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1*她的鮮/嫩【求月票】
上次那人?聶小嬋恍然,「噢,他是我男朋友。」她笑了笑答道,走出收銀台準備去收拾一下他過生日的那一桌子亂七八糟的酒瓶和菜盤。
季青跟在她身後,低頭抬眸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忽然有一種說不出意味的光影閃過,「那最好!」
說完,帶著渾身酒氣的季青從聶小嬋身後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往一旁的沙發上一甩,整個人壓了上去。
「季青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聶小嬋大喊,在他身下拚命掙扎。
然而她越是掙扎,季青的雙手就抓得越緊,死死的按住她的兩隻胳膊,壓低身子在她的脖頸間肆意啃吻。
「你喊破嗓子也沒用!」季青的眼裡只有報復的怒意,上次夏堂揍了他一拳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敢打他?那他就毀了他的女人!
「你簡直就是禽//獸!」聶小嬋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大聲罵道。
這樣一來,季青更為生氣,直徑撕破聶小嬋的工作服露出她健康的膚色以及平坦的腹部,包括那一件紫色的nei衣。
聶小嬋慌了神,兩隻胳膊被他扣得死緊根本動不了,只好胡亂蹬著自己的雙tui。
大概是蹬痛了季青,季青忽然猛的站起身抓著她的胳膊猛的往一側用力一摔,聶小嬋的頭便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桌角上。
腦袋的疼痛比不過眼前的眩暈感,她只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慢慢抽離,在眼帘黑暗之前之前,還能看見季青再一次騎在了她的身上。
想醒過來,卻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第二天的陽光一如往常的明媚,透過窗照入室內,金色的陽光鋪在聶小嬋的床鋪上以及一張白皙透著汗珠的漂亮臉蛋上。
她忽然猛的深泣坐起身,還有些哽咽,「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她的眼角還掛著淚水,在陽光下晶瑩透亮。
雙手緊緊抱著雙臂,蜷縮在床上。
昨晚……昨晚她被季青……那個了嗎?
害怕得不敢去想這個問題,雙臂環著胳膊,整個身子越縮越攏,抽泣得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床旁的夏堂扶著她的發,將她摟入懷裡,「不怕不怕,我在這裡……」
夏堂在這裡,聶小嬋淚眼看著他,心裡的苦澀越來越濃。
「沒事了,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夏堂不斷安慰著她,一隻大手摟過她的肩膀撫著她的後背,一雙眉輕輕的斂起。
真的沒發生什麼嗎?難道是夏堂及時趕到救了自己嗎?
聶小嬋感受到自己穿著工作服,扣得很好沒有絲毫被人動過的痕迹,說不定,說不定真的沒有發生她想象中的那種可怕事情。
緊緊的抱住夏堂的腰,聶小嬋將臉埋進他的懷裡,整個人貼緊夏堂,生怕自己一鬆手便又會掉落在她可怕的夢境中。
「傻丫頭,不哭了好嗎?」夏堂抹去她的淚,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我在這裡,所以丫頭你也不準再擔心了。」
看著夏堂,聶小嬋的情緒穩定了很多,她相信夏堂,所以相信她害怕的那一切並沒有真正發生。
夏堂給聶小嬋親自下了一碗麵條喂她吃過,安撫著她睡去,半睡半醒中聶小嬋輕喃,「堂,別走……」
「傻丫頭,我不會走的,快睡吧。」夏堂在她臉頰上留下一枚輕吻,直到看著她真正入眠,才站起身走向陽台。
點燃一支煙,夏堂終於忍不住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那雙黑瞳積滿了怒火與憎恨還有深深的自責,拳上已經沁出了鮮紅的血液。
最終,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聶小嬋的傷害他終究沒有來得及阻止。
如果那個叫季青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在他的面前,他會毫不猶豫掐碎他身上的所有骨頭,然後將他從這高樓狠狠的砸下去。
害怕聶小嬋醒來看不到自己又會胡思亂想,所以夏堂將心理的怒氣壓抑了整整一天。
聖業學院正是上課期間,教學樓里傳來的都是導師教學的聲音,此起彼伏,充滿著做作的書香氣息,慵懶的學生似有似無的聽著課,一切都與平常無異。
不同的只是……
一個男人穿著炫酷,一雙黑色馬丁靴踹開某間教室的大門,定定的站穩。
黑長的碎發中隱著一雙銳利的眸子,掃過多媒體教室里坐著的學生,認定某一個方向徑直走了過去。
直到走到教室的最末端,他才停下腳步。
詭異的骷髏耳釘閃著光芒,撇頭俯視著左下角座位上的那個男人——季青。
季青雙腿擱在課桌上,座椅向後靠,正塞著耳機閉目養神。
夏堂猛的俯身一把抓住季青的衣領,季青這才睜開了眼睛清醒過來。
又是這個男人?上次就是他揍了自己一拳!
