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吃牢飯

夢有的時候太真實讓人忘記了是夢，現實有的時候太虛幻讓人迷失了自己，活著的人有多少分得清它們的區別，人的心有時動搖，夢境太美就願沉醉其中；有時懦弱，現實太殘酷就會想逃避，看到的有可能是錯誤的，聽到的或許是謊言，想象的不一定沒有邏輯，在夢裡我在尋找蛛絲馬跡，如果一個人在夢裡也是清醒著的，那麼就會很累……

像是打了一次仗，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醒過來就會比睡前更累，也很奇怪，一旦醒來就會失去夢裡的一切，像失去了另一個異度空間，陽光透過玻璃門照在木質的地板上，因為整塊牆都是透明玻璃的關係，每次醒來，整間房沒有一絲角落有陰影，天空是很守時的，也是最準時的。

「姐，你還真是很怪咖！別人早上起來總是很精神，唯獨你的生物鐘是不是調反啦！」華佗吃著麵包自顧自的說「每次起床都好像很累一樣，是不是做惡夢啦！」

「皮癢了你就繼續問！」低頭看著喝著粥，連夢的內容都不記得，哪來的惡夢，如果可以的話寧可不睡覺。

「沒有沒有！」華佗埋著吃，縮著腦袋，他可不想早上就在醫院裡度過了，可是師父留的信上說要多關心姐，可是關心就要被揍掛急診，代價未免也太大了吧。

「姐，要不要睡前嗑兩顆安眠藥，有助於睡眠哦！」還是死性不改的摸著她的逆鱗，真是三天不揍，胡說八道，江湖郎中亂開方子

「我不介意幫你紮上一針，有助長眠！」論醫術還敢叫板。

「怎麼可以勞煩姐呢，不必了，我啥都沒說，什麼都沒說，姐，喝粥！」華佗保命才出此上策，論醫術他的確技不如姐，他可不想英年早逝了，被她扎那一針，比送快遞的時間還短的功夫他這條小命就email給上帝了。

「這一次考試非常特別有五個人考到一百分！非常不簡單，未來的天下就要靠你們了」講台上老師很激動

「第一個劉備，100分！」鼓掌

「第二個，夏天晴，一百分！」可是座位上的人卻還沒來，引起雷鳴般的掌聲，就因為曠課

「第三個，貂蟬，100分！」掌聲

「第四個，曹佐羽！100分！」又是一浪歡呼

「最後這位考100分的同學，非常的厲害因為老師平常看他好像都在睡覺的樣子，沒有想到他這麼努力用功，關羽，大家給他鼓鼓掌！」關羽的努力沒有白費

「二哥你真厲害耶，二哥！」張飛實在太自豪了

繞著這座山跑了幾十圈了，「終究是太慢了，太慢了！」樹上坐著那個老傢伙一臉欠k的樣子，吃著西瓜，晨間的風是最舒服的時候，一邊乘涼一邊享受兩不誤，在另一顆樹下我扶著樹身，微微喘息著，每天晨間都會鍛煉，是我恢復功力和自身耐力的功課，我必須在短時間內加快進度。

休息期間這個沒公德心的老傢伙居然一直不停的往樹下扔西瓜皮，「我的好徒兒，看起來很累，是不是沒睡好啊，為師可是會心疼的！」說著又隨手扔了一塊，真是有夠厚臉皮的「這是為師犒勞你的！」極短的時間一個像流星墜落似的椰子近在咫尺，左慈那老小子惡作劇一樣笑了，我閉著眼感覺撲面而來的力道，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隱約聽到劍刃出鞘的聲音，椰子安安穩穩捧在手上不知哪裡又多了一根插管，喝著椰子汁，「嘿嘿，沒兩把刷子敢做你師父嗎，徒弟到底是太嫩了，少算了一步，哈哈哈！」左慈在另一顆樹上依舊繼續啃著西瓜，而原來那棵毀得差不多了「今天的課先上到這裡，師父先走了！」沒過三秒，砰的一聲巨響，「哎呦，誰扔的香蕉皮啊，有沒有公德心啊！」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再扔西瓜皮哦，師父你這種說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呦

「師父，你看錯徒弟我了，不是少算一步而是多算了一步！」抬起手中剛吃完的香蕉皮，空中拋物線線后扔在了某個坑裡然後走人了，於是乎又是一次悲劇，左慈老前輩在連續摔了兩次后，光榮的閃到腰了，倒在坑裡扶著老腰「救命啊！救命啊……」再**絲的老前輩遇到這種情況也只能叫救命的份了，想起以前的叱吒風雲，在看看現在揮一把鼻涕老淚縱橫啊

