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他整了!
溫婉靜頭痛欲裂,粉拳揉揉額前,步子有些虛浮的跟在醫生的身後,暈暈沉沉間她忽然覺得他的背影似曾相識。
可被燒成一團漿糊的腦袋根本就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她。
跟著他走進輸液室,醫生示意她先坐下,裡面正在忙著的護士見他醫生親自進來,「她病的很重?」
他在這裡除了那一家名義上的親人外,連個算的上朋友的人都沒有,這個病人應該不是他特殊照顧的對象,而且這家診所只有他一個醫生,病人又多,他根本就不可能抽身為了一個普通的病人置那些病患於不顧。
溫婉靜聞言,秀美高高隆起,「你們這診所不是糊弄人的吧,我不過就是著涼感了,你那是什麼語氣,就跟爺活不過三天似的。」
護士微微聳聳肩,一般病人都不敢面對自己有不治之症的事實,這無可厚非。
醫生掃了眼坐在椅子生精神不濟的女人,在擱葯的架子上尋找一會,抬頭對著還站在一邊的護士說道:「你先出去。」
護士安蓉遲疑一下,跟著他那麼多年,今天他好像有些怪怪的。
琥珀色的眸光一掃,安蓉慌忙點了下頭,退了出去,卻將門稍稍留了一條小縫。
找齊葯和針筒的醫生長腿一邁來到門邊,快速拉開門,琥珀色的眸子微冷,對著愣怔在門外的女人說道:「一會最好不要給我耍這種小聰明。」
手撐著頭閉目養神的女人驟然睜開眼睛,這聲音好熟悉。
黑瞳動了幾下,腦海中忽然掠過一個讓她狠得牙痒痒的俊臉,溫婉靜騰地一下站起身,「你是慕言!」
「看來你比豬反應還遲鈍的腦子還沒有燒壞。」
此時已經將玻璃瓶中藥吸入針管中的男人拿下臉上的口罩,露出他招牌式的溫和微笑,一步步走向緊盯他手中特大號的針筒看的女人。
「你確定你會看病?」
溫婉靜忽然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外面的那些病人可不是花錢雇來的哦。」
慕言依然笑的溫潤如玉可對於一個極度怵針的女人來說卻像魔鬼般可怕。
「你確定你手中的針是用來給人治病的?」
溫婉靜看著不斷逼近的男人咽了咽口水,這足足有細水管子一般粗的針筒應該是給牲畜用的吧。
「如果我說它是為你專門量身定製的呢?」
「放你丫的屁,你是會掐還是會算,就知道爺我會生病!」
這貨明擺著就是來整自己的,腦中警報拉響,告訴她要快點離開這裡,狠狠瞪了眼面前的男人,就要向外走。
「忘了告訴你,我診所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都要當我免費的試驗品一次。」
拿著針筒的拇指輕輕向上推了一下,尖細的針頭噴洒出點點藥水,看的溫婉靜一顆心砰砰直跳,她很難想象這一陣要扎在她的身上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什麼破規定,在爺這裡一律無效,再說你丫的剛才問爺要錢了嗎。」
溫婉靜敢肯定這男人純粹就是胡謅,就是想找她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