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最後的**
冬季的夜晚,元旦前夕,正是許多人熱熱鬧鬧聚在一起歡慶佳節辭舊迎新之際。
剛剛下過一場雪,城市閃耀的霓虹映照著銀裝素裹的街道,將整個世界裝點得格外美麗。
成甜甜穿著火紅色的長羽絨服和白色高筒皮靴,緩慢又孤單地走在落著薄薄雪花的馬路上。
這一身,還是她為了給一位朋友的婚禮當伴娘專門買的,也算是她冬天最搶眼最保暖的一套衣裝了。
可是此刻,卻似乎依然抵不住那由內自外不斷蔓延進她心底的涼意……
來到一所熟悉的樓房下面,成甜甜抬起頭往上看了看。其中一層樓的玻璃窗上,正透露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
這說明,慕凌軒已經回來了。
她用力撫了撫被風吹得飛揚起來的長發,不再讓自己有一絲的遲疑猶豫,大步走上樓梯,伸手按響了門鈴。
「鑰匙在窗台上,你自己開。」裡面傳來一個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不高不低,慵慵懶懶,卻有著讓人不容抗拒的強勢。
成甜甜無語地撇撇嘴,拿了鑰匙打開房門。
整個屋子燈火輝煌,每一間房間都亮著燈。暖氣也開得很足,乍一走進來,就好像進入了春天的世界。
高大俊美的年輕男人正悠然自若地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手裡端著琥珀色的香檳酒,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宛若高高在上的優雅帝王,完美如神謫,卻又冷漠如冰山。
看到成甜甜進來,慕凌軒深幽暗沉的黑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火花,卻稍縱即逝,只是玩味十足地吐出幾個字:「你還是來了?」
「是啊。」成甜甜回答得冷淡又簡單。
隨即,兩人同時沉默,好像再也無話可說。
只有電視機里,還在不甘寂寞地響徹著一位歌手憂傷沉靜的歌聲,使這個溫暖卻又讓人無端感到落寞的屋子顯得更為清寂。
默然站了片刻,成甜甜自己換了拖鞋,將長羽絨服脫下來隨意拿在手中,然後說:「我人已經來了,你也可以發話,讓人把原材料賣給我哥了吧。」
「你就這麼急?」慕凌軒挑挑眉毛,將那明滅不定的視線更加深徹地投注在她的身上,唇角勾起幾許顯而易見的嘲諷:「或許,你今天就只是為了這個才過來的?」
「這不是慕總那天在辦公室親口提出的要求嗎?」成甜甜微微怔了一下,冷然笑道:「不然你以為我今天過來是為了什麼?」
「也就是說,不管是誰,只要能給你這個原材料,你都願意打扮得這麼招搖生事,在深更半夜隨隨便便來到一個男人的家?」慕凌軒冰刀般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在她的臉上,酷寒的臉色越發陰晴難測。
成甜甜看了看他,漠無表情地轉過臉去:「是。」
慕凌軒「啪」地一下關掉電視,起身來到成甜甜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俊朗無敵的臉容上升騰起一片壓抑不住的怒意:「成甜甜,只要能幫到你哥那個廠,哪怕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想要你,你都會出賣自己是不是?」
他一靠近,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成甜甜蹙眉後退了一步打掉他的手,神情變得激烈:「慕總,這是你自己說過的話,我聽你的話來了,你又問這麼多幹什麼?」
慕凌軒冷酷地抿緊了唇角,將她大力拉入懷中,帶著絲絲酒意的孟浪氣息放肆地貼近她的臉頰:「既然你這麼配合,那就讓我好好檢驗一下,你值不值得我付出這麼多!」
成甜甜奮力推開他的禁錮,聲色凜然地說:「請你先發命令,讓人把原材料按原價賣給我哥,不然,我不會幹!」
慕凌軒擰著俊眉狠狠地瞪了她半天,最終,咬咬牙齒道:「好,你聽著!」
他很快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口氣冷硬地吩咐下去,還專門按下了揚聲器,讓屋中的女孩能清晰地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的恭敬回話。
成甜甜微微鬆了一口氣,突然之間感到無比疲憊,緊攥的手心裡竟然全部都是汗水……
慕凌軒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重新回到沙發上坐好,雙目幽幽沉沉地注視著她,如同無邊的夜空,閃著冷銳光芒的寒星:「好了,你哥的廠已經毫無問題,明天就可以恢復正常生產。現在,你是自己來?還是讓我幫你脫衣服?」
成甜甜緊緊地咬了一下嘴唇,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說:「我自己來……」
說完,她轉身就走,慕凌軒冷聲問道:「你去哪裡?」
「到卧室的床上。」成甜甜回過頭來,苦澀而又自嘲地一笑:「慕總,最後一次,總不能就在客廳的沙發或者地板上解決吧。」
「最後一次?什麼意思?」慕凌軒緊跟著她走進來,高大健美的身軀懶懶洋洋地倚靠在門邊,黑玉般的深邃眼眸,帶著幾分惱怒,以及幾分探究,冷冰冰地看住她。
成甜甜卻沒有再回答他,背轉過身體,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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