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答易之王
天蒼蒼,野茫茫,八百里草原一望無際,象一匹綠色的氈子鑲嵌在茫茫隔壁上。仁瑪師傅帶著阿巴維縱馬跑了百十里路,遠遠看見一個小的帳篷。仁瑪回頭道;這是答易部落的一個瞭望哨。你跟著我,千萬別跟丟了。任瑪師傅說著縱馬加鞭,向那帳篷衝去,達達的馬蹄聲引起了帳篷里哨兵的注意,只見
帳篷里走出一個哨兵,搭手正要往這邊喊話。
仁瑪抽出一支敝箭,搜的一聲就將其射倒了。帳篷里馬上又陸續閃出七八個手持弓弩的人,仁瑪箭無虛發,又射倒了三四個。剩下的搭箭觶弓紛紛向這邊射來,
仁瑪廁身一一躲開,尋機發箭將這幾人也全部射倒。帳篷里忽然傳出一陣牛角號聲,這時仁瑪的馬已離帳篷百米之遙,聽到號聲,仁瑪來不急張弓,從箭壺中隨手抽出一箭,對準帳篷里一擲,裡面悶叫了一聲,就沒有了響動。
人馬轉身對阿巴維說,趕快換掉裝束,把他們的衣服換下來。號角一響,很快就會有附近的哨來接應的。阿巴維急急動手去撥那幾個死兵的衣服。仁瑪則拿出小刀將其中的兩個人麵皮揭了下來,自己臉上貼了一個,阿巴維臉上也貼了一個。兩人上馬急弛而去。
又前行了一二十里。見一隊光著上身的人被繩索捆著在搬動一堆大石在造房。旁邊一隊士兵正監押著。仁瑪大叫;大王現在何處,有緊急軍情。那士兵的向左手一指;在前線呢。仁瑪不再答話,和阿巴維縱馬向左邊飛去。
遠處丘陵地帶,正有兩隊人馬在廝殺。喊聲驚天動地。仁瑪帶著阿巴維包抄後面,繞過答易部落的大部隊,抄小路從山後進入西庭部落。西庭部落後方儘是一些傷病員和老人婦女。到處亂鬨哄的,看有已死的病員就抬出丟在附近小樹林中。沒有幾個人理會仁瑪和阿巴維。仁瑪尋機從死傷的病員身上剝下衣服。兩個人剛易容完畢。只聽前面一聲吼,西庭部落人馬紛紛敗退,如落葉一般,高頭大馬的答易士兵已衝進大營來。西庭士兵逃竄的逃竄,來不急的士兵都舉起武器一動不敢動。仁瑪和阿巴維也趁勢舉起死傷士兵丟棄的刀叉。
把俘虜都羈押起來做苦力,把婦女牛羊獻給大王。一員戰將裝束的黑面頭領側馬躍進大帳,這戰將八尺多高,頭上插著雞毛,手執一柄畫鏟,耳邊兩個巨大的吊環。如鐵塔一般。
「答易王?」阿巴維問道
不是,這是他手下的胡嚕將軍。仁瑪低聲道。
只見那將軍把大帳前西庭部落的鳳凰星月旗一扯,吩咐道;吹號,迎接大王升帳!!
隨著號角聲聲響起,一隊黃袍大馬的依仗舉著旗而來。無數部兵齊聲高喊;大王,大王。
黃羅蓋處,一個全身銀甲的中年壯漢出現在阿巴維視野當中。這漢子紅面虯須,眼如銅鈴,手拿一柄金色大斧,遠遠望去,有一股殺氣。漢子縱馬走出列陣,將斧丟在地上,雙手擎天。好象在閉眼祈禱,忽然雙手一揮,「感謝上天,賜予我們勝利。答易部落將於日月同輝,天地同在。我們是不可戰勝的。
大王,大王。三軍都振臂高呼起來。
胡嚕將軍,西庭王何在?已經逃跑了。
追,務必將其斬殺。是。
家奴全部充作奴隸。
大王,我想要一個叫提提爾的女人。
嘔,是美女歐。
哈哈哈,答易王和胡嚕將軍都笑起來。
呼嚕將軍道;是西庭王的小女人。
大王,提提爾是屬於我的。
答易王身後,一個黃臉橫肉的大漢側馬而出,
我的,呼嚕將軍怒目爾視。
我的,黃臉漢也不示弱。
呼嚕將軍大怒,飛身就把黃臉漢從馬上撲下來,兩人滾作一團。
互相舉拳毆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