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這個人有什麼不對么?
014、這個人有什麼不對么?
「師傅,這個人有什麼不對么?」
「沒有。」
「那師傅為什麼這麼緊張。」
「徒兒,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人從頭到尾一直盯著為師么?」
「發現了。是不是師傅魅力大漲,秒殺一切基友呢?」
「小沙彌休得胡說。為師是正派和尚,不做那些龍陽斷袖的齷齪事。」
「呃,是么,那個江南菊友是怎麼回事。」
「呃……那隻不過是為師受驚之後的胡言亂語。」
「師傅你受精了?」
「靠,你個小沙彌能不能正經一點,怎麼老了想這麼邪惡的事情。」
「都是師傅教的。」
「小沙彌,我得說說你。你不要一犯錯誤,就把責任推到你那位英明神武的師傅身上,這是不道德的。死後會下拔舌地獄的。」
「師傅哎,拔舌地獄是長舌婦的地盤。」
「怕什麼,到時師傅送你去。把地盤搶過來。」
「好吧。」
「言歸正傳,莫再打岔了。小沙彌,你難道真沒發現這劉伯欽的異常么?」
「呃,胃口異常的大。」
「不是這個。」
「臉色異常的黑。」
「不是這個。」
「呃,鬍子異常的多。」
「徒兒,你敢再二一點么?」
「我不知道,還請師傅明示。」
「為師不是提示過你了么,他看為師的眼神不正常。」
「師傅,我到是覺得,如果你們能在一起,我就又相信愛情了。」
「靠,你個小沙彌整天想著什麼東西,青春期思春了?」
「呃,大概吧。」
「這樣啊,看來為師失職了。待為師給你上一節青春期輔導課。」
「師傅,你剛才講的這些,上次生理衛生課已經講過了。」
「哦,是么?為師忘卻了。」
「師傅,那劉施主來了。」
…………
「聖僧長老,飯已經做得,請長老和令徒一起就飯吧。」
「好的。貧僧就來。」
「些許粗茶淡飯,還忘聖僧長老莫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貧僧一點也不挑食,一頓有隻雞有條新鮮的魚有隻烤鴨,再有一壺上好的美酒就勉強湊合了。」
「汗……這些都沒有。聖僧難道不是吃齋的?」
「呃,當然了,方才只不過是調笑而已。我是胎里素,見不得半點犖星,一見就渾身難受。你千萬不要讓我見到半點肉色,否則我會徹夜難眠的。」
「這樣啊,那聽聖僧長老的,我立即把葷腥全撤下。」
「呃,這又是何必呢。我佛講究個自然,既已上桌就不必再撤了,有違佛理。況且你妻兒老母都在,應該多吃些肉菜。貧僧是胎里素,意思是吃多少犖都壞不了我的道行。你就放心吧。」
「呃……」
…………
「聖僧長老,在下有個不請之請?」
「不請之請?那是請還是不請啊。別為難我啊,我小學沒畢業呢。」
「呃……聖僧長老啊,家父多年前病逝,只是一直不曾超脫。勞煩聖僧長老念個經文,超渡則個。闔家必會感激你的。」
「這是小事,老衲,哦不,貧僧受你款待,這等小事是應該的。你們先擺好香案吧。還有桃木劍,法符,狗血什麼的。」
「要這些何用?」
「你不是說要超渡么?」
「師傅哎,你要人家準備的那些東西好像是驅鬼用的吧。再說了,那些是道士的裝備,我們是和尚。」
「哦對,劉施主啊,方才貧僧是和你說著玩的。你莫介意,貧僧生來不打誑語。說了幫你超渡就一定幫你超渡。先讓我小睡則個,回復了點精神再說。」
「應當的,應當的。聖僧長老,你先安寢。」
「師傅哎,我感覺你怎麼像是有些躲著這人。」
「徒兒啊,人在江湖飄,隨時會挨刀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個人為師覺著不像好人,肯定是要圖咱們什麼。」
「師傅,咱們有什麼能讓別人好圖的。錦襕袈裟不在手上,九錫禪杖不在手上。哦,只有個紫金缽盂有可能,引得他見財起意。」
「誰說了他是見財起意。」
「呃,不是見財起意,還能是什麼?」
「為師總感覺這劉伯欽對為師的肉體有所圖謀。」
「師傅,這個絕對是你想多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痞好。師傅不要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了。」
「怎麼說話的,為師喜歡的是師太,是妹子,不是爺們。你個小沙彌討打了是吧。」
「好吧,師傅我錯了。」
「徒兒,你還記得那天太白金星說的那些話么?」
「記得一些。」
「太白金星是不是說過,我們**里的棋子,由得佛道儒三家幕後的boss拿捏。」
「話不是這麼說,但意思差不多。」
「太白金星是不是說過,佛道兩家約好了,相互輪值護持。佛家來保我們,那麼道家就會用各種手段來殺我們。輪到道家保持我們時,佛家就會來保護我們。但他們都有一個規矩,就是兩派的神仙不能直接出面。而且一旦被對方識穿,便要主動將這妖怪牽回去。」
「是這個意思。」
「那為師就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麼。」
「明白了西遊記中,為什麼那些妖怪不是道家的寵物,就是佛家的坐騎了。他們其實都是想借這些妖怪來殺了我們,而我們要做的便是及時發現是哪家的妖孽,然後通知哪派來牽走。若是無歸屬的野生派妖怪,想來是任唐僧師徒打死的。」
「好像是這樣。」
「那徒兒我問你,你可曾記得西遊記里,唐僧離開兩界山時,最先出現的神仙是哪一派的。」
「不是太白金星咩。」
「那老頭兒不算。我這還沒走出唐國的地界呢。但是明天不同,明天我們便要出兩界山了,這個遊戲也就正式開始了。但是我們連輪到哪一方來殺我們也沒弄清楚,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們是取經人,怎麼會死呢。」
「怎麼不會死。你難道沒聽沙和尚他已經吃了三拔取經人了么?妖怪吃了唐僧,自然會有下一拔取經人。你以為金蟬子十世轉生怎麼來的。」
「哦。師傅,那這些和這個劉伯欽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們就是要確定這人是哪一方的。萬一他是殺我們這一方派來的,明天將我們送出兩界,再順便一刀殺了我們。我們不是虧大了,我們又不是真唐僧,為毛要代他死。」
「師傅哎,真唐僧早死了,怎麼也沒見下一拔取經人?」
「我們不就是嘍?只要遊戲既續,佛道兩家的利益還在,那些巨頭才不管誰是真的唐僧誰是假的唐僧呢。如來那大捲毛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只是暫進不計較罷了。等下一個唐僧出世再取經,起碼要個二三十年,眼下有我們師傅兩個現成的替代品,他們何必再等這些年。你我師傅算是被他們給算計了。」
「那怎麼辦。師傅,我怕怕。要不我們回去吧。」
「也別慌,明天我們仔細他一些。若有風吹草動,徒兒你立馬做了他。」
「師傅,我是小孩子,你怎麼能叫我做這種事。你怎麼不做。」
「阿彌陀佛,貧僧可是出家人。怎麼能做殺生之事。」
「師傅哎,我也是出家人吶。」
「我擦咧,當初為什麼非讓你當和尚呢。真是的,失算啊。」
「師傅啊,就算我不當和尚,我一個小孩子,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殺一個五大三粗的獵人。」
「也是。徒兒,要不你咬死他。」
「師傅,你敢再二一點么。」
「算了,為師困了明天再說。」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