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會議,強勢說辭
【不小心,過了一個晚上……】
該死的……趴在雲雀恭彌家的桌子上這麼獃獃地睡著了,這被子哪來的?這睡衣又是誰換上的?還有被子……我想,我大概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映夏跑出了房間,一看,不是雲雀,而是坐在庭院的池塘邊上看報紙的yila。
「經理,您醒了啊?」
「嗯,yila,這睡衣是你幫我換的?」
「呵呵……當然了。」yila露出了在清晨燦爛的笑臉
「今天的記者招待會……」
沒等映夏說完,yila便接著說下去了:
「董事長去了。」
「那,我們收拾下,回去吧。」
「經理,董事長吩咐你不能踏出這個地方的門口檻一步。」
雲雀恭彌,所以說你真絕……
「……可能是有重要事情吧,也好,今天沒有什麼重要大事,公司也不會請我去。」
「經理,有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說吧。」映夏打了個哈欠
「就是,董事長把您昨天需要批的全部文件撕碎、然後打散了,把辦公室搞得一團糟,不過經理您放心,我已經交代人處理好了。」
「果然……幫我認認真真批文件他就不用叫雲雀恭彌了。」映夏有點扶額的舉動
「如果沒事的話,經理,我就去公司幫忙了。」
「你退下吧。」
「是。」yila慢慢地欠身後退,然後轉過身,慢跑著出門。
【又走進房間】
陽光很燦爛,照到了房間的榻榻米上,映夏站著,黑黑長長的影子在她的眼前:「真無聊……」「雲豆也不在,飛哪去了。」「記者招待會會有事嗎。」「真煩!!」映夏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來回都是這幾個念頭,煩的實在沒法子了,就大聲地叫了聲:
「草壁!!」
「是……是!」草壁被震耳欲聾的召喚聲搞得幾分鐘才反應過來
「你給我把我外出衣服拿來。」
「……在……在恭先生……那啊……」
「……」映夏短時變成了一尊冰雕
「草壁你給我自罰100巴掌,跪在我面前打。」映夏吩咐道
「……遵……遵命……。」草壁萬分無奈啊,恭先生拿的東西如果自己私自拿了就違背命令了……違背了命令自己就會喪命的==||
於是,草壁在映夏旁跪下打了自己50巴掌,當然,映夏是全程觀看的。
草壁的臉被打得通紅,還腫了起來,青了幾塊,鼻孔邊還掛著鼻血,這時候,映夏才叫停:「可以了,下去吧。」
「……是……」欲哭無淚的草壁,慢慢地站了起來,腿十分地酸痛,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了。
【2個小時后】
草壁敲著映夏在的那個房間的門,說道:「經理,恭先生回來了。」
「叫他進來。」
「是……啊!……」
撕拉——轟——
那啊的一聲,是草壁被驚嚇的聲音,雲雀恭彌一拐子就把門抽的不像個樣子,全部都裂成碎塊,散在地上。
「映夏溫宜,咬殺!」這是雲雀開完記者招待會後,急匆匆地趕回家中,見到映夏的第一句話。
「咬殺吧咬殺吧,想必是遇到了麻煩的事情吧?」映夏語氣里不是關心,而是冷笑。
「恭……恭先生息怒,啊!!……」
這一聲,是草壁被抽飛的聲音,本來就已經傷痕纍纍的草壁,現在啊……可能去掉了半條命吧,節哀順變啊。……
「草壁哲矢,先把你咬殺了。」
「把我的外衣還來。」
「哇哦?挑釁還想要回東西,沒那麼容易。」
又是一個揮拐和躲拐的場面,場面風華亂舞,看不清楚啊。
「速度變慢了。」映夏給予的一個評價更加火上澆油
「你是離不開這裡的,映夏溫宜。」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映夏的身體往庭院的方向傾,可是劃了一下。
失敗了。
映夏閉上了雙眼,因為她知道她下一個瞬間會磕到庭院的鵝卵石路上,可她不知道這種感覺不是鑽心的痛、不是冰冷的石頭靠近臉頰的感覺,而是溫暖的感覺和熟悉的氣味。
「雲雀恭彌,你玩什麼英雄救美……」映夏在雲雀懷裡無禮的吐槽並沒有帶來拐子的抽打
「以後還要好好咬殺你不是么。」雲雀一如既往地,翹起了嘴角「死了就會很麻煩,有趣的草食動物。」映夏慢慢地調整好姿勢:「現在……討……討論一下吧,關於那個照片的炒作。」映夏雖然故作嚴肅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有點靦腆,因為臉頰上有兩片紅暈。
「全數解決。」雲雀很輕鬆地說出了自己已經咬殺掉炒作記者全員的消息。
「你解決了他們?這樣只會讓炒作不斷地加重,公司的前途會毀掉的。」映夏沒有使用感嘆號,不是因為她對這件事不重視,而是無能為力。
「只不過是一群草食動物而已。」
「在你眼中是草食動物,對我們公司而言,他們是公司的心肺。」映夏講出了壞處。
「那又怎樣?」
「這件事情會影響到公司的發展。」
「與我無關。」
「你是董事長,你應該帶領公司!」
「……帶領一群草食動物。」雲雀冷哼一聲「映夏溫宜你是在命令我?」
「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映夏被振振有詞的雲雀整得無話可說。
「恭……恭……恭先生、經……經理……飯……快好了……。」傷痕纍纍的草壁還是準備好了晚飯,但是看到他倆爭吵的這種場面,草壁害怕被咬殺也不希望他們兩個的關係會壞到哪裡去。
「我要回去了,草壁,把我的外衣拿來。」
草壁從背後拿出一件衣服,映夏抓著衣服就從雲雀身邊走過,匆匆打開門就走了。
雲雀閉上了眼睛,草壁便發話:「恭……恭先生……我錯了……。」
「草壁哲矢,晚飯如果煮的很難吃的話,咬殺。」
「……是,絕對不讓您失望。」
草壁關上門去端飯,房間里就只剩下雲雀一人,房間外夕陽已經西下了,夕陽的餘光照著雲雀的臉,看起來帶著幾分傷感和念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