課間，曹操找到關羽

「會長，怎麼了」關羽看著曹操

「我覺得事情非常不尋常」曹操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怎麼了」

「昨天晚上我們偷襲董卓，董卓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昨天太過於緊張，才忽略了這點

「會不會董卓，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關羽也反應了過來

「也許吧，不過太過於平靜，總是讓人非常擔心啊」曹操還是很擔心

「會長，放心。」關羽的話會讓人起到一絲安心的作用

公寓里「啊！！！！」殺豬似的鬼哭狼嚎，一張類似於狗皮膏藥的白色散發著草本清新的貼布狠狠拍在某人腰上，也矯正了錯位的骨骼，誰叫這老頭怕針呢，只好用膏藥了，不安慰淚奔的老人家，冷冷的說道：「十分鐘就可以走了！」

「我是你師父，你就不能安慰安慰一下為師嘛！」左慈可憐巴巴被欺負了

「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就要乖乖聽話！」轉身對一旁的華佗說：「十分鐘他就給我離開這裡，要不然就把他丟出去，耍無賴直接報警！我去學校了，回到家還看見這個傢伙的話，你就跟他一起滾吧。」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坐一桌豐盛的晚餐等著你回來！」華佗識時務者為俊傑

校長室，此時董卓他們正圍著一隻鞋子轉，董卓從媚娘的故事中得到一個靈感，蔣干偷偷給曹操打了一通siman，此時曹操正和五虎將在一家店裡吃著火鍋

「明天，董卓就要抓這隻鞋的主人了！」曹操嘆了一口氣，面色擔憂

「會長，小夏一定不可以被抓到！」關羽

「董卓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手段來對付小夏的！」修看著曹操，曹操也很愧疚

馬超邊涮肉邊講「鞭打，烙撠，這些已經是基本款了，最可怕的是浸豬籠，聽說，最近已經升級為麻辣豬籠版了，整個人啊，就像泡在麻辣鍋裡面一樣！」說完就沒啥反應自顧自吃菜了，根本就沒看見曹操已經驚呆了

「而且啊，還要和豆腐還有鴨血一起泡小辣是還可以勉強忍受啦，要是大辣泡下去三分鐘，全身上下的器官就會像這樣！」抬起剛泡好的菜，軟了，曹操石化了

「往好處想，應該沒有人知道是我們要綁架董卓吧，到目前為止應該也沒有人知道那隻鞋子是誰的吧！」修樂觀的說

「對啊，他們現在唯一的證據就是那一雙鞋啊！」馬超更樂觀

「光靠一隻鞋，學校那麼多人他們怎麼抓得到啊！」張飛

「大哥，會長，我們要不要告訴小夏這件事，讓他先避避風頭！」這次真的把他拖下水了，所有人都看著修和曹操

「奉天承運校長詔曰：學校即日起宣布為警戒狀態，安全層級升級為第一層，，因為學校發生創校以來最惡毒的特大號暴力犯罪事件意圖對偉大的董卓校長不利，這是最陰險最狡猾最奸詐的犯罪，我們已經掌握了有力的證據，犯案的人就是這隻鞋子的主人，好，各位呢，請各位同學同學依序排隊來試穿這隻鞋子，萬一穿得上人就要到大霉啊！」蔣干慘痛到，就像是自己被浸豬籠一樣

「麻辣鍋大家都吃過吧，這大辣可是很難受的哦！」媚娘說著甩了一下鞭子

「穿的進去，就等著浸麻辣豬籠吧！」李儒不懷好意掃了一眼五虎將「是大辣的喔！」

「吵死了！！！誰家狗跑出來亂吠，再叫，我就剁吧剁吧吃狗肉！」佐羽的美夢全都被打斷了，可惡。引得全班哄堂大笑，李儒媚娘臉掛不住了

關羽笑夠了也嚴肅地問：「大家腳的尺寸都差不多，誰都穿得進去吧。」

「哎呦，你以為只有你知道啊！」李儒不屑地扭頭「喂，你可不要太小看我們了」媚娘說著就掏出了一瓶噴霧劑「這一個，可是我們偉大的校長，設計的dna噴劑只要一噴上去之後，這隻鞋子，只有它自己的主人可以穿進去！」就噴了兩下，醒過來的佐羽打了個哈欠，就看見那隻鞋子不就是那隻被哥他們不小心甩丟了的那隻嗎，怎麼會到董卓手裡，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怎麼短短一夜之間就變成證據了，眼神殺氣騰騰的掃向五虎將「你們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麼重要的事你們居然瞞到現在，知不知道你們害死她了！」佐羽兩隻手緊緊撰著曹操的衣領，力度都讓衣領有些扭曲了出現了褶皺，還從沒見過她這麼憤怒為一個人，「佐羽，你先冷靜一點！」趙雲上前想去「我們也在想辦法解決！」關羽很愧疚

