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背後人現身
如今的末流觴已經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做一些瑣碎的小事,洗澡穿衣褲,甚至能獨自不依靠任何支撐走一小會。
那場車禍,無疑是場浩大的劫難,他的腿,左大小腿腿骨骨折,右大腿腿骨骨折骨折后又沒能及時就醫鍛煉,如今左腿彎曲40度右腿90+,能夠做到這樣真的是極好了。
她看著那個男人,高大的背影如遠山,在燈光下,及其俊美華麗的他,一瘸一拐,卻一點不有礙氣場。
他的手掌溫度著她的臉,低低斂眉,嘴角勾起,「寶寶,可以嗎?」
這個人,最近似乎迷上寶寶這個稱呼,他說從今而後,她永遠是他掌心上的寶,捧著,呵護,小心翼翼。
其實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熟悉,沒有一點違和,沒有一點顧忌,這……是一場盛宴,只屬於他和她。
淺輕顏顫慄著,在上端,領略了不一般的風景。
擺動著,鏡子里的自己,妖媚而惑人,她想是不是在國外呆的太久了,所以才……
這一夜,不同的地方,歌舞昇平,外面卻混雜了尖銳和廝殺。
「呸,小婊子,讓你不知好歹,讓你惹不該惹的人。」
黑色口袋下,一個穿精緻洋裝,明顯精心打扮過的冷泡沫,抱著頭,不斷的往牆角縮去。
戰戰兢兢,「你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冷氏集團的大小姐,你們竟敢惹我。」說著只聽她慢慢的咬牙切齒,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卻猜想,一定很憤恨。
麗姐像看白痴一樣的和朋友對視一眼,脫下高跟鞋,握住鞋的一頭,用鞋跟狠狠敲下去。
一股猩紅往下流,五個人對視一眼,準備來次狠的,回去好交差。
冷泡沫的頭被一個高個子女生死死踩在腳下,根本抬不起來,她不斷掙扎,另外一個女生,拿出木棍神情陰狠,對著她的腦袋就是重重一棒。
嗡嗡聲之持續了一會,冷泡沫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麗姐踢了她幾腳,拿出手機,咔咔咔拍照,各種悲催的姿勢,給末流觴身邊的煞發過去。
一般來說,她也只能聯繫上,如上次那般,末流觴直接打到她手機上,簡直是比外星撞地球的機遇還要難。
所以那天她是真傻了,說話都有些戰戰兢兢,不敢置信。
很快,煞就給了她回復,一翻讚美,還有這次行動的大筆酬金。
她想她大概是末流觴養在民間,最幸運的打手,因為,他和她直接打了電話。
這一日,山明水凈,歲月靜好,哪管外頭風波不斷,總之,如今的她很寧靜,很幸福,很想一覺睡到自然醒。
可是…。腰間的大手,一直不斷的往手摩擦,很不規矩。
緩緩往上,淺傾顏握住他的手,白他,「大早上的。」
末流殤笑的邪氣,摟緊她的腰,吐了口熱氣,舔著她的耳垂,或含或吮,「你不知道,早上運動,才是最美的時候,顏顏我要你像昨天那般待我。」
淺傾顏臉似火燒一樣,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一口,「沒羞沒躁,早知道,昨晚就不……」說到後來她自己都說不下去了,低著頭,喃喃的。
「嗯?」末流殤低笑,手指輕挑,肩帶滑落,一片雪白在眼前,而那人兀自愁著,她怎麼就變得那麼沒羞沒臊。
「昨晚就不什麼?」某人繼續轉移注意力,手上動作不停。
在淺傾顏回神的時候,已經被一隻大手提著腰間,翻身而上,毫無準備有些疼。
她突然就想起了那首歌……
半冷半暖秋天
熨貼在你身邊
靜靜看著流光飛舞
那風中一片片紅葉
惹心中一片綿綿
半醉半醒之間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讓我像雲中飄雪
用冰清輕輕吻人臉
帶出一波一浪的纏綿
留人間多少愛
迎浮生千重變
跟有情人做快樂事
別問是劫是緣
像柳絲像春風
伴著你過春天
就讓你埋首煙波里
放出心中一切狂熱
抱一身春雨綿綿
這邊春景無限,這邊秋景悲涼。
末流殤接到煞的圖片時,也是冷泡沫被毆打,記者蜂擁而至時。
煞是計算著時間發的,**oos昨晚運動肯定很累所以要睡久點,額……醒了之後,以他對同樣生物的了解,晨間也是要運動的。
所以接近午時,照片才發到末流殤手機上,對於煞的上道,末流殤還是很滿意滴。
冷泡沫是今晨被掃垃圾的阿姨發現的,以為又是一樁懸命案。
身上和頭上都光溜溜的,地上黑乎乎,的被風吹的四處飄飛的頭髮,頭上套著黑色口袋,看樣子早就死透了。
嚇得這位阿姨一路抱頭尖叫,進了警察局,結結巴巴說了半天才把事情說清楚。
警察趕到才發現,這人還有氣兒,只是這人光溜溜的,幾位男同志很不好意思。
其中一個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把人帶回警局,發現這人竟然是本市富豪,冷氏集團的千金。
報紙才見得到的人物,他們今天不僅見到了還……咳咳,見的那麼全面。
果然應了那句話,人啊!長了顆紅樓夢的心,卻生活在水滸的世界,想交些三國里的桃園弟兄,卻總遇到些西遊記里的妖魔鬼怪。
冷國成知道他們看了不該看的,不扒了他們的皮!
