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又是一場陰謀
他說:一隻刺蝟平均大概有16000-17000根刺,每跟刺只有1毫米左右粗細,拔光它身上的刺不光是需要勇氣更加需要的是忍耐跟希望。如果不給予它多一點點的希望,是很難拔光全部的刺。現在的我,忍著疼痛,學著你的做法,努力的將自己身上一萬多根的小刺拔光,如果你還能回過頭看看我,希望你能記住這個人。這隻傻得傷透了自己的小刺蝟。
「大哥,我錯了,你打我吧。」楚淸山抱著安遠的後背,試圖讓他平靜一些心情。
「一句你錯了,讓我什麼都沒有了,這件事情為什麼你們都要瞞著我。楚家的家業我根本沒想過要去跟你們誰去爭奪,可你們兩個非得玩死我不可。是不是?」安遠生氣到已經無可奈何。
先是楚淸山年輕時開車不小心撞死陌朵朵的爸爸,現在這件事情被陸斐發現並且以小道消息公布出來一些,過幾天假如傳到媒體那邊去又會是鬧得沸沸揚揚,滿市的後背議論者,搞得楚氏的業績一定會下滑百分之十五到二十五之間。一筆不小的損失,只是因為楚淸山年輕時犯下的錯沒有勇於承擔,紙是包不住火的,那麼多人明白卻還是照做不誤。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點大,三三兩兩看過幾遍之後,過段時間處理一下便能解決得差不多。
誰知道,后來安遠竟然發現陸斐跟楚清風合夥隱瞞的一個小秘密,,鈴音。
鈴音本名不叫鈴音,她就是楚家老爺子很不滿意的那位姑娘叫,,李音。因為念出來的聲音有些類似,故此她就把自己的姓氏改成了鈴鐺的鈴。
發現鈴音就是李音純屬誤打誤撞的,安遠是在楚清風房間看見的她照片,當時李音的模樣跟現在有很大的不同,但是眉眼間還是足夠可以看出來她就是鈴音。
經過一番調查,才發現並不是鈴音原本天生的長相就和黎暮寒的妹妹黎煙語相似,而是她現在的模樣全部都是做手術整容出來的,刻意的按照黎煙語的臉型做,因此兩個人才會莫名的相似卻又莫名的感到奇怪。因為畢竟不是一個人,臉型相似並不能代表著其他的都完全相同,只要黎暮寒稍作細心一點便很快察覺到。
為了得到陌朵朵的一顆心臟,陸斐他們真是大費周章,連整容這種事情都能想得到。
安遠站起身,對著他所謂的父親,道:「有一天你會害死你兒子的,到時候希望你別過來求我幫助你。」
楚淸山叫住安遠,但是安遠並沒有聽他的話自顧自地的離開楚家。
最後,他似乎還聽見那個男人在說,,讓他走!
開著車一路高速行駛,有種賽車透風的感覺,車開到半路又有一種想要砸車的**。
莫名的生氣,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歸屬感,那種無奈且無能為力的滋味真是讓人不好受。
電話響起,安遠看了一眼便掛掉,誰知道李螺有種安遠不接聽她電話她就一直打下去的意思,一連被掛掉好幾個電話她仍然發奮的打著。
「有什麼事情嗎?」打那麼多的電話,別告訴他一丁點事情都沒有。
「我想要跟你好好談談。」電話那頭,李螺的聲音還是跟往常一樣的好聽,不過安遠經常聽到除了覺得聽多了很膩人之外,倒是沒有其他別的感覺。
「我跟你,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談的?」安遠笑了笑,「螺兒小姐想要談的對象應該不是我,是黎暮寒才對吧。」
「安遠,我沒有時間跟你拐彎抹角,如果你想要跟我一起合作的話,明天中午十二點半在百貨超市對面的二樓的咖啡館見面。」
「再見!」
安遠的語氣態度已經很明確的告訴李螺,明天他是不可能會去的。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四十四分,李螺戴著一副太陽眼鏡身穿高跟鞋和短褲皮衣妖艷的來到咖啡館樓下,等了十幾分鐘還沒有看見安遠的身影於是她上了樓找到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來給安遠撥通電話號碼。
電話的另一頭,一直是忙音狀態。
后來安遠電話能夠打通的時候,也已經都是快到一點半的時間,他足足讓李螺等他幾個小時聯繫不上。
「你在哪?」
「家裡,怎麼?」
「我昨天跟你談的事情,你是忘記了嗎?」盡量讓自己心情平靜一些,別太暴躁。
「沒有忘,我沒什麼事情好跟你合作的,你該忙什麼自己就去忙什麼,就這樣。」說完,安遠再次掛掉電話。
一個人在自己的小家裡喝著啤酒給自己買醉,曾經這裡屬於安遠一個人的,后來屋子有了另外一個女主人變得更加有生氣,現在那名女主人不見找不到了,屋子裡被弄得一團糟糕看不見還有什麼東西是整理放好的。
