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遇上你是我的緣(18)
兩個人一起上了樓,幕旭堯將買來的菜和肉一一放在冰箱里,看見她們進來,他開口說道,「我挑選的都是對眼睛有好處的。」
陳小蠻捋了捋袖子,「我廚藝不錯,我來做,妹夫,你跟千尋出去說說話。」
她繫上圍裙,走進廚房。
幕旭堯走到千尋面前,牽著她的手走進卧室。
然後將門關上,兩個人坐在床邊,幕旭堯開口,「你可否知道,千詩詩的母親會巫術,曾經有來害過我們家人,所以,在沒結婚前,我不想讓你有危險,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嗎?」
千尋點點頭,「我明白,我也覺得你這樣做是對的。」
幕旭堯伸出手攬過她的後腦勺,低下頭淺吻她的唇,「有我的朋友做借鑒,我會盡全力保護你。」
千尋乘勢佔取主動位置,翹起腿,跨坐在他腿上,「我們即便沒有愛情,但是,真的不可否認,待在你身邊,我覺得很有安全感,這種安全感,是我自己給予自己,是你給予我的。」
「你這個坐姿,你可知道對男人而言,意味著什麼嗎?」他眉目帶笑。
「我不是三歲的孩子,我今年已經24歲了,雖然你比我大八九歲,但是,別把我當小孩看。」
「很好。」幕旭堯低沉的開口,「我聽說,有一種關係可以促進彼此的關係,我想試試。」
千尋抬眼定晴的看著他,「你會上癮的。」
幕旭堯看著她認真的眼睛,忍不住想要笑出來,「這麼自信呀。」
「不信可以試試。」她看著他,「我是說真的。」
他附到她耳邊開口,「晚上,我會來這裡。」
僅僅幾個字,讓千尋愣了愣,隨後靠在他胸前,誰也沒說話,靜靜地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吃過飯後,陳小蠻便回去了,幕旭堯也回去了。
千尋在浴池放了水,洗了個熱水澡。
裹著浴巾站在鏡子前,心情開始緊張。
她和厲天凌從未在一起過,自己以前也沒有,豪氣的話已經放下,此時再心生怯意甚為不妥,再說,她現在已經24歲了。
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拿著手機在網上搜了一下學習觀摩的片子,但現在嚴打時期,網上根本沒有。
思來想去,千尋穿好衣服下了樓,在大街上晃悠,最後進了賣碟片的店面。
在她的暗示下,店主偷偷摸摸的拿給了她兩張片子。
千尋急忙趕回了家。
她將片子放進電腦里,好整以暇的看。
臉燒的通紅,當兩張片子看完的時候,門鈴響了。
她立刻將片子掰碎然後扔進了垃圾桶,慌慌張張去開門。
幕旭堯看見她的臉這麼紅,便問,「發燒了?」
千尋聽力過猛,她聽成了『發騷了?』
一時間反駁,「我沒發/騷!」
幕旭堯噗嗤笑出聲,「我問你是不是發燒了呀,臉怎麼這麼紅。」
千尋聞言,窘迫萬分,一時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幕千尋將門關上,坦然的走向了卧室。
千尋跟個小女生一般,在後面跟著他一起進去。
他伸出手關上卧室的門,然後一把抱住了她。
幕旭堯是個有潔癖的人,他只能允許跟某個人交往後,這個人便不能跟別人來往,不管她之前有多少男朋友,他倒是不在乎這個,但是,他的潔癖主要體現在,生活中沒有女人,他寧願雙手解決生理需要,也不會出去隨便找個女人。
太久每天碰過女人,這麼一抱,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便上來了。
千尋渾身僵硬,伸出手大膽的抱住他,過了好一會兒,身子才軟下來。
想起剛才溫習的『功課』,千尋仰起臉,踮起腳尖,生澀的親了他的臉,然後說,「我們把燈關滅。」
幕旭堯拉著她走到床前,將燈光熄滅,隨後,兩個人雙雙的倒在了床上。
這一倒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處的,她也萬萬沒想到,他卻也如此操作不熟練。
他都是七八歲孩子的爸爸了!
讓倆人同時沒想到的是,兩個人雖然都有些羞澀,卻十分的和諧。
這一開始,便是半夜才終止。
結束后誰都沒有困意,千尋窩在他懷裡,並不覺得如果以後有分手的那天會後悔還是怎樣,沒有那種感覺,相反,她覺得自己終於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在這一刻,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什麼樣的準備?」他問。
「跟你攜手在以後的日子裡面對各種妖魔鬼怪的準備,跟你一起攜手走過生活的準備,還有,當一個后媽的準備。」
幕旭堯沉思,「也許有大風大浪。」
「我不怕,只要你不放開我的手,我對一切都無所畏懼。」
「你跟他結婚兩年,真的只見面一次嗎?」
「從結婚到離婚,只見面一次。」她說,「厲天凌每次回去都帶著武歆,我們的婚姻的確也是有名無實,我們不曾正式見面,正式說話。」
「他不懂珍惜,是他的過錯,明天我帶你回家。」他摟緊她,「這樣的生活方式,何不更好。」
「這麼快?」
「對啊,我們就要快。」他說,「我不想讓你處在不安全感的狀態之下,其實,我曾經想過,後半輩子都不可能跨進婚姻了,但是,現在,我想再次走進婚姻,就像我突然和你在一起一樣,你害怕了嗎?」
「我只是覺得,我們從認識到相戀再到這個還沒有一個月,你是否想清楚了,因為真的節奏太快了,有些措手不及。」
「你也說了,你不是三歲的小孩,我更不是,我今年周歲三十二歲,虛歲三十三歲,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也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們都不糊塗,也不衝動,只是兩個互相覺得舒服的人走到了一起,僅此而已,也許時間就是這麼安排的,不早也不晚。」
千尋聽他這一番話娓娓道來,眼眶竟然莫名的有些濕意,她閉上眼,「冥冥註定的,我相信,自然有它如此安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