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習武

第十一章 習武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又或許是老天也可憐我情有獨鍾吧。

與師父正要準備為床榻上的女子發功服藥。此時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晴兒就在我身邊一樣。於是,我開世代代的站在原處胡思亂想。

司徒·····司徒·····

是。師父·····我猛地回過神師父正直視著我。

想什麼心事呢?快將還魂丹拿出來為她服下。

我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便扶起此女子。

晴兒······

我大吃一驚!晴兒既然出現在我的眼前。更是喜出望外。

師父也因此豁然一驚道:「怎麼?此人竟是你經常提起的晴兒?」我微點頭。瞬間也,淚流直下。

自從那次和宇文敗類大戰之後以為再也不會見到晴兒了。沒想到蒼天憐我。竟在機緣巧合之下又讓晴兒回到我身邊。

晴兒躺靠在我的肩上一動不動。我內心裡的那種酸楚如同刀絞。

師父默了會點了點頭后。只說了一句原來如此。然後將還魂丹用他特製的金瘡神水服下。再緩緩的看了看晴兒和我:「好徒兒,師父能做的只有這些了。能不能好。就靠晴兒自己的意志夠不夠堅強了。說完話,師父拍拍我的肩膀,便離開冰室······

手扶著晴兒那冰冷無力的手。淚水也早已濕透了整個臉頰。

眼下的我和晴兒就像那首歌一樣,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點點滴滴,往日雲煙。往日的話。再三回憶,昔日美麗的神話······

越想心裡越是過去的畫面。

忽又握晴兒的手。邊哭邊言道:「晴兒,你快好起來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們還沒拜過堂,還沒生兒育女。你還沒見過我的父母。怎麼就······怎麼就能這麼躺著呢。」

正因這份不忍之心。

整整守護了一天,淚已哭完。可是晴兒仍未醒來。

日復一日。楊柳芽滋。

七天已經過去了。這七天的日子裡。我幾乎每天都守著信念二字,邊專心的和師父學習精湛武藝,邊為晴兒祈禱。只盼著晴兒能早日康復。

一開始真的因為晴兒的病情而導致了自己不夠專心。

我那師父一頓數落我。若晴而醒來見你如此用心不專。肯定會想還不如不行來呢。倒落個心靜。

我低著頭,難為情的細想了想。師父說的話。一點沒錯,若晴兒看見我忽然不長進,定會傷心意決。這樣的場景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哎······

沉默了一會,嘆口氣。自覺的認真起來。

又過了三天。

春風拂面,大雁北回。

彷彿因為時間的長久,或是因為堅定的信念。促使我每晨早起晨練。

幾日來,我已將基本功練得扎紮實實。這才見到師父的讚賞。數百名弟子當中包括大師兄,和雲天。數我最有悟性。就這樣,師父喜上眉梢的笑道:「我果然沒看走了眼。司徒進步之快。比我想象的還要快!」說完,又命令的口吻囑咐眾弟子:「爾等都要向司徒學習,切勿放鬆練習記住了嗎?

是。師父。眾弟子異口同聲。

司徒······

弟子在······我爽朗而答。

你隨師父走走。雲空帶領眾弟子練習。說罷。便隨著師父出了課堂。

不知走了多久了。師父越走越慢。並且一副很是擔憂無奈的表情。

師父是不是心裡有事?我問道於忙。

師父停住腳緩緩轉身看了看我。滿帶著一種很難以言表眼神道:「司徒。晴兒的病情如何了?「

我垂頭喪氣的嘆了嘆氣言道:「仍是一籌未展。」

算算時間。從給她服下還魂丹那時起至今已有十日了吧。師父側臉於我,顯現出一幅很為難的表情。

至今剛好十天。」話剛說完,心裡一沉,師父今日為何如此憂鬱不安的樣子。難道晴兒有事?

