候,我們再做點手腳,比如說廢了他武功,將他變成乞丐。」他那麼的喜歡名聲權勢的人,變成乞丐,定是會痛不欲生。
「小姐,好計謀。」殤影讚歎道。
「只是這賬本該如何送進宮中?」要知道,皇宮內有大內侍衛,御林軍看守,艱難重重該如何送呢。
「我去送。」去皇宮,看來只能自己去了。
「小姐,不行,萬一你有什麼危險怎麼辦?」殘影擔心的說。要知道小姐可就是他們的命根子啊。
「就是啊小姐,要不我跟殘影一起去吧。」就是她們被抓住了,也不能讓小姐被抓啊。
「你們能確保送到皇帝手上嗎?」她冷冽的看著殘影殤影,她可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出事。
「小姐…。」她們確實沒那個能力將賬本送到皇帝手上,可是小姐…。
「別說那麼多了,給我準備一套夜行衣,我馬上出發。」得趕緊送到皇帝手上,沒幾天就是他生辰了,到時候為了生辰,可能會大赦天下。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小姐,現在外面還下著大雨呢。這樣會受寒的。」殤影還是試圖勸住南宮蝶妍。
「下著大雨才好,這樣御林軍便沒那麼嚴守了。」大雨的夜裡,他們肯定看守不嚴。
「是。」殘影下去拿夜行衣去了。知道勸不住自己主子。只能照辦了。
南宮蝶妍接過夜行衣便冒著大雨出發了。
大雨的夜裡,只見一個黑色身影,在雨中飛著。向著皇宮飛去。
南宮蝶妍看著皇宮大門緊閉,看著樓上的人,不由皺眉,這大雨的夜晚還有人看守的這麼嚴…該怎麼辦呢?只要一接近就會被發現。哎還是回去吧,總不能為了南宮謝易那偽君子而丟了自己的性命吧?這可是她重生的新生命呢,可不想就這樣白白丟失了。於是南宮蝶妍就這樣糾結的又回去了。
殘影殤影正在房間擔心南宮蝶妍呢,卻看著渾身濕透的南宮蝶妍回來了。
「小姐,你怎麼回來了?」殤影站起來說道。
「把手太嚴,沒辦法進去。」這是真的好不好,她真的覺得,她要是出現在御林軍眼下,估計會被射成刺蝟。
「噗嗤」殤影忍不住笑了,虧他們擔心自家小姐,擔心的要死呢。原來小姐也是怕死的啊。
南宮蝶妍才不是怕死,她這一世好不容易過的這麼好,才不捨得死。
「殤影,你是不是想回宮裡了。我不介意將魂影魄影前來。」她是不是對她們太好了?
「屬下知錯。」殤影馬上跪下認錯。小姐生氣了,她怎麼忘了,不能取笑小姐的。
「回去休息吧。」淋了一身的雨,真難受。
「是。」
殘影殤影下去休息去了。結果很不幸,殘影淋了大雨沒受寒,她卻受寒了,發著高燒在床上虛弱的躺著…
「小姐,吃藥了。」殤影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要走過來。
南宮蝶妍是重感冒,渾身虛弱的床都起不來,看著殤影端著那黑乎乎的葯,看著就很苦。要知道她在現代那都是藥丸,吃下去都要吐出來,別說這一碗黑乎乎的葯了。
「不吃。」南宮蝶妍聲音沙啞著說。這感冒直接讓她喉嚨都遭殃了。本來那麼柔弱冰冷的聲音竟變得這般嘶啞,跟老太婆聲音一般。
「小姐,你不吃不行啊,病這麼重不行的。」殤影在一邊勸導,她還不知道小姐怕苦呢。
「我知道了,你先放那,我等會吃。」沙啞的聲音,猶如80多歲的老婆婆一般。
「小姐你一定要吃啊。」殤影將葯放在床邊走時叮囑南宮蝶妍。
「嗯。」看著殤影出去,聞著那藥味,不由皺了皺眉,使出力氣,從床上起來,拿起葯碗就倒在一邊的花瓶中,然後回去,蒙頭就睡。
「原來我的蝶兒怕吃藥啊。」金面男那磁性邪魅的聲音響起。
南宮蝶妍病的頭昏昏的,不由想著是誰,被子掀開,看著那站在房間的男子,想著好幾天前,被他偷襲,不由氣的兩眼怒火直燒。「該死的你,竟然還敢出現。」說著就要下床去扁那男子。可是沒吃藥,又重感冒,是頭昏昏的的,半坐在床上了。
男子聽著南宮蝶妍嘶啞的聲音,趕緊走到她面前「怎麼受寒這麼重。」手摸著南宮蝶妍發燙的額頭。「該死的,我不在這幾天你怎麼照顧自己的。」不由的怒吼南宮蝶妍起來,她就不懂照顧自己嗎?自己就離開了幾天吧。
「你…別碰我,我們好像不太熟。」頭昏昏的,打開他摸著自己額頭的手。
「好,我不碰你,把這個吃了。」男子明白,他的小女人現在還沒接受他,他自然不能讓她討厭自己。
