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是誰做的?
她等了許久,都沒有回應,只好作罷。
寶兒和貝兒出來了,淺傾顏給他們換上衣裳,下樓吃飯,一家人其樂融融。
晚上,最愉快的莫過於一杯茶,一疊點心,淺傾顏和寶兒看他最愛的海賊王。
483集,火拳艾斯死的時候,這孩子握緊了雙拳,眼淚在眼眶裡晃動,一會便開始抽抽噎噎的。
淺傾顏笑著把他抱進懷裡,直到最後,路飛被帶走,他才恢復些許。
嘆息,這孩子,感情世界還是太過豐富。
末流殤帶著貝兒拼拼圖,這幅圖難度係數太大,聰明如貝兒,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末流殤給她講解拼圖的技巧。
「一整片藍藍的天空或海洋,甚至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或一片空白的圖樣,這種是拼圖中,比較難的圖案。
不過也不是無跡可尋。
第108章目,看了會世界盃。
四場戰罷,逐鹿冠軍的征途已經過半,但東道主的表現實在無法令人滿意,相對容易的賽程已經過去,強大的對手接踵而至。哥倫比亞絕非善類,接下來的德國或法國都是要比墨西哥和智利更加兇殘的對手,即便桑巴軍團成功地從上半區突圍,在馬拉卡納的決賽中,不論是面對阿根廷,還是荷蘭或比利時,桑巴軍團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八強,殊途同歸。
時間很晚了,末流殤還是沒有回來,淺傾顏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轉換了台,趙薇的導演處女座,致青春。
映像里,最深刻就是。
電影《致青春》里鄭薇說,人生真是諷刺,我們最終都要成為我們曾經討厭的那種人。這讓我想起歌德筆下的《浮士德》。這部著作具有非常深刻的意義,原因在於它簡潔明白地闡述了幾百年來的古老問題:我們如何從「陰影」里解脫出來,是寧願冒著被世界拋棄的危險還是選擇被世人接受的權宜之計?無論是哪種方法,我們都離曾經的自己越來越遠了。
最後她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客廳很大,窗戶沒關,一陣陣的風往裡吹。秋天這個季節,深夜的冷意。淺傾顏越睡越冷,最後蜷縮成一團。
迷迷糊糊中,有人抱住了她。
淺傾顏抽了抽鼻子,安心的笑,因為她聞到了讓她熟悉,安心的氣味。
稍稍睜開眼,末流殤的俊顏出現在眼瞼。他微微的笑著,一張好看的臉離她很近,近到,她清晰的看到他眼裡的柔。
末流殤蹭著她的發頂,輕輕柔柔:「怎麼睡在這?會感冒的。」
淺傾顏伸出手摩挲他的臉頰:「去哪兒了?怎麼那麼晚?」
末流殤眼中眸光閃了閃,抱緊她,「明天隨我回去一趟好嗎?」
他的回去,是回末家大宅,淺傾顏知道。
沉默的看著他,不是她想逃避,實在不想面對,閉了閉眼,好不容易,那道身影在心裡淡了些,最終還是要面對么?
「我想,給你和孩子們一個身份。」畢竟當年他們結婚,知道的人真的很少,許多人,如今都還是以為,末流殤始終單身。
他想讓她站在他的身旁,名正言順,光明正大,讓人稱呼她末太太。
淺傾顏笑了,卻是苦澀的,「我們離婚了,忘記了么?」
聽到這話,末流殤低頭,淺淺的笑,抬眸,無限風流,「你就那麼確定。」
「什麼意思?」這回換淺傾顏傻眼了。
末流殤親吻她的眼角,閉眸,睜開,她的羽睫閃動的那一刻,末流殤明白了蝶吻的意欲。
末流殤卻沒有回答她,兩人回了卧室,那件事就此擱置。
淺傾顏開始學著織毛衣,給末流殤織一件大大的套衫,讓他在電腦前處理文件時時可以穿著搓搓手。
寶兒和貝兒一件小小的,卻是同款式的毛衣,全是親子裝。
落葉,開始凋零的頻繁,已是深秋。北京香山,落葉無聲地緩緩地流淌著。街上的秋衣,長發開始飄飛。
「香山的紅葉不知道都凋零了沒有,真想去看看呀。」淺傾顏倚在末流殤袒露結實的胸膛上,痴痴地說著,雙眼發亮地望著遠方……
「這有什麼?我們隨時可以去看紅葉,」末流殤摟著淺傾顏柔軟的身子,望著靜靜的夜。
這個城市,今夜,氣溫陡然下降。窗外枯樹枝在風中刮著。
唐亞炎有事早回美國了,她除了每日和師傅報告工作情況,基本很閑。
末流殤的腿,因為血氣不通,除了每天堅持走路,熱敷,按摩,進展真是慢的可以,可是,兩人似乎都不急。
寶兒貝兒終於取了大名,入了戶口。
兩人依偎在一起看電影,看的老片子,梁山伯和祝英台。
英台化成了彩蝶,在幽幽地徘徊著。梁山伯的墳墓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飛出了一隻彩蝶。而後,兩隻蝶兒翩翩起舞……
淺傾顏感嘆,不知那時的滄海是否橫流?化身為蝶的愛戀能否飛過那遙遙滄海?清明在紛紛細雨中幽怨哀思。微凸的墳墓前,是誰在風裡吟唱:那墳前開滿鮮花,是你多麼渴望的臉啊……
看著這光禿禿的景色,她突然又有些渴望那春寒料峭,薄薄細雨。蝶舞翩然,尋花探蜜,在季節邊緣追逐。
「顏顏,我要你陪我到地老天荒。」末流殤貼在她耳邊,這樣說著。
淺傾顏靠著他,感嘆世事無常,三年前的她還在異鄉漂泊,想念著他。
世事確是無常,第二天,末流殤去上班,如往常般,她打理好孩子,把他們送上校車,沖著他們揮手,道:「再見!」
回首,拿出信箱里的報紙,只是一眼,微笑的容顏凝結,大大的照片,是末流殤親吻她的鏡頭,下面還有兩個孩子的照片。
紅色的大字,豪門闊少,未婚生子,對象是自己被逐出門的妹妹。
這樣的內容,完全帶著攻擊性,不可能是末流殤發的,淺傾顏快速進屋,打給影,讓她去調查。
是她太過安逸了,明明知道,這樣的日子後面隱藏的隱患,有那麼多的問有那麼多的問題沒有解決,又怎麼可能真的安逸。
掛了電話,馬上又接到末流殤的。
那頭聲音有些疲憊,他想象著他坐在辦公桌後面,揉著眉頭的樣子,「顏顏,看到報道了嗎?」
淺傾顏,「嗯。」
末流殤,「不是我。」
短短的三個字,讓淺傾顏忘卻了一切,輕淺而笑,他那麼急急忙忙打來,就是為了和她解釋嗎?
「嗯,我知道。」她知道不是他,儘管,他肯定也想過這樣做,但,她就是知道,不是他。
他不會不顧自己的意願,不會把兩個孩子暴露在世人面前,以這樣的方式。
「你放心,我會查出來的,只是,回家的事兒只怕,拖不得了。」
淺傾顏苦笑,她又怎麼會不明白?這事如果不解釋清楚,孩子會被人看不起,甚至抬不起頭,畢竟,這樣的報道,貶義太重。
淺傾顏扯扯嘴角,「你也不用從別處下手,還是查查你那些紅顏知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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