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籌劃
ps:
精彩更新,敬請各位觀賞,好看過癮哦!!!
鋒利的長劍指在李自成的脖子上,他冷笑一聲雙眼頓時出現一絲難耐:「李大哥,好久不見」
李自成見兄弟站在眼前先是一笑有些高興,隨即,下一秒,一想起糧草全無便立馬失去笑容:「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再度冷笑:「什麼意思?呵呵,難道大哥還不明白嗎?這次交戰我們又是對手了。」
李自成頓時想明白,司徒俊男是想斷了糧草,果然是聰明的一招,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陰森森的微笑他咬牙道:「果然我的好兄弟,燒了我的糧草斷了我的後路,你這招還真是狠啊」
司徒俊男卻告訴他:「你輸是輸在了你太自信,完全沒有想到我們會在此時出現。這就是心理戰術」
一番話說完,說的李自成心服口服,但是損兵折將糧草已無,想起這些心裡卻痛苦無比:「我李自成,久經戰場從來沒輸得這麼慘,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什麼是輸得心服口服了。兄弟,要殺要刮儘管來吧」
風四娘表情一怔:「闖王,不要啊」李自成心意已決嗓門大聲喊道:「我心已決,都不要勸我」
「闖王,我們是闖王旗下的人,闖王若是死,我們絕對不會苟活於世」鐵三娘巾幗不讓鬚眉,士可殺不可辱的精神令所有李氏大軍心中佩服。
「對,我們與闖王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同生共死」一起大喊。
李自成聽著這番話,心裡感動,但是他不希望弟兄們和他一樣,他只希望弟兄們在他死之後有一個好的歸宿,有一個好的領導者繼續帶領而這個人就是司徒俊男。
「賢弟,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答應我一個請求」
司徒眼神帶笑,說道:「你自己的兵。歸你自己,我無能力幫你代勞」說完收起那把長劍。李自成很不明白,為什麼不動手殺了他,問道:「你為什麼不動手,殺了我,崇禎的江山就保住了。」
司徒再三發笑,笑的有些生冷:「你以為我不想殺你嗎?你雖然是為百姓著想,但是你殘暴不仁。若是你今後當了皇帝百姓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還有,我曾經和你說過。你即使當上了皇帝也只會當一百天,因為你的小人太多,你身邊的人會一個一個離開你。李岩大哥不就是個例子嗎」
李自成聽完了這些話顯而易見一點不信。陰森著臉不服的說道:「除非你有預知未來來的能力,但是,我李自成從來不信這些。」
「信與不信由你。今天我就當是還你一個人情,下次面見不會這麼容易了,你走吧」大仁大義開口,他轉過身沒說二話。
李自成臉面全無。輸給了別人,還被別人同情,這樣的刺激比殺了他還痛苦:「你,你真的要放了我嗎?」
李帥和三槍圍攻結束趕了回來語氣囂張:「我們將軍讓你走,你就走。別得寸進尺」
他內心一橫顯然想通了:「好。下次我也不會手軟,今日就是我們的斷交之日。哼」
「斷交?哼哼,這個詞語聽來多麼的刺耳多麼的生疏,他既然和自己說斷交。曾經的並肩作戰曾經的把酒連環多麼的痛快,如今他,竟然??????」
轉瞬間,幾個時辰過去了,天開始時有些亮光,星星越來越少,一股寒意從身邊從身後吹過覺得清爽無比李自成站定了許久終是泄了氣返回了營中。