南宮蝶妍看著他從懷裡拿來一個瓷瓶,倒出來一個純白的藥丸。頓時屋裡都是藥丸的香味,這竟然是…。
「它是霜早蓮?」據說這霜早蓮能解任何劇毒能使人起死回生,不管是何病都能醫治好。屬於稀有葯種。他竟然讓自己吃了,就是為了自己的發燒?不由心裡有絲觸動。
「嗯,趕快吃了。」男子送到南宮蝶妍嘴邊,他是絲毫都不在意這藥丸,別人千金求不來的東西,他往往最多。
南宮蝶妍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吞了,這麼好的葯,當然不能不吃,再說這葯還不苦。吃了之後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的。頭也沒那麼昏了。
「好多了嗎?」男子面露擔心的問著。
「嗯。謝謝你的葯。」說著就躺下了。
男子看著她躺下戲謔的說:「蝶兒可有想我?」伸手,拿起被子為她蓋嚴。他可是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呢。對她想念的很呢。
「有。」她當然想他,恨不得滅了他,竟敢偷襲自己。
「真的。」男子雖帶著面具,紫瞳色的眼裡閃現出驚喜,震驚,無法言喻的神情。
「當然是真的,你竟敢偷襲我。」故意無視他那驚喜的神情,一拳打在他身上。
「我什麼時候偷襲你了?」他疼她寵她還來不及呢。怎會偷襲他,手握著她那揮過來的小手,軟綿綿的,很是舒服。
「你走的時候偷襲我了。」想著他竟突然的偷襲,她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不見了,她可悶著這口氣呢。
自己走的時候明明就親了下她額頭啊。哪有偷襲他。難道…「呵呵,蝶兒,我哪偷襲你了,我那是吻你。」他的笨蝶兒啊。
聽著他說吻自己,她竟臉紅起來。不由反駁道「我說是偷襲就是偷襲。」卻不知她這話很像對自己最親密的戀人撒嬌一般。
「好好好,你說偷襲那就是偷襲了。」他的蝶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南宮蝶妍看著他那紫色眸子寵溺的看著自己,不由心跳漏了一拍,想打亂這種氣氛「你剛回來就到我這了?」連忙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出來。
「嗯。因為很想念蝶兒。」看著那離開自己手的小手,不由想,什麼時候才能牽著她的手呢。他確實是一回來就來找她了,連鬼妖門都沒回去呢。
南宮蝶妍聽著他那直白的話語,不知該如何回答。「我睡了。」說著便閉上那那雙動人的明眸。也許是受寒的關係,她沒多久便睡著了。
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吻了下她額頭「蝶兒,你何時才是我的呢?」深情的看著南宮蝶妍的睡顏。便離去了。
鬼妖門。
「我不在時,蝶兒可有發生什麼事?」男子坐在鬼妖門首座上,看著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雷逸。
「未來夫人設計將南宮筱雲嫁給定北候的傻兒子。然後派人去查南宮謝易的什麼事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怕跟太緊,夫人身邊的丫鬟會發現。夫人的爹,南宮慶妄想將夫人隨便嫁與他人。被夫人給打亂了計劃。」這南宮慶竟敢將未來夫人嫁給別人,以後怎麼死的肯定都不知。
「南宮慶一家都活膩了。」讓雷逸查了南宮蝶妍的所有事情,才知道他的女人在南宮家活的竟那般辛苦。還被趕出家門。又三番兩次的想刺殺她。
雷逸看著自己主子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嚇得不由擦了擦汗。
「南宮筱雲…既然她嫁給了傻子,便將她也變成傻子吧。剛好天造地設的一對。」別人的命運在他手中,他卻好像在談笑風生一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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