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挑釁
劉浩來到自己的老位置前,發現已經被人給坐了。
正想轉身去找其他的空位,坐著的那人yin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劉大將軍嗎?我是不是佔了你的位置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得很那。」
此人算是他的老對頭了,由於他來到這踏山部落,並將此人一直視為驕傲的冠軍獵人的稱號奪走後,他是懷恨在心已久,有事沒事都愛找他挑刺。
劉浩轉到一半的身子,慢慢停下,臉上掛上一絲微笑道:「何興科,我想起一句話,形容現在的情況是最合適的了。」
那叫何興科的人見他回嘴,來了jing神道:「你倒是說說看。」
劉浩轉回身子,臉上還是掛著微笑道:「勞資對你微笑,純屬禮貌,不搭理你,是瞧不起你,懂不?」
何興科聽完這話,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從那蹦出來的野種,別以為奪了一次冠軍就了不起了。」
見他還要繼續罵,劉浩擺手說道:「您繼續,我可沒功夫跟你瞎折騰,喝酒去了。」
說著不再理會還在那謾罵的何興科,轉身找了個空位坐下,等待服務員上酒。
何興科見他離開,心裡更是不爽,端著酒杯就朝他走了過來。
見他這般的不依不饒,劉浩心裡有些不爽,正想叫他滾蛋,何興科卻說道:「小子,獵人冠軍你得到了,但我踏山部落酒霸的稱號,你敢一併拿去不?」
想著明天還有事情要辦,這要是喝高了,耽誤了正事就得不償失了,於是他頭也不抬的說道:「不敢!」
何興科一聽來了jing神,端起手中的酒,一口喝乾,然後譏笑道:「酒都不敢拼的東西,算什麼男人。」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劉浩忍無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道:「不要以為你是大長老的兒子,我就真不敢拿你怎麼樣。」
何興科擺手說道:「少岔開話題,敢不敢喝?一句話。」
這時服務員正好給他端上來一杯酒,他想也不想接過就一口喝乾道:「來就來,要是你輸了,以後就少得瑟!」
何興科推了推劉浩對面坐著的那人,說道:「起開,起開,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把今年的冠軍獵人喝倒在桌子下的。」
那人知道他的身份,端起桌上的半杯酒就站到了一邊。
何興科大大咧咧的坐下,然後對著服務員道:「上最烈的酒,一人先來一桶。」
劉浩的前世可是個十足的痞子宅,除了玩遊戲,就是喝酒,那會怕他。
挽起袖子對服務員喊道:「一人兩桶!」
他們兩的爭鬥,立刻再次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一人兩桶酒,那可是三十斤,大家鑒於何興科的身份才沒有起鬨。
誰都知道何興科的父親是本部落的大長老,其護犢子的程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舉個例子,以前這何興科在部落看上了某家的漂亮閨女,強行將其玷污后,部主傳令必須嚴加懲罰。
但被這大長老知道后,在部主的屋門口是尋死覓活,百般的耍潑。
最後部主鑒於他家對部落的貢獻,只有讓兩家磋商,讓何興科娶了被他玷污的女子,並賠償了一大筆費用,才將此事擺平。
就此事,要是擺在一般的家庭,何興科回去是少不了一頓臭揍,最少也要被訓斥。
可這大長老等何興科將那女子娶進門后,竟還一個勁的誇他有眼光,以後要多加努力為他多生幾個孫子。
真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大家背地裡都稱這一家子為犢子門,老子護犢子,兒子裝犢子。
言歸正傳,待到服務員將四桶酒搬到兩人桌邊的時候,圍觀的一群人也是興奮了起來。
劉浩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來到酒桶邊,扎出一個馬步,大喝一聲:「起!」
然後他雙手一下抱住一個酒桶,一下舉到了半空。
不等大家反應過來,他用嘴一下咬開了酒桶塞,張嘴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這一霸氣的舉動,立刻引來了一片的喝彩聲。
七八分鐘后,酒桶的酒就被他喝了個乾淨。
他放下酒桶,打了個飽嗝對著還在那楞著的何興科說道:「該你了。」
他的這一舉動,其實早就鎮住了何興科,但自己是先提出挑戰的,別人已經出招了,自己不能不接吧?