有心想隱瞞,可是看到牆上貼的語錄,沉默了。
誠信是一種風格,一種形式,一種人品,一種態勢;誠信是一種修養,一種瀟洒,一種境界,一種偉大;「誠實」是誠信之本,誠時才是實實在在的人生,才能使高貴的頭顱真真昂起;「受信」是誠信之則,受信才能有始有終,善始善終。
誠信沒有重量,卻可以讓人有鴻毛之輕,可以讓人有泰山之重;誠信沒有標價,卻可以讓人的靈魂貶值,可以讓人的靈魂高貴;誠信沒有體積,卻可以讓人的心胸狹隘,目光短淺,也可以讓人的心胸寬廣,高瞻遠矚;誠信沒有色彩,卻可以讓人的心情灰暗蒼白,可以讓人的情緒高昂愉快!
最終冷國成沒有來,來的卻是他身邊的女秘書,很溫柔很輕和的告訴他們,這件事,千萬不能外露,事關女兒名節云云……
只是,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這女秘書剛把冷泡沫收拾妥當,帶去醫院,記者手裡就得到了照片。
當然,照片都是穿著衣服的,至於光著一說,只要遞給一個平台,記者就能造出一個世界。
這是后話了……
目前,冷泡沫形象真是相當凄慘,臉上沒一塊好的地方也就算了,頭髮被全剃光也就算了,她竟然被一群臭男人看光了……
冷泡沫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光,第n次暈了過去。
一個廢棄的莊園里,白然拿著今早的報紙笑的前俯後仰,臉上的那塊疤,猙獰的可怕。
「冷泡沫,淺傾顏……你們兩個狐狸精,活該,哼哼,淺傾顏,等我收拾了你,下一個,我就會收拾你的冤家,冷泡沫,你應該感激我的。」
她看著外頭散淡的日頭,心道:真是討厭這樣的太陽,好像人的生命一下子被抽光了。
有人和她說,人生之舟,不堪重負,有棄有取,有失有得。
失去了美貌,有健康陪伴;失去了健康,有才學追隨;失去了才學,有機敏相跟。但失去了誠信呢?失去了誠信,你所擁有的一切:金錢榮譽才學機敏……就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如過眼雲煙,終會隨風而逝。
可是,她什麼也沒有,沒有了白家小姐的地位,沒有了美貌,沒有金錢權利,沒有了男人追隨的眼光。
這一切,都是末流殤和冷泡沫害得,都是這兩人害得。
末流殤,我愛你,你不稀罕,那我就給你恨好了。
其實,她何嘗不明白,時間,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看的淡一點,傷的就會少一點,時間過了,愛情淡了,也就散了。別等不該等的人,別傷不該傷的心。自己真的要過了很久很久,才能夠明白,自己真正懷念的,到底是怎樣的人,怎樣的事……
可是那是一種執念,刻入骨髓,深入心肺,早已經,和她成為早已經,和她成為一體,除非,死那天,大概就解脫了。
想著,只見她突然就笑了起來,黃昏渲染的她,竟是有些悲涼和滄桑。
其實有些人,一輩子,被害得,就是執念。
突然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看著她,似笑非笑,「你這是興奮的哭嗎?白小姐!」
白然看著這些日子接近他,說是幫她,其實不過利用她的男女,收起了笑,慢慢站起來,「清酒小姐,歐陽先生。」
「事情一直在按著我們計劃的走,你不是應該高興么?」其實,他和末流殤真的沒有私仇,不過是他們家族進軍中國,卻被末流殤擋路了。
交手的時候,他遇上了那個美妙的女子,淺傾顏,他覺得好奇,覺得好玩,慢慢的,許了心。
這可如何是好?只有打敗那個男人,像她證明,他才是配得上她的那個人。
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清酒桑子勾了勾唇,看著他,笑的意味不明。
------題外話------
今天才到成都,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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