「我很冷靜，那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有解決辦法嗎，鞋子一個個試過來，很快就會輪到小夏的，綁架校長，你們以為很好玩吶，以她的個性我還不了解，怎麼說她一肩扛咯，她有絕對的能力和把握能保住你們，自己就麻煩了！」佐羽看起來並不像平常的時候，如果那個傢伙自私一點，她現在也就不用那麼愁了。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妹，對不起，我……」

「對不起的不是我，現在我不想聽廢話，我要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一個救命的辦法。」佐羽冷言道「七個腦子別告訴我都沒有辦法！」

「我會聯絡高年級班上的領導人物和中南部一些名校的學校幹部，一起去南方舉行高峰會議，先離開7天，至於小夏也只能讓他繼續呆在家裡曠課！」

「也對多找一些人一起離開學校，讓他們搞不清楚狀況！」修點頭

「呵呵想去哪度假啊！」身後傳來李儒的聲音

最後蔣干製造機會讓他們開溜了，等媚娘他們所有人都走了之後，角落裡才慢慢走出來一個人，冰冷的雙眸直視著李儒媚娘他們的背影，閃過戾氣。

「有人沒穿嗎！」

「有，都是一些高年級的幹部，還有……夏天晴！」李儒有些頭疼的說道

「這樣就很難判斷是誰耶！」媚娘

「有什麼好難判斷的，就是曹操和夏天晴他們之中的一個！都有很大的嫌疑。」不論殺哪一個都是只賺不賠的，「你們終於被我抓到把柄了！」

「恭喜校長賀喜校長那我們就可以……」李儒就被搶台詞了「捉拿曹操和夏天晴，除去校長的眼中釘肉中刺！」

曹操為了躲避風頭，只好躲去親戚家了，由關羽護送，曹家大院被封了，佐羽則是盯著siman一直打，一直看，這幾天她到底去哪裡了，如果現在回學校怎麼辦，為什麼會聯繫不上，那邊一直都是沒有訊號，都快急死了「別擔心，沒有消息或許是最好的消息！」趙雲安慰道

「那個笨蛋到底去哪裡了！」佐羽撲進趙雲的懷中，胸口濕乎乎的感覺，他知道她哭了，手僵在半空不知該怎麼辦，頭一次這種情況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終於他的手慢慢放在了她因抽噎而顫抖的背，輕輕的拍著，「我想他一定有什麼事脫不開身吧，不要哭了！」好半天才安慰了這麼一句，結果哭的更大聲了，修跟其他兄弟走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呵呵，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著修就推著其他人出去了

「雲，想不到你們……」黃忠壞笑著離開了

「喂，不是你們想的……我只是安慰她而已……喂」趙雲又抽不開身去解釋，突然聽見自己懷裡出現擤鼻涕的聲音，這一瞬趙雲的臉變成便秘了，天吶，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

只見好不容易肯從他懷裡的佐羽，毫不客氣的抬起他的袖子擦了擦眼淚，又是擤了一次鼻涕，「哭過了，心情也爽了不少，謝謝你了，浮雲！」拍了拍他的肩膀，才發現他已經石化了，將他衣服扒了一半的時候，趙雲突然回神了，只覺得自己的腰動不了了，因為被人像凳子一樣坐著，就看見自己的衣服被剝光了

「放心，本小姐還不至於飢不擇食，我只是把你的衣服拿去洗而已！」畢竟也是自己把人家的衣服弄髒的，不想欠別人的，隨手將一塊毛毯蓋在他身上，「你先湊合用很快衣服就會好的！」拿起衣服就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趙雲，她是女人嗎，這一點雲相當懷疑

更想讓人自殺的事居然在後面，好不容易轉了一大圈的修和其他兄弟回來就看見蓋著毛毯的趙雲，眼神獃滯看著他們，露出的肩膀讓人想入非非，幾個人的下巴掉在了地上，才一會功夫，什麼都完了，光速也比不上啊。

