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回憶敢不敢再狗血

當看到王爺懷裡抱著一位腹部沾滿血跡的女子回來時，管家當機立斷的為那位姑娘安排住處，並請醫生為賽明月治療。請王爺安心回房休息。

是夜，軒王無法入睡。他忘不了賽明月那種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的那種眼神，他忘不了賽明月的那句「救我。。。」。

回想她與他的第一次相遇。

那一年，她八歲，而他，十三歲。

她絕望地坐在地上，周圍是望不到邊的屍體與鮮血，兵器。她的身上穿著十分漂亮的衣服，頭飾也很漂亮。只是身上沾滿了血跡，沒有一滴是她自己的，慘白的月光映射出一種異樣的凄美，他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

當他向她靠近時，彷彿一切都沒有改變，時光定格在那個時候。

她像在叢林中迷路的一匹受傷的小獸，身上有著無數的正在流血的傷口，卻只是無聲的哽咽著。她用著敵意而警惕的眼睛盯著四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所有向她靠近的生物。當她察覺到了他的到來，卻並沒有感到那像那群黑衣人的殺意。

她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他如夜的眼睛。她像是看到了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於是她用那種把一切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的眼神對他說：

「救我。。。」

他為那雙眼睛所震懾，也為那雙眼睛所迷惑，到底是怎麼的一個人，會對一個陌生人露出那樣的眼神。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情不自禁的抓起了她冰涼，沾有血跡的手，卻只是沉默不語。

六年，他秘密訓練她六年。六年之後，當他再次看見她時，她已出落得傾國傾城，正如那句話所言「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只是，她的那雙黑色的眼睛似乎融入了太多的東西，讓他再也看不清她真正的樣子、

那雙眼睛，似乎失去了原有的靈氣。

物是人非事事休，這世界，改變了多少東西？多少曾經存在心中的美好，如今，也只是美好的回憶，卻不在曾出現在這個世界。

她微微一笑，恭敬地低著頭，喊他王爺。他亦是嘴角勾起，掩埋那眼底的一絲落寞。如願，又得到了一位死士。

十四歲，她被送到怡紅院。開始學習各種從未了解的東西，剛開始的臉紅心跳，到了最後也是習以為常。她的命是王爺救的，王爺的命令又怎能反抗，何況，她，心甘情願。

在怡紅院，她是萬人追捧的花魁賽明月，也是於達官貴人之間穿梭，打聽機密的密探。在怡紅院外，她是殺死王爺無數敵對勢力的殺手，同時，也是一位，深深愛慕者王爺的痴情女子。

而此時，他在床上徹夜難眠。她在床上昏迷不醒。

無奈，王爺打開門，將身體倚在闌幹上。看涼風將一樹的花瓣吹落於地，有的隨風飄蕩，旋轉，舞動。飄落的花瓣總是會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而他卻像是神話中，不能落地的神鳥，一生飛翔，直至死亡。

明月當空掛，晚露依草落。銀色月光映著他那張冷峻的側臉，他想不懂為何會救下賽明月，明明讓她直接死在房中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六年，她在怡紅院已經呆了六年。她為他受的傷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亦是她不願讓他知道。她從未向他求過一次救。而如今，她用那種眼神對自己說救她。

他再次為這種眼神震撼，亦為之迷惑。所以他才會混亂的甩開她，卻發現這一腳讓她的傷口裂開。他知道，這個傷口是去王將軍家受的傷。

他的心亂了，或許一時之間不能整齊。

她又做夢了。夢中一片黑暗。只有一條湖水。湖水的來源是一片黑暗，去處也是一片黑暗。我看著黑漆漆的空間，卻並不感覺奇怪，或許是因為在做夢吧。不自覺的，我走向湖水，看著湖面自己的面容。皮膚白皙似雪吹彈可破，兩眼流波婉轉，水靈生氣，櫻桃小嘴，粉唇薄嫩。頭上不過是簡單的梳了一個髮髻，用綠色絲帶綁起青絲。

我驚艷於自己現在的容顏，竟是穿成了如此絕色美女，只是可惜了角色的人物設定實在是太坎坷了。我正沉溺於自己的美色當中，自我***時，水中的自己忽然哭了起來。

一滴一滴的淚順著臉頰滑下，我摸摸自己的臉，沒有水。而更加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因此感到害怕，我勒個去，果然是做夢的說，這麼詭異。

忽然她的嘴巴動了，我對著她的口型，跟著學。「保。。。護。。。他。。。」

他？她？還是它？應該是前兩個吧。

「保護誰啊？」我下意識的問出了聲。

「林。。。清。。。。玄。。。」

「我勒個去，你是不是說錯了！？林清玄是什麼情況啊！你認識他？」

夢，忽然醒了。我還在回味，你妹啊林清玄是要鬧哪樣啊？！要我保護林清玄，他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吧！？

作者註釋：林清玄，台灣著名作家，沒死，現在活得好好地呢。

帶著這個令人無比蛋碎的夢，我忽然發現自己沒死，看著房間的裝飾，不像是我的房間。難道是王爺最後良心發現，突然認識到了我tm無比高尚的節操，感覺到了我無比美好的品德，然後拜倒在了吾輩的石榴裙下？（咱能別自戀了么？）

正在自我yy之時，我發現自己的傷已經快好了，腹部已經沒有了那開始的一陣陣痛感。

我推開門，看門外陽光燦爛，草長鶯飛，野蜂飛舞，群蝶亂舞（您能別亂用形容詞了么？還有野蜂飛舞不是一首鋼琴曲么？），實在是令人感動至極啊，我竟然再次看到了明天的太陽。

忽然想起高中時倚在欄杆上看高二的那群小鬼們的日子，我趴在了欄杆上，發現王爺竟然坐在小石凳上，石桌上放著兩盤點心和一壺酒。王爺正對著我，不過一個在上（我），一個在下（王爺），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忽然眼睛一亮，王爺胸口那邊竟然有一個金色的小球，還散發著光芒，一開始以為是陽光照的王爺太亮眼了，沒想到啊，竟然是王爺自身所帶技能，明月給您跪了，不愧是王爺啊！當然這些話我也只敢在心裏面說說啊。

你要找的那個人，你看他的第一眼你便會知道。這句話，難道是這個意思？，王爺的胸口有金色的球，而這個東西只有我能看到，這樣想想我和王爺還是挺配的說。（偷笑）

想不到我的眼睛還自帶這麼碉堡的技能，每每想到這裡，我不禁覺得又有了活下去的**。

不好意思，因為女豬腳昏迷了，所以文體立馬文藝了一把，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