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不明的小傑
賢恩抱著腿傷卧床休養了一個星期,每天醫生都會過來查看傷勢癒合的情況,然而她的腿傷的傷勢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地恢復。
腿傷好的差不多,賢恩就迫不及待的換衣準備出門。
笑笑端著早晨送到賢恩的房間,正好看見換了一身灰色套裝休閑服從浴室走出來的賢恩,笑笑連忙把托盤擱在桌上,走了過去,眼裡滿是擔心,「賢恩,你這是要出去嗎?」
「是!」賢恩回應著。
「可是,你的腳不是有傷嗎?」笑笑說著瞟了一眼她長褲遮住的腳,滿眼的擔憂。
「沒事,都是些皮肉傷,躺了一周的床,什麼傷都該好了!如果再繼續躺著,我的骨架會僵硬掉。」
「就算你不想躺在床上,也不必出門啊,在花園周圍轉轉散散心就行啦!」
「你知道的,我出門不是為了自己,我的弟弟半年了都沒有行蹤,我擔心他,他性格內向,又不跟陌生人交流,甚至怕生,他在陌生的環境里生活會害怕的。我必須要儘快找到他。」提到小傑,賢恩眼神里都是擔心。
賢恩的私事,笑笑是這個屋檐下知道最清楚的,賢恩把她當成姐妹一般看待,對她無話不談,所以她是知道,賢恩是在被迫的情況下嫁給了歐少,柏候文軍把小傑藏了起來以此威逼賢恩代替姐姐嫁給歐少,完成這庄婚事。
「賢恩,你不用太擔心小傑,他會沒事,再怎麼說,小傑身體里留的也是柏候文軍的血,他是小傑的父親,他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做出什麼過分的舉止,俗話說:虎毒不食子!」笑笑知道小傑在賢恩的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她可以為了小傑,可以放下骨子裡的那份倔強不服人的骨氣去委曲求全代嫁。而她並不是要阻止她的行動,她只想讓剛剛傷愈的賢恩再多休息,避免步途奔波勞累。
「他不配做我們的父親,他就是男人之中的人渣,為人父中的畜生。」最令她想不明白的就是,媽媽怎麼會有眼無珠跟了這樣的混帳男人,這樣的父親,她寧可不要。
跟賢恩相處了半年的時間,笑笑知道,柏候文君這個父親在賢恩的心目中的地位猶如糞土,他甚至極度憎恨她的父親,父親在她心裡就是個傷,像地雷一樣的存在,誰踩了就會爆。以笑笑對賢恩的了解,她知道賢恩的脾氣,倔強,只要下定決心想要做的事,勸破嘴皮也無法左右她的想法,見勸說無效,笑笑無奈的從了她的選擇,口中勸說著:「既然你心意堅定,我勸說也是徒勞浪費!你呀,脾氣這麼犟,一心決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住你,我真是佩服的給你跪了!把早晨吃了把,到了外面,東西貴,你現在沒收入,小傑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錢還得花,能省則省吧!」
賢恩微笑點頭,心中很是感激笑笑對她的了解和體諒,聽話的把笑笑送來的早點吃光,收拾了一下,背著個休閑的背包便出了門。
五月,繁花似海,綠蔭如海,一切都顯得那麼熱情洋溢,生機盎然。
這個季節正是女生愛美的季節,是個終於可以擺脫那身臃腫的冬裝的季節,迎來了清涼乾爽的迷你裙,盡顯身材的弔帶衫和那超短的牛仔褲。
可是,在這個本該讓身體得到清涼的季節里,賢恩的這身長褲子的休閑穿扮跟街道上的那些穿的清涼,露出白皙皙的雙腿,露著小蠻腰的女生們相比起來,卻顯得格格不入。
躺床一周多,賢恩並沒有讓自己閑下來,趴在床上,拚命的查找著當市所有的孤兒院,無論大小,一一用筆抄了下來,她不能放過任何可以找到小傑的一線的希望,因為出嫁那天,她的父親大致的告訴她,小傑被他暫時安置在了一間孤兒院,生活不成問題,只要她肯乖乖代替柏候沁嫁給歐文,完成了姐姐生前沒有完成的事,她才能見到小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