記得以前念書時期,一些女生喜歡邊看著言情小說邊拿著鋼筆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一些美好的話語,安遠想起其中有一句話是這樣的,,上帝賜我一場相遇,卻不賜我一場愛情。賜我一場愛情,卻不賜我地久天長。當時是一陣微風拂過,落在安遠的腳旁他撿起來發現的,記下這句話的女孩應該是還沒有來得及寫上作品名跟原作者就被他拾起紙張。
很不錯的話,回想著看,裡面的道理還真是在現實中常常碰見。
人們怪著上帝太過於小氣,不夠大方,賜了相遇,賜了愛情,為何最後沒有幫到底的賜給對方天長地久。上帝指責人們貪念很重,**很多,滿足不了便是收回所賜的。
最後,安遠一個人待在家裡喝了整整一天的酒,到后來李螺敲門沒有應答逼得她去請開鎖的師傅撬開安遠家的門,看見他正喝得熏陶大醉,連忙上去扶起安遠。
「怎麼喝那麼多?」李螺有些心疼,畢竟曾經在黎暮寒手下工作的時候他也幫過她不少工作上面的小忙,現在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一個人躲在家裡使勁給自己的灌酒。
難道只是因為陌朵朵?
「朵朵……朵朵……」
「我不是陌朵朵。」
聽見安遠嘴中呢喃著陌朵朵的名字,李螺就是一陣來氣,看來陌朵朵在他的心中地位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高出許多。如果能夠利用這一點,讓安遠乖乖幫自己做事,確實是一件很不錯的想法。
次日。
當安遠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家裡從頭到尾的被人打掃過一番,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狠狠掐住自己手臂試了試,感受到疼痛立馬收回手仔細想著昨天到底發生過哪些事情。
上午他跑出去去找陌朵朵,結果到中午還沒有找到陌朵朵身影,后來他就回自己家買了些酒打開喝,再后來接到李螺打過來的電話告訴她自己沒事需要跟她好好談談的,掛掉電話他仍然自己在家喝酒。沒有出門過,也沒有去請小時工打理房間,那屋子是怎麼一回事?
安遠站在大門口準備換鞋出門一趟,然後發現自己家的大門鎖是被人撬開壞掉了。
鎖不住門也關不上門。
「怎麼搞的?」好奇得開始自問起來。
原本昨天酒喝得太多,今天看樣子也是到中午左右的時候才有點模糊意識清醒過來,大腦還處於輕微昏沉狀態,結果看見自己家的大門關不上去頓時腦袋清醒,再也不覺得有犯困和頭昏的狀態。
果然,偶爾的刺激或是驚嚇一番,有助於醒腦。
總不會是有個小偷大發慈悲的撬開門,然後好心的幫忙把安遠家清潔和衛生都免費打掃一次,最後在從家裡柜子裡面取出一些錢當做是清潔勞動費?
安遠被自己的想法無語住。
「早餐給你買上來了,要不要吃點?」李螺提著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袋子裡面是兩盒一次性的飯碗,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小米粥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下飯菜。
「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安遠好奇過後似乎是意識到什麼,然後指著自己家的大門問李螺,「這門的鎖是不是你撬開的?」
「我哪有那個能耐啊。」李螺笑著。
當是走進自己家門一樣的邁進來換好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買好的粥放在茶几上。「快點吃,這都是人家用午餐時間,我還單獨為你跑出去問人家早點在哪裡有賣。」
「那你回答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家住這的?」
「都是那麼多年的好同事,你家住在哪裡我都不知道,那怎麼能夠算得上是好同事呢。安遠,你別太客氣,坐下來我有事情跟你談談。」
「我跟你沒什麼話好談,拿著你買的東西立馬離開我家。」始終是不相信,他家大門的鎖壞了跟李螺沒有半點干係。
「誒,我說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啊。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幹了些什麼事情,今天一醒過來全部都忘記,不想認賬還是怎麼滴?」李螺耍起小脾氣,往往這種語氣只是黎暮寒的專屬。
看來,黎暮寒是徹底不打算在收留李螺,故此她這一次找到安遠是為了自己今後的打算做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