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
「不,不是我,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佐軒本能的擺手,將事情的經過與自己脫離關係。但是宇文拓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佐公子這是當可馨公主是傻子嗎?她沒事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還是你的言下之意,是可馨公主自己撞上那花瓶,然後去陷害你?」宇文拓勾勒出一絲冷笑,讓佐軒不由得感覺到了冰冷之意。
「宇文將軍,你聽我解釋啊!」「解釋?我想你還是去皇上面前解釋吧!」宇文拓並沒有給他分辨的機會,轉身就拖著他去了皇上的宮殿,也不顧著外邊的太監阻攔,直接闖了進去。
「皇上,佐軒蓄意謀害可馨公主的事情,相比皇上已經有了耳聞,此刻罪人已經帶到,皇上發落就好。」宇文拓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將佐軒按到在了地上。「佐軒,你可知道你傷害的人是誰?」皇上的臉色變的冰冷起來,這可馨公主可是他的寶貝,連他自己平日里都捨不得動一下,今日竟然被他人謀害,他又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皇上,臣冤枉啊!臣當時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馨公主是自己撞上去的,和臣沒有關係,還請皇上明鑒啊!」佐軒慌忙為自己辯解著,但是他的話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因為這實在有點令人難以置信,自己撞上去?宇文拓心中不由得嗤笑著,他能不能找一個有點說服力的理由,真當坐在這裡的人都是些傻子嗎?
「佐公子此言差矣,真當大家都是傻子了嗎?你說的話也要有人信啊?我和寧珂郡主可是親眼所見當時的一番場景,難不成?」宇文拓勾勒出的一道冷笑,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吃驚了,和他在一起,明明弱大的宮殿中都顯得渺小異常。
「宇文將軍,既然當時你在場,那麼任由你發落就好,朕現在要先去看看可馨公主,若馨兒有恙,朕再另行發落。」說完,皇上就拂袖而去。宇文拓也帶著佐軒先去了聽雨軒,想必有的事情,從寧珂嘴裡說出來,會更有效果。
「珂兒,馨兒她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回皇叔的話,馨兒的傷只是皮外傷,並不礙事,只要修養幾日就好。但是有一件事,珂兒不知當講不當講?」「珂兒但說無妨,無須擔心,皇叔會替你和馨兒做主的。」皇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寧珂,目光掃過還在床上昏迷的可馨,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他更加堅定了需要嚴懲佐軒的念頭。
「珂兒親眼所見,是佐軒將馨兒推在花瓶上的,還希望皇叔替馨兒做主。」寧珂說著,竟然抹起了眼淚。宇文拓走上前,將寧珂扶起,瞬時帶她入懷。
此時的可馨掙扎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這一場景,她已經能揣摩一二了,但是逢場作戲,還是需要的。
「馨兒,馨兒別怕,父皇在這裡呢!你放心,父皇一定會護你周全的,來,讓父皇看看你的傷好嗎?」皇上看著可馨,心疼的摸了摸她的手背,可信虛弱的倒在了皇上的肩頭,柔弱的雙肩不停的顫抖著。「父皇,好痛。」「告訴父皇,是怎麼回事?」「是佐軒,女兒邀請他的暖閣說話的時候,原本是想告訴他好好對待姐姐,可是他說想要同時迎娶馨兒還有姐姐,馨兒慌忙之中,掙扎開他的手的時候,他就……」可馨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也沒有再說下去,但是這明白人都聽出了這可馨公主的言下之意,原來宇文將軍和寧珂郡主說的都是事實,這佐軒……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不把他的旨意放在眼裡嗎?迎娶二人?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