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原來是你(大結局)
淳于香快速的掃視了全部人,突然她站起身,走到笑的一抽一抽的老四身邊,她陰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還好吧?」
老四抬頭瞄她一眼,下一秒飛快的閃了……
接著,淳于香走到和尚丘的身邊,同樣拍了拍他的背後,和尚丘,喘了喘氣道:「我不行了……我要去茅房……」
淳于香不再走動,而是冷眼看著接下來的每一人,嬌娘突然拿著一方小鏡子橫生變故的道:「我忘了擦粉了,瞧,這臉上的斑都出來了……」說著遁了。
蔡師傅優雅的起身,淡定的道:「想聽琴么?」
接著,剩下的人都走了,臨走時還不忘朝著蔡師傅豎大拇指!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之後,蔡師傅又坐下,再次優雅的拿起筷子,吃飯,淳于香拿過他的碗,坐在他身邊,盯著他,不咸不淡的道:「師傅最近是不是和嬌娘走的近了?」
蔡師傅抬頭思索了會兒,再次淡定道:「何出此言?」
「你沒有發現你臉上也長斑了么?」
蔡師傅突然花容失色的離席了。
這時和尚丘又回來了,淳于香將蔡師傅的碗遞給他,他一把接過連聲道謝,扒了兩口飯後,他抬頭道:「他們怎麼都走了?」
「你是回來打探敵情的吧?」
淳于香幽幽的問。
和尚丘臉上閃過幾條黑線,慌忙道:「我是看他們都走了,這麼多不吃好浪費的!和尚我慈悲!」
「說吧,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
淳于香斜著眼打量著他。
「好吧,這個……徒兒你也知道,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和尚丘說著並無悔過之意,一心拔飯。
「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一件關於你的大事情!」
「好吧,和尚我再一次失節了,他們給了我五兩銀子外加一壇女兒紅!」
「喔……,我給你十兩銀子,你可以出去了!」
「那啥……你不是有什麼要告訴我嗎?我這樣出去怎麼跟他們交差啊?」
「你現在嘴裡吃的這晚飯……是蔡師傅剛才吃過的!這個理由足以讓你三天都不想回來這裡吃飯了!」
說完,和尚丘捂著嘴巴沖了出去……
現在輪到清風了,清風擦了擦汗道:「小姐,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淳于香冷哼了一聲,總算還有個識趣的。
等她再次坐下來時,她突然看著小傢伙,小傢伙回望了她一下,顫抖著道:「娘親,我也要迴避么?」
「不……」說著她陰森的看了眼君北,然後又低下頭道:「告訴我,剛才他跟你說了什麼?」
小傢伙吞了吞口水,如實道:「他問我,娘親平時都是這麼橫么?」
淳于香抬頭,君北已經不知所蹤……
她嘆了口氣,不知道一大早的這些人在幹什麼……
吃個飯,都吃的這麼硝煙四起的,索性趕出去,心裡涼快……
吃過飯,淳于香幫著老四和老三收拾碗筷,老三憂心忡忡的道:「老大,你是不是要離開這裡了?」
「或許吧……」
「那麼老大還會過來看我們嗎?」
淳于香愣了愣,突然道:「老四,老三,你們想過嫁人么?終歸守著我,白白蹉跎了你們的歲月,成個家生個娃,日子會好過一些的……」
老三一臉愁苦,「我也想嫁人啊,可普天之下,嫁給誰啊?」
淳于香笑了笑,「其實你們幾個,除了老五身材魁梧了點,都長的不錯,可以尋個好人家,就怕你們不想嫁,這事還是得讓我操心……」
老四聽了有些恍惚,她道:「老大,就不用替我操心了,我不想嫁人……」
「嗯?」
「我想一直追隨著老大,老大在哪我就去哪兒……」
淳于香想了想,道:「也罷,跟著我至少不會餓著,等你想通了再說吧……」
這會兒,蔡師傅又在彈琴了,君北坐在一旁頗有涵養的聽了一會兒,小傢伙耐不住性子了,直嚷著:「別彈了……行不行,我想睡覺!」
「師傅,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