何興科深呼吸了一口氣,學著他的樣子,來到一個酒桶邊,舉起一個酒桶咬開酒桶塞也喝了起來。
可能是他肺活量不行,中間間斷了好幾次,才將一整桶酒喝完。
一桶酒下肚,他已經是歪歪斜斜,有些站立不穩,蹣跚的回到位置上坐下,說道:「怎麼樣!該你了。」
一口氣喝下這麼多酒,要平常他也該醉了,但這酒剛下肚,酒勁還沒上來,他才能說出繼續挑釁的話。
劉浩二話不說,站起來右腳一勾酒桶,然後一顛,將它顛得飛到了手中,單手腕抱酒桶,咬開酒桶塞,一口氣,又是喝了個乾淨。
兩桶酒下肚,他竟跟個沒事人一樣,步伐輕快的回到座位上道:「你請!」
就這麼一會,何興科剛才喝的酒,酒勁終於上來了,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請字,用手支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朝最後那桶酒就走了過去。
剛走了幾步,就聽撲通一聲,醉倒在了地上。
四周圍觀的人,傳來哄堂大笑,劉浩對著四周的人作了幾個揖說道:「小弟在這獻醜了,獻醜了!」
就在這時,酒吧門口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只聽那聲音道:「當真是好酒量,只是用這種手段欺負小兒,當真是獻醜得可以?」
大家一聽這聲音,趕緊作鳥獸散,大長老來護犢子了,他們可不敢招惹。
劉浩本就看不慣他們父子的德行,回嘴道:「他先向我挑戰的,這輸贏還真是各安天命。」
大長老見他還敢回嘴,幾步來到他面前道:「你區區一個團長,有什麼資格敢這樣跟我說話?」
劉浩趕緊擺手道:「現在是放鬆時間,何況在這大家喝酒聊天,你搬出頭銜來,有些說不過去吧?」
四周有些看不慣他們這一家子的人,也是起鬨說道:「是啊,劉團長從來就不用這個壓人,你一把年紀的人了,參合年輕人的事,丟不丟人。」
大長老怒目環視了一下四周,周圍起鬨的人立刻都閉上了嘴。
他這才轉頭對劉浩說道:「不要仗著你有點小聰明,贏了幾場仗,就敢在我這耀武揚威,今天之事,你們各有不對,此事就此揭過。」
他吩咐身後的下人,將還倒在地上的何興科抬了起來,然後傾著身子在劉浩的耳邊說道:「小子,走著瞧。」
然後他們就這樣抬著何興科走了。
劉浩那會理會他的威脅,重新坐下后,端起酒杯對著四下的人說道:「今天我隊的兄弟,奮勇殺敵,幹得漂亮,我先干一個!今天晚上大家的帳,算我的!」
四下的氣氛,被他這句話一下帶動了起來,大家紛紛舉起酒杯喝了起來。
一頓酒一直喝到晚上一點多才各自散去。
回到家裡,劉浩一下躺到床上,也不洗漱就打算這樣沉沉的睡去。
就在這時,他的腦子裡再次出現了一個畫面。
畫面里無數的士兵站在他的身後,而他的眼前是數以百萬計的怪獸。
這些怪獸個頭都是奇大,青面獠牙很是嚇人,每次他在睡覺時看到這個畫面,心裡都是有些發憷。
不過無數次的夢到這個畫面,他也有些習慣了,那畫面繼續閃現,那些怪物們像cháo水一般朝他湧來,然後他拿出一把奇怪的兵器,與這些怪物廝殺到了一起。
鮮血,慘叫混合到了一起,讓他原始的獸xing發揮到了極致,他不停的砍殺眼前的怪物,將它們一個個的全部劈成幾半。
然後他暢快的怒吼,那聲音猶如地獄的魔王在咆哮,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同時給他這邊的戰士們,也增加了無盡的氣勢。
就在他殺得興起的時候,一個類似牛頭的怪物衝進了他的視線。
一人一獸兩眼雙交的一刻,頓時產生出無窮的戰意。
就在他們即將相交的一刻,畫面突然停止,然後他就習慣的醒了過來。
窗外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他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回想起這一晚的夢境來。
自從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后,就一直重複的做著這同一個夢,難道說這就是自己穿越而來的目的?
但是在部落里多方打聽,就沒人知道他夢境里的那些怪物,這註定又是一個鬱悶的早晨。
起床胡亂的洗漱了一下,吃了點烘乾的烤肉,他就準備出門了。
今天是個大ri子,他將帶領部落的兄弟們,展開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