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還未結束
「溫小姐真是財大氣粗,不過我慕言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那請問慕先生你現在最缺的是什麼?」
小臉堆積上有些討好意味的笑容,不過說出的話卻帶著絲絲冷意,讓人心底生寒,可慕言卻一點都不將她咬牙切齒的話語放在心上。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能能滿足我?」
溫婉靜點點頭,卻在下一秒捕捉到一閃而過的算計,暗自喊遭。
「我現在最缺的就是女人,在這荒郊野外的來場激*情*野*戰應該挺刺激的。」
溫婉靜怎知看似陌上公子的男人怎會說出這這樣讓人大跌眼鏡的話來,再次證明人不可貌相這句至理名言。
可她溫婉靜是誰,並沒有一絲窘迫,「放手啊。」
「我說了現在缺女人,要是起來了你怎麼滿足我。」
「你在說這樣下*流的話時,拜託能不能把你臉上該死的笑容隱藏起來!」溫婉靜實在沒忍住吼出聲來,爺已經忍你好久了。
「下*流嗎?我覺得這是男人最起碼的需求。」
臉上笑容依然,溫婉靜乾脆直接忽略,忽然覺得讓裘茹嫁給披著一張人皮的大尾巴狼也很不錯。
「因為你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溫婉靜唾棄一聲,「可惜,爺不是供你消遣的女人,所以麻煩你起身,爺好回市區幫你找個女人來。」
「你的意思是說自己不是女人?」慕言瞄了眼她胸前的隆起,「有它又證明你不是男人,哦,我知道了。」
某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道是人妖?」
溫婉靜嘴角用力一抽,早就知道這貨嘴中不會吐出什麼好話,「你丫的,才是人妖呢,爺我是女漢子!」
「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不信溫小姐試試?」
臉上的笑容終於退去,卻換上一副誠懇不能再誠懇的表情,彷彿再說一定要相信他,他說的可都是實話。
這貨徹底刷新了她對不要臉的認知。
「你到底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就···我就···」這樣受制於人,一向伶牙俐齒的溫婉靜還真一時找不出威脅的話語來。
「你就幹什麼,以身相許?這主意倒是不錯。」
「不錯你妹,再不起來我就讓裘家和慕家聯姻聯不成,爺我說道做到!」
溫婉靜臉上笑容盡褪,一雙閃著寒光的眼睛清冷一片,櫻唇微抿,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氣息。
臉上再次浮上溫潤笑容的慕言,知道眼看要惹惱這隻渾身是刺的小刺蝟時,鬆開她的手腕,慢條斯理起身,「這一次你輸了。」
小臉狡黠一笑,對著他就踢出一腳,慕言向後傾斜身子躲過,而剛才還在車尾的女人,一溜煙的跑到車前,「你又沒有規定比賽時間,現在是我贏了,把耳釘還我。」
慕言輕笑,金黃色的短髮在在陽光下刺眼奪目,他很想好奇那張小臉去掉妝容是什麼樣子。
目光落在她上身的白色的t桖衫上,胸前一幅一頭烏黑頭髮,身穿一件長及腳裸的裙子,閉著眼睛嘴角流出一抹鮮血的女子,畫面凄涼絕美。
這並不是機器印上去的,看著像是畫上去的,當他想再次仔細看下時,被他目光盯得有些不奈的女人用力的拍了幾下前蓋,「大男人應該說話算話,把耳釘還我,以後咱倆井水不犯河水。」
這貨是個深不可測的危險品,大腦不斷的給她拉警報,要遠離這個人。
想和他劃清界限?他還得靠著她打發回國的無聊時間呢。
「耳釘在車上。」慕言上車以後拿出放在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打開,裡面正是她的耳釘,示意溫婉靜過來拿。
誰知她剛剛從車前繞道側門,大奔車已經發動,慕言合上小盒子,對著她揮揮手,「遊戲還未結束。」
車子絕塵而去,徒留被磅了一身塵土的某女。
良久,臉色陰沉的女人吐了一口唾沫,「慕言,爺跟你勢不兩立!」
一聲爆吼在空曠的野外傳的好遠好遠,又折返回來等在不遠處的慕言,嘴角輕勾,他好像很期待以後的日子快點來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