「你只會彈這一首曲子,而且……」
「而且?」
「而且,你應該把琴譜彈反了……」
君北若有所思的說完,突然嘴角綻放一朵迷人的笑。
「喔?」
蔡師傅似乎不信,君北走過去,拿過琴譜,倒著翻了幾頁,然後將琴擱在他的雙腿上,只看過一眼,他便娓娓彈了起來……
那些美妙的音符從琴弦上緩緩流淌著。他修長的手指不間斷的撫弄著琴身,琴音就像像徐徐的清風拂過翠綠的竹林……
那美妙的琴聲似乎很遠,遙不可用,又似乎很親近,繚繞耳際。蔡師傅點了點頭,他突然釋懷的笑了……一襲白衣翻飛在空中,。
一個個激昂的音符敲打著小傢伙的心,強有力的節奏感使小傢伙聽得入神……
突然,隨著一個扣人心弦的雙音,琴聲戛然而止,小傢伙抬頭不明所以的看著那個美得讓人討厭的叔叔,他怎麼不彈了……
在幾秒鐘短暫的停頓后,那最儒雅最輕柔的琴聲再次響起,在緩慢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凄涼感。
小傢伙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情緒,聽得懨懨的。
這時,小傢伙突然開口道:「你教我彈琴好不好?」
他眨著大眼睛,一雙睫毛強而有力的扑打在胖乎乎的臉蛋上,君北停了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微涼的風吹起他蓄下的鬢髮,讓男人顯得更加英俊優雅。
君北想了想道:「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以後都要叫我爹爹……」
小傢伙猶豫了一會兒,突然扭捏著道:「不成……」
「嗯?」
「這得經過我娘親的同意,因為,我爹爹早就死了……」
君北:「……」
蔡師傅:「……」
淳于香正好聽著琴聲走過來,於是趕上了最好的一幕戲,差點沒暈過去。
她上前,看到君北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她有些猜不透,但是她很快便蹲下來,扯著小傢伙的耳朵道:「誰告訴你,你爹爹死了?」
小傢伙吃痛,埋怨道:「爹爹沒死,那你每年都在她生辰的時候,去祭拜的是誰呀?你不是說是個對你很重要的人么?」
淳于香一愣,鬆開了手,然後看著一臉委屈的小傢伙道:「俊俊,對不起,是娘親不好,娘親帶你去祭拜的那個人其實是你小姨……但是,現在我們不用去了,你小姨又活了……」
看著小傢伙一臉的驚恐,淳于香突然發現她似乎說錯了什麼,又道:「反正你記著你現在有小姨了,知道么?」
「那爹爹呢?爹爹去哪兒了?」小傢伙突然哭了起來。
「我要爹爹,我要一個像他這樣的爹爹,每個小孩子都是有爹爹的對不對?為什麼,我一生下來就沒有,我是不是你生的?」
淳于香眼眶微微紅了紅,趕緊撫慰他道:「好了,好了,俊俊,你是娘親生的,他是你爹爹……」
突然「砰」的一聲。
大家回頭,少施手裡的茶碗摔了個粉碎……
少施走過來,看著這個梨花帶雨的小傢伙,又看了看君北,然後吸了吸鼻子道:「姐姐,你好厲害……居然背著我們,生了這麼大個兒子!」
小傢伙看著這個不比他大多少的姐姐生氣的問:「你是誰?」
少施看著發愣的君北道:「姐夫……你好厲害,什麼時候把我姐給吃了的?」
淳于香突然臉刷一下紅了。
老四走過來雲淡風輕的道:「孩子都多大了,還臉紅?生那會兒,也沒見你臉紅過……」
淳于香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忍不住怒吼:「我喜歡……怎麼著?」
老四黑了臉,趕緊閃了……
少施蹲下來,捏了捏小傢伙的臉道:「哈哈,我是誰?我是你小姨啊……」
小傢伙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眼君北,弱弱的問道:「他真的是我的爹爹么?」
下一秒,君北就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小傢伙有些認生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少施看了眼蔡師傅笑道:「姐姐,這個美男是誰啊?」
