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結下樑子
室內寂靜一片,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其實,這一針下就算是疼也就是幾分鐘的事,來乖,是自己彎下身子脫衣服呢,還是我來幫你?」
溫婉靜瞥了眼他臉上依然無懈可擊的笑容,人家都說相由心生,可這傢伙,怎。。。。。。怎麼就能,糾結半天最後得一結論,這廝不要臉的程度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看到溫小姐是讓我來動手了。」
話落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將她的雙腿夾在他修長的雙腿間,「你要做什麼!」
溫婉靜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可還是不由自主問出一句連自己認為是廢話的廢話。
「當然是為溫小姐代勞了。」
「你丫的混蛋、無恥、下流、流*氓。。。。。」溫婉靜氣的飈出一連串髒話,雙手緊緊的抓著他沒有多瘦肉的腿,希望他可以吃痛放開她。
她雖然臉皮厚,可是讓她在一個男人面前扒褲子的事她還是做不出來的。
慕言臉上的笑容始終未變,不顧她的掙扎單手將她壓在腿上,另一隻手撩起她的t桖衫,丑如蚯蚓般觸目驚心的疤痕縱橫交錯盤卧在她的白如凝脂般的背上。
琥珀色的眸子閃動下,臉上的笑容逐漸淡去,怪不得她只不過是著涼,卻發了那麼高的燒。
冰涼的手指滑過從腰間一直延伸到肩膀上的疤痕,「疼嗎?」
「拿開你的爪子,爺我從不知道疼為何物!」
心裡剛生出一點少的可憐的同情心的慕言,用力夾緊她不斷踢蹬的雙腿,「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話落,手摸索到她的腰間,溫婉靜才不會傻到認為他是在占她便宜,立馬鬆開他的腿,護在腰間,可已經被高燒銷蝕的沒有一絲力氣的女人,怎可能抵得過他強有力的大手,只是片刻功夫,褲子一松,溫婉靜羞憤的臉上暈起兩抹紅暈,讓她本就火燒的臉孔,更加滾燙。
「慕言,你給爺住手,不然以後別想有安生日子過!」
「我的無聊平淡的生活很需要溫小姐來調劑一下。」
話還未落,溫婉靜只覺得屁股上一痛,張開嘴就咬在他的腿上,可也只是片刻的功夫,貝齒逐漸鬆開,怵針怵到一定程度的溫婉靜華麗麗的暈了過去,但在她閉上眼睛之前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慕言,以後f市有你沒我!」
慕言用棉棒按上她的針孔,拔掉針,目光再次落在她背上的傷口上,仔細看去傷疤下還有淡粉色的傷疤,幾乎布滿她整個背部。
這些傷?
慕言想了想,能教訓她的應該只有溫良了吧,不過對親生女兒下此狠手,是他對她太過失望了還是她做的事情已經大大超乎了他的容忍底線了?
她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般讓他不由要去解讀她身上的秘密,幫她整理下衣服,調轉過身,看著她暈過去依然還緊抿的唇,手指輕按她的下唇,雙唇緩緩鬆開,臉上厚厚的一層粉底讓慕言雙眉輕皺下。
她應該不像她表面上的那般混球,也許有一天她會為了某個人退去臉上的那層偽裝,而他卻有挑戰一下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