而司徒俊男,特戰隊的戰士們也差不多筋疲力盡了,好在戰爭終於結束。好在沒有傷亡。歷史說不定就因如此而感變了。
此刻的司徒表情淡然,氣息寧靜,眉宇間露出一絲正氣,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將軍,就這麼放他走了他們還會不會來反攻」李帥不安心的又問。司徒淡然:「會」
李帥面部驚慌:「那您為何還放了他?」司徒說道:「放了他只是還了他一個人情,再有就是我想和他當面較量,這次只是殺他一個微風讓他失去信心。」
「將軍的膽識,我等欽佩」李帥拱手稱臣,眾將士們皆是如此。
談話間,天蒙蒙亮,天上露出一陣鮮紅,使得整片山谷亮騰騰紅艷艷。
打了勝仗,當然要把酒連環了,回到軍營之後,周皇后命王承恩賞酒犒勞全軍,當日下午特戰隊大營一片賀彩,歡聲笑語,掌聲不斷。而司徒俊男卻悄悄的回了家中,名利對他來說都是虛名最重要的是在家中等待他的愛妻。第一時間當是報平安來了。
三郎正帶著將士們痛飲,卻忽然想起了師父不在問道:「三槍,師父怎麼沒在?」
三槍一碗酒下肚,已有三分醉意搖著頭,沒看見是不是有事。
「李帥」三郎扯著大嗓子吼。
李帥急忙跑過來道:「將軍什麼事?」三郎問:「司徒將軍呢?」
「司徒將軍回宮了,留下一封信,和三個錦囊給你們」說罷拿出一封書信表情很是從容。
三郎拿過那封信撕開來看了看,只見心中內容簡單而易懂:「好徒弟三郎,好兄弟三槍,你們都是好樣的。但是請原諒我不辭而別。我現在已經不在屬於軍營中人,而你們也進步很快也生了將軍。在這裡我恭喜你們。所以今後打仗就靠你們了,而我,只想和妻子在一起過著神仙嫉妒的生活。帶兵打仗其實很簡單,只要你掌握對方的套路,你一定會贏。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還有就是作為領導者就要以德服人。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今後就靠你們了。留有三個錦囊妙要在關鍵時刻打開。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師父,您為什麼有離開了?徒弟我還沒好好向您學習更精神的武藝」
拿著師父留給自己的書信。阮三郎難過無比,但是他知道,師父一定是累了,他更知道,師父和師娘走到一起不容易。
三槍表情很自信的望著窗外自語:「將軍,您放心,我們不會讓您失望的」
李自成雖然打了敗仗,但是自這次戰爭之後卻使他變得越來越狂暴。由此一來營中多半將領對他心有懷疑。好在張獻忠和李過分別駐守其他的幾個城縣。
然而,這時候的司徒卻逍遙自在,許久沒有看看師兄們了,應該去一趟青雲觀。想罷他抬手開了門。敏兒正若有所思,見司徒進了屋便起身一臉的笑眸:「相公,怎麼了?」
司徒頓了一會開口:「娘子,我們今日去看看大師兄他們吧」
敏兒嫣然一笑說:「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笑了笑,拉過敏兒的手。二人邊騎著快馬便直奔青雲觀。陳圓圓當然為他們高興,但是想起自己仍然沒有和吳三桂見面卻隱隱有些難過。
此時的青雲觀,如常的清凈簡直就像是一片樂土。
雲風手持長劍一副自信的劍法出神入化。變化莫測。令雲天不得不讚美:「哈哈雲風師兄,你的劍法越來越如火純清了。」
「師弟,少恭維我了,論起劍法除了司徒師弟,誰還能比得過你呢?」雲風眉宇間略顯真誠。
雲天憨笑笑比風清:「師兄你太過獎了,咱們都是師父的弟子。你只是謙虛罷了」
噠噠噠!