淳于香消了怒氣,瞥了他一眼道:「他就是威嚇武林的花美男,鳶飛的哥哥,鳶仙。」
少施驚叫一聲,「你是說,二十年前,橫掃整個武林,輕功登峰造極,無能能及,甚至能瞬間轉移的美男鳶仙?」
「恩……」
「那你為什麼叫他蔡師傅?」
「因為他除了喜歡飛,還喜歡種菜了……」
少施:「……」
「幹什麼?」
少施拉過淳于香,附在她耳邊道:「姐姐,等我長大了,你幫我們拉線好不好?」
淳于香:「他是我師傅啊,而且,他長了你二十五歲呢?」
「姐姐……」
少施不依不饒的拉著她的裙擺撒嬌……
「容我想想……想想?」
看上誰不好,看上這麼個倒胃口的男人。
自從淳于香八歲來到這裡,他就不喜歡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除了有副好皮囊之外,簡直一無可取……
整天,整天的教她練劍,教她輕功……
累死也不管的那種,簡直就是一冷血……
雖然她平日里也敬重他,可卻並不怎麼喜歡。
相比較,她還是更喜歡和尚丘和嬌娘,她們比較人性,而且很疼她。
不知道淳于香和少施在嘀咕什麼,蔡師傅,咳了咳道:「君北,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琴譜彈反了的?」
君北撫摸著小傢伙的頭,淡淡的笑道:「其實,不是我發現的,是香兒」
這時小傢伙跑過來又拉著淳于香的手,君北繼續說道:「有一次,淳于府大壽,我去的時候,香兒也彈了這樣一首曲子,那個時候,我並沒有聽出來她是反著彈的,而剛才聽到你彈,我赫然覺悟了!」
小傢伙一臉欽佩的看著淳于香道:「娘親這麼厲害啊?」
少施笑道:「你娘親,何止厲害,那一次,她彈琴,來的賓客差點全部都吐了……」
淳于香:「……」
少施又開始捅淳于香簍子了,「你娘很厲害的,她上樹掏蛋,下河摸蝦,偷人家玉米,拔人家的地瓜,什麼沒幹過……好幾次把你外公氣的離家出走!」
小傢伙:「……」
淳于香:「……」
蔡師傅不高興了,心事重重的道:「香兒,你早知道我彈琴彈反了,為何不說與為師?」
淳于香一臉無辜的道:「我以為你故意的……」
「故意?」
「對,故意讓我對音律反感……故意不讓我睡好覺……故意整我!」
蔡師傅:「……」
晚上
小傢伙睡熟后,君北將他送到了少施的房裡,少施讓他將小傢伙擱到她的手腕上,讓他枕著自己的手臂睡,少施愛憐的在小傢伙臉上蹭了蹭,咯咯直笑。
君北走出少施的房間,回到淳于香的床上,淳于香小聲問:「沒有醒吧?」
「嗯……」
「怎麼第一晚都不跟你的兒子親熱親熱?」
「還是留著力氣應付你吧!」
君北不懷好意的說,然後伸手去解淳于香的衣服,淳于香輕笑了兩聲,君北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就像醞釀了很久的暴風雨般,將淳于香一晚上折騰的夠嗆。
事後,淳于香枕在他是個胳膊里問:「你朝中可有年輕能幹的臣子?」
「嗯?」
「先幫我物色三個吧,記得都要挑好的……」
「嗯?」
「你不問我用來做什麼嗎?」
「……改天我讓她們在朝堂上自己去挑吧,多省事!」
「……」
——第二天——
當太陽照進來的時候,君北翻了個身,卻壓空了,他伸手一摸,然後睜開眼,淳于香已經不見了……
他起身剛梳洗完,小傢伙就闖了進來,「爹爹,娘親呢?」
君北凝眉將他抱了起來,然後邊走邊道:「娘親給你做早飯去了……」
小傢伙突然一臉驚恐道:「她什麼時候會做早飯了?」
君北:「……」
小傢伙又道:「爹爹,你把娘親藏哪了?」
君北四下看了看,這一大早的,她能去哪兒?
他拉著小傢伙的手,慢悠悠的在林間散步,突然感覺到前方有劍氣震蕩,他拉著小傢伙的手,慢慢走了過去。
撥開片片梨花,成片成片潔白的梨花,一團團,一簇簇,就像掛滿枝頭的皚皚白雪,這讓君北想起了,梨花鄉,他答應過她要帶她去梨花鄉看梨花的。
影影綽綽間,一片梨樹下,一個白衣女子手持長劍,她用細碎的舞步,舞著傾城絕代的劍法,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一切都顯得那麼隨和,又那麼優雅。
他一驚!
