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記上一筆
一聲清脆的叫喊聲立刻引來一聲鋪天蓋地的狗吠聲。
「裘意,你丫的養那麼多狗祖宗,是不是也想得個狂犬病咋的?」
耳邊狗叫聲此起彼伏,就像合唱亂了節奏一般,聽的人一個頭兩個大。
慕言一直坐在車上一雙鷹隼注意著豪宅中的情況。
手指輕勾,敲擊幾下車窗,溫婉靜回頭,見慕言示意她過去。
眉毛輕蹙,「怎麼了?」
對著已經搖下的車窗問道。
「那裡有人。」
目光輕抬,鎖定在二樓被一個常青樹遮擋起來的陽台上。
樹影只有人影綽綽,看不清有幾個人。
溫婉靜一眼就認出站在最左側,一個身材中等,臉型圓圓,五官有些孩子氣,卻留著板寸頭男人——裘意!
「裘意,你別跟爺裝孫子,有種的就給爺滾下來。」
以裘意的暴脾氣哪會容忍他這麼罵他,連面也不敢露一下,溫婉靜肯定,他心中有鬼而且背後還有高人指點。
而這個高人……
目光浸上一層寒冰,裘慧咱們之間的恩怨再記上一筆。
「裘意別告訴爺,你丫的到處開炮,已經不帶種了,爺還真替你們裘家感到悲哀,虧心事做多了,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嫁出去的兩個女兒,一個是只不會下蛋的雞,另一個兒子變成了植物人,到你這裡,嘖嘖嘖,到了你這裡,不會斷子……」
「溫婉靜你別太過分!」
躲在樹後面的裘意已經氣的快頭冒青煙,再也顧不得再三叮囑,站在二樓,短粗的手指,指著站在豪宅前的女人。
「這句話正是爺想對你說的,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爺的脾氣你也清楚的很,爺最容忍不得的事情你都做了,你覺得爺會對你客氣嗎?」
「你說清楚,老子到底做了什麼觸到你的底線,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就算是二姑丈來了,老子也不會給他面子。」
裘意憤怒的眼神恨不得立刻跳下樓去,將她給撕碎了,可他也不是傻到家的人,兩家是親戚,如果那樣做,裘慧也不好做人,而且他很好奇溫婉靜身後那輛車中的男子是何許人也。
溫婉靜的脾氣很怪,除了那個小跟班,她從來不與任何人交好,能和她一起救人,兩人關係一定匪淺。
難不成她找到了一個靠山?
「別給爺,揣著明白裝糊塗,林錢錢是不是在你這裡。」
「老子說不在,你也不信,有本事自己進來搜。」
溫婉靜一瞪眼,「裘意這可是你說的。」
她不來點狠得,還不知馬王爺長了幾隻眼睛了,溫婉靜打了一通電話之後,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靜心等待。
慕言慵懶倚在駕駛座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前面方向盤。
帶著探究的眼神掃過他如刀刻般的俊臉,不知何時他黑超遮面。
「怎麼,這邊跟爺剛達成一樁交易,那邊又怕別人認出來,你這是要做兩手打算嗎?」
「我慕言說話算話。」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不宜過多的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