不過好在,前天晚上他搞了他的女朋友,也算報了那一仇。
這個男人今天來找自己估計就是為了他那女朋友的事。
夏堂緊攥著他的衣服一路拽出了教室,拽到了教學樓樓下。
教室里的老師和學生被此時的場景完全驚住,呆愣了一陣也跟著他們追了出來。
夏堂猛的一推,幾拳朝他的臉上掄了過去,戴滿尖銳戒指的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瞬間他的臉上便被刮出了好幾道血痕。
而夏堂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無論多用力都不解恨。
圍在周圍的學生紛紛議論,沒有一人出面阻止,夏堂可算是曾經副市//長的兒子。
夏有成的名望很高,所以他們認為夏堂的品德也一定不會差到哪去,何況季青的壞痞德性總所周知,一定是季青先惹怒他在先。
所以周圍的人也都只是看著,沒有阻止。
然而季青這麼惡劣的人每日在聖業學院耀武揚威,被他欺負的學生不敢還手還嘴,上課弔兒郎當睡覺搗亂課堂秩序老師也不管不罵,校長傅清華也沒有開除他的意思,也從來沒給他記大過。
這一切,還是有原因的,季青的身份可沒像看著那麼簡單。
季青抹去臉上的血液,還了夏堂一記拳頭,怒惱的笑道,「你的小女朋友可真是鮮//嫩無比,那身//段,那匈,那……別提我有多爽了,哈哈……」
這樣的話,無疑不是在夏堂的怒火上澆了汽油,雙手攥成了鐵拳擊向他的腹部連帶幾腳猛踹將他放倒在地。
蹲在他的身旁,夏堂忽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緊崴,直到聽見骨骼錯位的聲音,直到他的手掌被他扭成了畸形。
季青咬著牙,「你……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他大喊,痛得直口申吟。
夏堂根本沒有心情去回答他的話,崴住他手掌的手加大了力道,忽然猛的一掰,只聽季青鬼狐狼嚎的痛喊了一聲,他的手指已經被夏堂崴斷。
「今天,我要把你的骨頭全部拆下來,讓你一輩子做一個活死人!」說完,夏堂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腳踝,即使季青再掙扎卻也因為疼痛而全身發抖變得無力。
緊掐他腳踝的手越來越大力,一雙鷹厲的眸子死死盯著季青。
「夏堂,你在幹什麼?快放開他!」人群中忽然衝出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他慌慌張張的喊道。
傅清華是被這堂課的導師叫來的,相信這樣的兩個人也只有校長出面才能搞的定。
夏堂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重重一崴讓季青的腳踝直接脫了臼,又是一陣狼嚎幾乎震動了整座教學樓。
樓上正在上課的學生紛紛從窗戶探出腦袋看下來,有些人帶著笑容,有些人夾著擔憂的神情。
「夏堂,你再不住手我就報jing了!!!」傅藝謙再次警告,直到看見夏堂根本把自己的話當做耳邊風,傅藝謙才一氣之下撥了jing察/局的電話號碼。
「季局/長,還勞駕您過來一趟……」
撤職了的官怎麼也趕不上正當職的官,季青要有個三長兩短他傅清華也付不起這個責任啊。
夏堂對著季青的匈口猛踹了幾腳,一腳踏在他的肚子上,「原來你是季元強的兒子,想當年還是你家那個狗腿的爹打了我爸的小報告才讓我們夏家落得現在這樣,你爹是賤人,所以你是賤種我一點也不意外!」
說完,夏堂對著他的身體一腳踢去,只見季青蜷縮著身體側頭吐出了一口血,整個人被夏堂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比死了還要難受。
當年鍾志豪慫恿夏有成拆遷最終出了人命的事情,其實當時並沒有那麼嚴重。
拆遷之前那些拆遷工人已經將屋內所有的人全部趕出去了,那四個小孩只不過是頑皮半夜跑進拆遷的地方玩耍才喪了命。
本抓了鍾志豪再給予大資金賠償此事就能壓下來,是季元強將這件事情誇大其詞的告知了當時的市//長,此事才開始鬧大,夏有成才被一併牽連了進去。
所以夏家落魄,季元強也佔一大部分「功勞」!
正要轉身離去,幾輛jing車已然到了眼前,從上面衝下來一堆握住腰間手槍的jing察擋住了夏堂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