想著想著。心裡便越發沉重。故而沉不住相。師父。是不是晴兒她······

話未說完。便不敢再繼續問。

我看了看師父的不安言表。即使跟晴兒無關也不是什麼好事。

心裡正忐忑不安。

師父嘆口氣對我言道:「按還魂丹的藥性來講。七日之後若服用者未醒。也····難以救晴兒的命了。除非·····除非······

我心裡一激動。失聲泣道:「除非什麼?不是說還魂丹能起死回生嗎?」

心裡越來越沉悶。導致自己完全崩潰。

然而,在這短短的幾日,我已然想盡了人生的大悲大喜再到大悲·····

淡定會子。心裡方醒了醒。自我安慰道:「沒關係。我已經什麼都看開了。師父。我們回去吧。回去后請您立刻收我為入室弟子。為弟子封個道號。從此弟子自願不問世事。專心習武修道。」

師父看聽我如此的心神不寧的樣子更是擔心的問道:「好徒兒,你沒事吧?」

我強顏歡笑道:「師父,徒兒很好。」說罷鬼使神差的往回走。師父走在我身後生怕我想不開。走一會子,也會再安慰我幾句。興許會有奇迹呢。

我仍聽而不答。

師徒二人正走著。雲天忽大步氣喘吁吁道:「晴······晴······晴兒她······

晴兒她怎麼了?我心急如焚的問道。

慢慢說,說清楚。師父吩咐道。

雲天歇了口氣。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回道:「是,師父。我剛剛去過寒冰石室時。故意看了看晴兒的病情,才發現她人不在了。」

雲天師兄的話落下。我便直奔寒冰室。

邊跑邊想,晴兒。你是不是已經醒了?若是醒了,你會去哪裡呢?

由於跑得很拚命。一會功夫便到了觀內。見到觀中的弟子,便心如火焚的問:「有沒有看見師父帶回來的女子?」

沒有······

再忙走一會,又看見幾個弟子。又慌張的問道:「有沒有看見一位女子?」

幾個師兄互視一下。搖搖頭便又走了。

淡定了一會子。覺得還有一個地方沒去。會不會已經在冰室了。便又慌張的跑到冰室探看。

可是。當我到了冰室。裡面仍是空空如也······

此時,我心已崩潰至極。晴兒到底去了哪呢?她隻身一人,又重傷纏身。老天爺啊!求您快告訴我晴兒會去哪裡?

心裡正默念與此。忽感覺身後一種熟悉的氣喘聲。這種感覺,就像和晴兒在一起時的感覺一樣。難道·····是她·····

我忙回頭乍眼一看。晴兒······

真的是她。奇迹真的出現了。

感謝祖師爺發明了還魂丹。感謝老天爺再給我一次愛她的機會。心裡默道。

晴兒真的是你!我激動的流下眼淚。晴兒猛的撲了過來,抱住我,哭泣著:「我以為今生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不會的。我們那麼恩愛著對方。老天爺怎麼會忍心拆散我們呢。你看。相聚了嗎!「我情意綿綿的抱著晴兒。那種感覺好似真箇大地都是綠的。滿天都是天使降臨······

晴兒嬌氣的嗯了一聲。又起身看了看我微笑道:「俊男。以後。晴兒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亦點了點頭道:「當然。因為我們相愛了。我們還要請師父做媒。然後我要為你做一個大大氣氣的婚禮!還要······」

還要八抬大轎的迎娶呵呵······

正說著呢。忽聽師父和雲天在後方笑

師父。我拉著晴兒的手走到師父面前。笑對晴兒說道:「晴兒。這是我師父。他老人家用還魂丹將你在閻王那搶回的。這位是雲天師兄。也很關心你的病情。」

晴兒溫文爾雅的言道:「謝師父,師兄仗義搭救之恩!晴兒這廂有禮。」

快免禮!剛剛大病初癒。不必如此多禮。師父客氣的微笑一番。又忽然接過晴兒的手,把了把脈,再看了看晴兒的眼神,沉默回道:「還有什麼不適之處嗎?」

晴兒頓了頓,搖搖頭說:「倒沒什麼不適之處了。只是覺得頭部沉沉的。」

那樣便好。頭沉沉的。只是因為睡了很久導致而成。稍加緩緩,方可痊癒。

正打算議論我和晴兒的婚事。又聽得師叔和師妹滿臉笑容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師父跟笑道:「師弟來的剛好!明日是司徒和這位晴兒姑娘的大婚之日。就留下來喝頓喜酒吧!」

見過師叔!我和雲天向前禮貌地行了一個尊禮。師叔老氣橫秋的嗯了一聲。

哦?是嗎?師叔疑惑了一會。又扭頭看了看我和晴兒,又豁笑道:「哈哈哈。好。好一對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贊了贊我和晴兒又把話題轉向師妹說:「華兒呀!見到師伯怎麼不知道問好呢。爹是怎麼教育你的?