「什麼聲音?」
二人正說著,只感覺耳邊傳來一陣馬蹄之聲,雲天驚的一聲說道:「師兄,你有沒有聽到馬蹄聲?」
雲風側耳細聽一會:「好像是。」
還在說著,只見不遠處一匹駿馬朝青雲觀奔來。馬背上是一位妙齡女子和一位英俊小子。
雲風大眼睛頓時認出了這小子就是司徒師弟便驚訝的叫道:「那不是師弟嗎」雲天看個仔細也道:「沒錯,那就是師弟。我要去通知大師兄他們」
雲風一臉的興高采烈揮著手大喊:「師弟!!!」
只見這時候那匹駿馬一聲嘶鳴。揚起蹄便停在青雲觀的門口,而司徒俊男一臉的興奮跳下馬背笑的如沐春風:「雲風師兄近來可好」
雲峰無比的激動:「當然好,見到你們我們大家就更開心了,快下馬隨我進去吧。」
進了屋裡,師兄們驅寒溫暖,顯得特別親切。而敏兒因為經常在這裡也不感到拘束。
雲帆師兄拿來花花綠綠的小點心放在敏兒一旁十分的熱情:」師弟,弟妹,嘗嘗這點心可不可口?」
司徒拿了一塊遞給敏兒品嘗,敏兒吃過之後不禁的嗯了一聲道:「雲帆師兄,這是你做的嗎?」
雲帆一臉的的驕傲笑道:「呵呵,那還用說,這是我最近研究的產品,我發現我越來越有這方面的天賦。」
敏兒邊吃邊道:「很好吃,相公你嘗嘗」
司徒趕忙接過一塊咬下一口嚼了幾下,忽然一怔。大家都看著我的表情,敏兒更緊張以為我怎麼了。問:「相公,怎麼了?」
司徒頓了一會,咽了下去說道:「這綠豆糕真好吃。雲帆師兄你真有天賦啊要是在我們那個時代一定會成為暴發戶的說不定灰燼世界五百強呢」
雲帆一頭霧水:「什麼暴發戶,什麼五百強?」
他眼珠子一轉呵呵一笑:「沒什麼只是一種形容,就是說很有成就感。」
「也就是說我的作品成功了?」雲帆一臉的成就感笑的如同得了大獎,司徒點頭輕笑。
雲天卻想了很久忽然想起了他的三個的一小弟子,走到敏兒面前問道:「對了,我的三個小徒弟怎麼樣了?」
提起這些,敏兒臉色一沉:「若不是因為戰亂,他們現在也許會和我們一起過來,只可惜,前不久我便將他們送往了司徒的故鄉」
眾師兄聽聞瞪大了眼珠子,滿臉的問號:「你是怎麼做到的?」
敏兒只好看著司徒,司徒笑了笑回答:「這個問題由我來解釋,你們知不知道,我曾經回去過,在我們那裡,我遇到了一個神奇的老者,那個神奇的老者和我們的師父相像,而後來他告訴我我還會見到敏兒,所以我日等夜等終於在第七天等到了一個怪博士他發明了時空穿嗖機能回到過去和未來。所以我是憑著拿東西回來的。而慈昭他們就是用時空穿嗖器會去的」
大師兄一聽卻沒有好奇的意思反而擔心其我和敏兒了,便疑問:「那你們以後怎麼回去?」
提起這些,他心裡無比的安心,笑著看著心愛的敏兒,敏兒也看著自己。他回答:「我已經想好了若是能回去我們就一起回到我們那裡,若是回不去我們在這裡白頭到老。」在笑了笑和敏兒相視著,敏兒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顯得額外的美麗。而師兄們聽了更是為我們高興,為我們鼓勵。
晚上,夜空暗的很早,吃過了晚飯,雲天師兄繼續練著青雲密集,因為師父的意願就是希望他能夠有所成就,二師兄和三師兄下象棋,四師兄鑽新心的武學,雲帆聽了司徒的話更專心的研究他的事業。
司徒卻一人坐在院落里欣賞著許久沒有看到的星空,心裡卻十分的懷念師父,嘴裡也嘀嘀咕咕的念叨:「師父,徒兒回來了,徒兒現在很幸福。您一定為我們高興對嗎?」
「師父一定會為你們高興的,還有情兒弟妹。」
話才剛說完,只覺得身後大師兄走了過來。司徒忙起身表情從容:「大師兄還沒休息?」
大師兄笑著反說:「你為何還沒睡呀?」司徒摸著頭,顯然是很無奈:「睡不著,坐在這裡涼快一下」
大師兄一眼便洞察出他是在思念師父和晴兒便開解一番:「師父在天上看著你們呢,情兒也在看著你們呢,你們只要幸福。他們在那邊也無憾了。」
「我明白的師兄,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敏兒,只要敏兒好好地我便不怕」想了想又問:「對了師兄,你不是曾說過咱們青雲觀會有劫難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沉思一會道:「我也奇怪,這種感覺時有時無,到現在為止一直沒出現過」
「竟有此事?」司徒好奇起來。大師兄繼續沉思:「是呀,可能是有什麼變化,但是我知道這個劫難是不會避免的」