「我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趙雲看了看自己才知道他們理解錯了「她只是在幫我洗衣服而已！」越描越黑哦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趙雲你也太過分了！」馬超憤然離去

「雲，這次你太超過了！」黃忠也走了

「趙雲，你會被小夏k死的，兄弟祝你好運！」張飛語重心長地按了按他的肩膀

「咳咳咳，這次大哥也沒辦法了，雲，你好自為之吧！」說實在雲那真摯的眼神對美眉還有用，至於男的就完全不管用了，修無視之，轉身上樓了

他真的是清白的，誰來相信他啊！

封閉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異度空間里，不知道哪裡會從那個位置射出來的暗器，要躲並斬斷暗器，從開始雙眼被蒙住，帶後來耳朵被堵住，到最後嗅覺也封住，完全只能憑感覺和直覺，臉上躲避暗器時劃過的傷口，還沒未癒合，又添新的傷口，在這裡沒有休息，沒有水沒有吃的，封了一個禮拜后，左慈又開起了那扇出口唯一的門，隨著門的打開所有感覺一下子恢復過來，比從前更加靈敏。

一個禮拜前關閉siman，一個禮拜后開啟，才發現居然有那麼多通未接來電，看來出什麼事情了，回到學校聽說曹操和關羽被抓了。

「你這個傢伙，怎麼現在才回來！」佐羽抱著我「我一點都不擔心你！」她死不承認

「我知道！」我有些無奈，最近是不是多愁善感了一點這小妮子，這一幕讓趙雲有些添堵

禁閉室

貂蟬看望關羽「關羽對不起！」沒想到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開頭，關羽不理解「為了什麼！」

「對不起在這個時候，還跟你說這些，但是，我必須要說！」看貂蟬第一次這麼堅決

「想要說什麼！」關羽有些好奇

「你為我做的一切，都非常的特別，但是，我必須誠實的告訴你，現在的我，是沒辦法接受你的感情！」貂蟬

「唉，這個，我一直都知道！」關羽雖然早就知道還是不免有些難過

「我一定要跟你說，謝謝你，可是，謝謝你還不夠，也許是你太溫暖，太有安全感，讓我忘了去體會你的感受，現在，我一定要親口告訴你，你在我心中佔了非常重要的位置，比朋友還重要的位置！」貂蟬的眼淚在眼眶盤旋

「這樣就夠了！」關羽已經很滿足了

「只是，有好多事情，我還沒有理清楚，想清楚，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這算是希望他不要死的請求嗎

「我希望我還有時間，，貂蟬，你不要壓力太大，我不要你給我什麼！」

「關羽，答應我，你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好不好！」

「這次，我可能沒有辦法答應你了！」關羽還是那麼直接

聽著貂蟬痛苦的落淚，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關羽也很傷心

「關羽可以答應你！」我痞痞地走了過來「羽，你怎麼捨得讓這麼漂亮的貂蟬哭呢！」關羽和曹操驚呆了，因為我穿著跟他們一樣的衣服，身後跟著李儒和媚娘「關羽，你可以走了！」李儒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關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可以不用死，但是他知道那必定是條人命換來的。

我一把把關羽推到了貂蟬身邊「羽，你現在帶著貂蟬可以離開了！」我打了一個哈欠，懶散的向他們揮揮手

「我不同意，綁架校長是我做的，小夏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關羽固執起來還真像頭牛「你們不能亂抓人，我要留下！」他不可能會用自己兄弟的命來獨活

「夏天晴，他自己都承認那隻鞋子是他的，而且也試穿了很合腳，他也承認策劃主謀這場刺殺校長的事也是他教唆你們的，你們還亂頂什麼什麼罪，所有的罪都由他一個人包辦了！」李儒說道「到時候浸麻辣豬籠因為是他，大辣的哦！哈哈哈！」

「不是他不是！」關羽據理力爭

「我曹操敢做我就敢當，我是策劃人！小夏，根本就不知道」曹操

「你說是就是啊，我們說不是你就還是不是你！怎麼樣啊，哈哈哈哈！」他們的笑聲格外刺耳「曹操，你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洗脫勸你安分點，你還是要抽生死簽的！」

「淡定，大叔大嬸，在這裡我還是會扁你們的，不要太囂張！」吃著熱乎乎的泡麵說道「各位沒事的回去各找各媽，各回各回各家，找點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