眼前的倩影突然和很多年前的片段相結合,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強烈地敲打著胸腔!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不願找到一個理由來解釋這個令他呼吸困難的悸動。他怔怔地盯著那個舞劍的女子,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她的劍就像次第開放的梨花般嬌媚,一路的風情千般萬種,君北也有些恍惚,他眼中只有如電的劍光和如花般清麗的女子,他感覺自己似乎也回到了從前……
很小的時候,和尚丘帶他來過一次謫仙林,因為當時沒有在意,也就不知道這裡原來就是謫仙林,和尚丘只是帶他回來取了件東西便匆匆走了,那個時候,他清晰的記得,也是在這裡
他看到一個小女孩不到十歲的樣子,在這大片梨樹下舞劍,她舞的很認真,很專治,以致他看了她那麼久,她都沒有發現,她的劍逆著這漫天的梨花飛舞旋轉,而後又落下,用劍去穿透一片片花瓣……
那麼努力,那麼執著……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他緩過神來,只見她把手揮向前方,用她的手腕轉動劍柄,劍也慢慢轉了起來。漸漸地,劍越轉越快,把地上的花瓣也捲起來,靈動,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空中飄著淡淡的梨花香。遠處,聚集了所有蝴蝶,往這個方向飛來,陪伴著紫夢一起舞劍……
簌簌而下的梨花,載著她輕高曼舞的長劍,腰間繁複疊加的褶裙;飄柔輕緩那麼輕易的就闖進了他的心。
女人長長的睫毛沾著水珠顯得愈發的烏黑濃密,清晨中的小嘴唇襯著晶瑩的雪膚竟然透出介於粉與紅之間的瑰麗顏色。
定定看著眼前這個舞劍的女人,君北的眼中先流露出一抹高深的笑意,而後卻因她頑固的任性而慢慢轉變為一種說不出的動容。
小傢伙抬頭,看著他失而復得爹爹道:「爹爹好看么?」
「嗯」
「娘親經常都會來這裡舞劍的,我也覺得好看,將來我也要找個會舞劍的女子做媳婦……」
君北沒有在說話,只是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眼中皆是慈愛。
聽到說話聲的淳于香,回眸,朝著君北嫣然一笑,背後烏黑的青絲和輕飄飄的紗質衣袂一齊在微風中飛舞。讓她看上去有點翩然若仙,嫻靜得就像一朵未經世事的梨花般清雅。
君北垂眼望著溫柔的淳于香。忽然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在內心之中涌動。
半響,淳于香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走過來道:「許久不練了,有些生疏了……」
「尚可……」
淳于香抬眼,卻見到君北正用一雙意味不明的長眸注視著她,她有些錯愕的覺得,他眼中流露出的竟然是比月亮還要溫和的清光。
「幹嘛這樣看著我?」淳于香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看夫人,是理所應當的吧?」
「還沒成親呢,不準叫我夫人!」
「是,皇後娘娘!」
淳于香:「……」
君北,凝望著她,這一眼看得很深、很深,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淳于香糊裡糊塗的問。
「你就是那個藏匿在我心裡許多年前揮之不去的女孩?」
「嗯……是,在旭日城,聽你說了,我隱約,猜到了……」
君北一把拉過淳于香,捏起她的下巴,使壞道:「喔……瞞得我好辛苦,說怎麼懲罰你?」
小傢伙看著娘親被欺負了,使勁的拽著君北的白袍怒道:「不準欺負娘親!」
君北放開氣喘吁吁的淳于香,蹲下來看著小傢伙道:「她樂意被我欺負……」
小傢伙看了眼臉色微紅的娘親,不通道:「才不是!」
「明天跟我回宮吧!」
「宮是什麼?」
「那是我們以後的家……」
「大么?」
「大……」
「那我不去了……」
「嗯?」
「我怕把娘親弄丟了……」
「……」
快到帝都的時候,君北刻意讓馬車改了道去梨花鄉,俊俊從來沒有離開過謫仙林,有些怕怕的,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人,他們有的穿的很奇怪……又說著奇怪的話。
俊俊放下馬車裡的車簾問道:「爹爹,住的地方也有很多人么?」
「嗯……」
「那爹爹是做什麼的呢?」
「爹爹么,負責是負責全天下人幸福的人,你說做什麼?」
「啊?」這個含義太廣,小傢伙聽不懂。
到了梨花鄉,淳于香下了馬車,有些咋舌!她興奮的四處亂跑亂跳。
突然她回頭對著君北道:「你真的在這裡給我修了個竹屋啊」
「你真的給我搭了個鞦韆啊?」
「你真的在溪水旁種滿了梨樹啊?」
「喜歡么?」
「喜歡,以後每年春天可以來么?」
「嗯……」
「到時候可不許賴皮喔?」
「我答應過你父親,不會的……」
「你答應過他什麼?」
君北從後面摟著淳于香,下巴擱在她的肩頭輕輕摩挲道:「我答應過他,重你於我的生命之上,有我在的地方,就都是你的天下!」
淳于香聽完,嘴角彎彎,眉開眼笑,「這是我聽過最美的諾言……」
——皇宮——
回到皇宮,淳于香第一件事,就是毫不留情的命人將赫連墨拉出午門斬首了。
至於,錢太后,她沒有說什麼原因,卻囚禁了她一生!
後來她知道了,司棋已經完全喪失記憶了,走火入魔的她,被君北關在了涼花亭。
——一個月後——
「父皇,還我母后……」
俊俊杵在梨花宮的門口,一臉無奈。
君北手剛探進淳于香的裡衣,兩人正要就寢……
結果,哎……
君北:「兒子,你要學著一個人睡覺知不知道?」
俊俊:「哼!」
一會兒后,君北壓在淳于香的身上賣著力,淳于香問道:「你說了什麼,讓那小東西,心甘情願的走了?」
「嗯?」
「說呀……」
「我跟他說,他走了,我就給他個妹妹……」
淳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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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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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是史上最混亂的後宮!
《秀色古今之非卿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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