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對她的兩個人
「你和她有過節?」
「一些小事而已。」
慕言看著監控中定格的畫面,女人,你可真的很出乎我的醫療呢。
「你也許剛到這裡,不知道她的情況也情有可原,在她眼裡也沒有小事,以前有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也就是說她穿著不像樣子的話,她都將人家暴打了一頓,哎·····」
警察長嘆了口氣,這樣的事情不勝枚舉,「總之一句話,得罪了她就等於天降霉運,等著她慢慢厭倦吧。」
警察已經篤定外面的血跡是她搞的鬼,可是沒有證據之前也不太好下定論,「抱歉,你得和我們回趟警局錄下口供,等檢驗結果出來之後就會真相大白了。」
慕言聽著警察說她的事情,他總覺得她就算再混球也不可能當眾打一個老人,眉峰輕皺一下,她就像一個巨大的磁石,一點點將他吸近。
沒有為難警察,慕言跟警察離開,站在陽台上的溫婉靜看著離去的警車,眼中的光亮不斷閃爍。
剛才看他的表現,好像一點都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也對,別看他渾身散發出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實則就是一直修鍊成精的千年老狐狸。
既然你覺得也不傷筋也不動骨得,爺就再給你添點料,讓你丫的坑人的黑診所在這裡開不成,滾出這個小區,最好是滾出f市!
太陽不斷升起,溫婉靜嘟囔一聲,夏天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就躲進房間中。
剛踏入推拉門的腳忽然打住,從昨天開始錢錢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也沒有來找她,這是十幾年都不曾有過的事情。
溫婉靜開始擔心起來,給她撥打過好幾遍電話,那邊一直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對不起,不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不久之後就響起了嘟嘟的聲音,溫婉靜一臉擔心的掛斷電話,不顧外面烈日驕陽,騎著自己的鐵驢就像郊區趕去。
祖孫倆生活在城市的最邊緣,她也提過讓兩人搬來和她一起住,可奶奶的脾氣倒是倔的很,一是念舊那座住了十幾年的老房子。
二是不想聽別人說她攀上了溫家那棵大樹,可是攀錯了枝。
其實溫婉靜明白她不想搬來的最大一個理由就是不想連累自己,溫良給她的生活費很是固定,除了日常開銷,其他的多一分都沒有。
在奶奶眼裡她成天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每次到林錢錢那裡,奶奶都會給她蒸上一鍋包子,讓她帶回來吃。
記憶中除了六年前還有人對她好之外,之後的二十年除了奶奶和林錢錢真心對她外,還沒一個人能接受她這個人,更別說關心她了呢。
所以,她不能讓這兩個能讓她找到家的歸屬感的人受到任何傷害和不測。
車子飛速前進,揚起一陣塵土。
郊外,孤單的立著一座一所年久失修搖搖欲墜的瓦房,周圍的住戶早已搬走,門上的鎖歪歪斜斜的掛在上面,溫婉靜眉頭輕皺,奶奶一般都很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