雪花見過師伯!師伯近來身體可好?」

師妹溫文爾雅地走到師傅跟前。輕盈一笑。這一笑彷彿七仙女下凡。

哈哈哈,我這個侄女簡直和你父親一模一樣。小嘴就是這麼會說話。」師父聽後方豁然大笑

師妹不僅是嘴巧人也長得漂亮。哪家的公子能娶到咱們小師妹呀。那簡直八輩子的福氣了。」我玩笑道

又聽得雲天笑說:「可不是嗎。那咱們這些當師兄的到時候可得都跟了去喝喜酒了。」

玩笑了一會。師妹便撒潑道:「我才不嫁呢。我要守著父親。」

傻丫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看你師兄和晴兒姐姐。兩廂情願的豈不是很好!

話剛完。晴兒便盈步過去,拉著雪華師妹的手盈笑道:「妹妹。咱們女兒家遲早是要嫁人的。你先還小。不懂什麼叫做情愛。待幾年後若遇上情誼的郎君。你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話至此後。師父師叔等便去了了大堂飲茶敘舊。師妹也隨了去······

月色瀰漫······晴空萬明·····

正與晴兒情意綿綿的賞析著眾星捧月。忽然眼前乍現出一道道的銀光。

晴兒驚訝道:「快看!好多流星!」

我跟著驚訝道:「快!晴兒!許願吧。聽說流星出現會是吉兆。」

說完話,便紛紛許願。

銀月半彎······

晴兒見景唉聲抒情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苦難全。又嘆道:「即使再完美的銀月也有月缺之時。難道世間真的無完美可言不成!」

娘子此言差矣。。。。。。。。。。。

晴兒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我。我起身道:「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明日乃是我們大婚之時。娘子怎可輕言嘆氣呢?」

話剛落下。晴兒便一笑道:「這句話雖好聽,但它的下一句卻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都各自飛了。談何情愛?倒不如這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句話雖短,但它卻內含著詩情畫意。

說完話。點頭相笑后,兩人便攜手而歸。

已卧床欲睡。心中卻惦念萬分。大概就是婚前抑鬱吧。

翻來覆去許久后還是決定再次去找晴兒。

咣咣······

誰呀?晴兒問道。。

執子之手。說完話。晴兒輕開了門一副嫣然的樣子看著我說:「怎麼還不睡下。」

我難為情的言道:「長夜漫漫。身心挂念。」又疑問道:「娘子。為何不的入睡?」

晴兒沉默到:「夫婿因何。晴兒皆是因何。」

既然······我們異口同聲。

話剛出口。未料想,晴兒卻與我想法相同。便互視而笑。

你先說!晴兒說道。

在我們那乃是女子優先。理應娘子先說。

晴兒盈笑道:「嫁夫隨夫。還是夫君先說吧!」

你推我讓的好半天。又互視而笑一會。我想這樣讓來讓去的有意思是有意思,但什麼時候是頭呢!

正想著呢。頭腦忽靈光一閃。便拿出文房四寶。

隨即,晴兒研磨我執筆道:「執子之手。後半句晴兒寫道:與子偕老······

寫完了。晴兒仍嘆息道:「雖已有如此的回憶。卻不能保存長久。摸了一會又道:「記憶隨意留下。但當人老去的那一天,就不知這回憶是否仍在?」

娘子莫憂愁。如此小的事情怎能難倒你的夫君呢?說罷,我便找來鐵鏟。朝晴兒嘿嘿一笑。

晴兒乍然的看著我道:「此舉何意?」

我邊在石榴樹下挖幾下便解釋道:「這是我們那的一種遊戲。據說若兩人相愛。就要用紙條將兩人的愛情宣言寫下。然後就找一顆大樹。將愛情宣言埋在樹下面。這樣的話。兩個人的愛情就會像大樹一樣恩愛永久此生不換。」

話說完。晴兒便興緻勃勃的也拿起鐵鏟笑盈盈的說道:「既如此。我們就將我們的愛情宣言種於樹下,希望若干年後,我們仍是夫妻。」

挖好后。正準備將宣言埋上。晴兒忽然靈光一現,說道:「就兩句話總共八個字。有些意淺不真。」沉默半晌又執筆:「司徒俊男,上官晴兒至此宣言:愛情永久、此生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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