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93米 挑釁與示威
很自然的轉移了陣地,又輕摟到重重的占、有,房間里的曖、昧在慢慢升級,原本衣著完好的男女,在顧念北的帶領之下,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直到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下,白皙柔嫩的身子在空氣中完全曝露,彼此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最期待的一道菜終於端上了,顧念北並不急著下筷,狼吞虎咽,而是要慢慢地,嘻嘻品嘗。
這是他們之間名副其實的第一次,也是讓路期然對這件事改觀的一個要點,他必須要好好引導。
「熱嗎?」顧念北地笑著問她,而路期然本人,大概是被這樣的火焰燒懵了,除了喘息,還是喘息。
從她的臉上,一點點往下,一個綿長而又嬉戲的吻,讓她體會這件事的美好。
白嫩的柔軟曝露在空氣中,上面有因為激動而起的小顆粒,微微地顫抖著,顧念北的眸色越發的黝黑,深深地看了一眼,才俯下頭,重重地啃上了她。
「啊~」路期然的聲音帶著女人特有的嬌軟,在顧念北的心房出重重一擊,漸漸把這個過程持續了下去。
————————以下情節姑涼們自行想象————————
第二天一早,路期然渾身酸痛的從床上爬起來,臉色帶著紅潤,但是身上很疲倦。
顧念北也剛起來不久,洗漱完畢之後出來,身上帶著吃飽饜足的滿足,與她的精疲力盡相反,此刻這個男人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渾身充滿了力量。
看到他,路期然有些臉紅,小女孩情懷地低下頭。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既然累了,那今天就不去學校,你要是不想逃課,就給你請個假。」顧念北再正經不過地說。
路期然沒在他身上潑冷水,因為她知道顧念北這麼說,而是為了自己,她累了,他很清楚。
不過,她還是堅持著,從床上爬起來。
「不用了,我還好。昨天我答應了綰綰,要陪她一起去學校,怎麼能食言?」說著,步履蹣跚地走進浴室。
顧念北在身後無奈地看著她,沒想到竟然這麼「虛弱」,難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有這麼狠?
摸摸自己的下巴,他選擇了否定的那個答案,等路期然洗完臉換好衣服了,夫妻兩才一起下樓。
「爸爸媽媽早!」綰綰捧著牛奶喝得正歡,見他們來了,立馬跳下椅子要公路奇瑞抱。
就她那狀態,明顯不行,顧念北二話不說,把女兒抱在懷中。
「早,一會兒爸爸媽媽送你去上學,好不好?」顧念北笑眯眯地問女兒。
綰綰很開心,使勁兒點點頭,滿口答應。
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昨天哭的事情已經被她忘記了,又嘰嘰喳喳宛如小鳥兒一般說話,大概是像了路期然。
吃完早餐,一家三口一起出門,顧念北開車,路期然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綰綰則是被她抱在懷中。
「剛才沒吃多少早餐,會不會餓?」快到綰綰學校的時候,路期然摸著綰綰的小肚子問。
綰綰搖搖頭,表示已經吃飽了,正好車子也到了目的地,一同下車。
來送孩子上學的家長很多,但是像顧念北以及路期然這麼年輕的,送一個四歲的孩子來上學的,卻不多。
顧念北的車子停下的時候,旁邊一輛轎車也跟著停下,一個帥氣的小男孩緊接著從後座爬下來,看到顧念北懷中的綰綰,立馬扯著嗓子喊開了。
「顧綰綰!」
綰綰似乎被嚇到了,因為對方的聲音不低,趴在顧念北的肩膀上,有些不樂意。
擰起眉頭,看到面前的小霸王,顧念北臉黑了:「這時候哪家的牛皮孩子?這麼扯高氣揚,是不是欺負我們綰綰了?」
小男孩聞言,仰起頭看顧念北:「你是誰?」
火氣沖沖的語氣,帶著敵意。
顧念北冷笑一聲,這小男孩讓他很不順眼:「我是綰綰的爸爸,怎麼,有事?」
面前的小男子漢拍拍自己的胸脯,在聽到顧念北的話之後,眼睛一亮,下一刻變為另一種表情。
「原來是叔叔啊,叔叔,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吧,我看上了顧綰綰,你把她許配給我把,以後我會好好待她的。」
「……」
路期然坐在顧念北的車上的時候,只覺得這下的孩子早熟得過分,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竟然還膽子大的來求婚。
「顧念北,小心你女兒在幼兒園就被人家拐跑了。」
對此,開車的輥碾白嗤之以鼻:「也不看看那小破孩的拽樣,綰綰的眼光還不至於這麼差。」
到了路期然的學校,自然是要下車,但是臨下車前,顧念北扯著她不放手。
「老婆,給個告別吻。」顧念北來了興緻。
路期然看了看四周,在顧念北的臉頰上重重一親,剛想離開,就被顧念北拉了回去,嘴巴被他堵上。
一邊,還模模糊糊地說:「這樣打發叫花子,我可不接受。」
等放開她,又是幾分鐘之後的事了,路期然被吻得嘴巴都腫了,縮在他的懷裡喘氣。
「好了,我真的要進去了。」她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在顧念北還想發動進攻的時候,率先攔住了他。
下車的時候,竟然看到班上原來的班花,對方似乎把剛才的那一幕看進了眼底,此刻只剩下嘲諷和鄙夷。
為什麼說是原來的班花呢?因為路期然來了之後,不但包攬了班花系花之名,甚至在學校的什麼十大校花榜都上了前三。
「曉倩你好。」路期然聲音乾乾地朝著對方打招呼。
張曉倩只是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路期然動了動唇,斂下表情,慢慢在後面走著,沒有太把這個當一回事。
張曉倩想到班裡的男生,甚至其他系,其他專業的男生慕名而來看這個路期然通通被拒的樣子,又氣又想笑。
剛剛在那個車子里的男人,她可是看清楚了,比學校的小毛頭長得帥,而且開得車子又不是凡品,這個男人是普通男人嗎?
怪不得路期然看不見別的男人,有個極品跟一堆次品,誰會在次品裡面挑?
下課了去洗手間,又碰到了張曉倩,路期然不上前。
有一名別的同學說:「路期然,今天有個土木系的師兄來找你,說你來了的話給捎個話呢,我看啊,又是一朵桃花要來了,這個師兄長得很帥哦。」
哪壺不提偏偏就提哪壺,張曉倩聽到這裡,抬起下巴,語氣莫名地帶著敵意。
「師兄?我看還是夠了吧,人家路期然的男朋友,又高又帥還有錢,你覺得一個學校的小毛頭能拼得過他?」
其他同學驚訝地看著她,而路期然,微微擰了擰眉,臉色帶著不快。
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別人的隱私,她不知道這個張曉倩為什麼要當眾說這些給她難堪。
「曉倩,你在說什麼呢?」有些同學看戲,還有的是幸災樂禍,有同情,但是為路期然說話的,畢竟是少數。
張曉倩擰開水龍頭,慢慢洗著自己修長纖細的十指,漫不經心地說:「可不是,我早上來的時候,可看到她跟某個高富帥吻得難捨難分的。人啊,就是要實際得好,我覺得那些對路期然有心思的男生,何必一頭熱呢?放眼學校,漂亮的女生又不是沒有。既然要追人家,總得比得過人家的男人,你們說,是吧?」
這不是冷嘲熱諷,而是升級為藐視以及諷刺了。
路期然的臉色不好看,雙手緊緊地握著,不想引起什麼衝突,深深吸了口氣,才壓下不快。
她走到張曉倩的旁邊,一臉的鄭重:「張同學,我認為一個學生,還是留點兒口德好。」
張曉倩狠狠地把水龍頭擰上,臉上只剩下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口德?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這是惱羞成怒嗎?既然你有當眾表演的勇氣,就要有承受流言蜚語的毅力。」
冷笑了一聲,一臉輕蔑地看著路期然:「怪不得呢,從來不住學校,原來是因為有個男人需要她暖床。」
「張曉倩!」路期然的聲音頓時提高了數倍,怒喊了對方的名字一聲。
「叫魂嗎?路期然,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歡你,原來你骨子裡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大家說,是不是啊?」
張曉倩似乎是為了得到大家的支持,或者說是起鬨,讓路期然出醜,特意提高聲音問她們。
但是,此刻圍觀的觀眾,卻不好意思吭聲,眼見她們之間越演越烈,深知這是要徹底反目的趨勢,不願意走這趟渾水,說了一句還有事,就成群結伴地走了。
頓時,洗手間只剩下張曉倩以及路期然。
冷冷地看著對飛,路期然嘴裡吐出兩個字:「道歉!」
「道歉?你是說我嗎?路期然你腦子有病啊,我為什麼要跟你道歉,不過是事實而已,你有什麼必要在那邊遮羞的?」張曉倩不以為然。
「夠了,張曉倩,我勸你最好說話客氣點。你不就是羨慕嫉妒恨嗎?憑什麼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呦呦呦,說話底氣可真足,感情你平時在班上不言不語,都是裝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